对于我来讲,学生时代之后,再次遇见式已经是她作为扩肛AV女优成名的时候了,而期间全是空白,式也从来不曾提及,我也没有追问过。
像现在这样,突然知晓了她的过去,我有一种像之前接到光碟和看见直播时候的心情。
但我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被这种情绪干扰,甩了甩头将情绪抑制。
这点意外,本就是意料之中,我知道那群人是不可能老老实实让式正常的采访,我也不能为了这些东西而分心。
因为现在的我要有一个清醒的大脑,在与那群人虚伪与蛇的同时,将尽可能利用的资源利用,
我已经拜托认识的人处理一些事情,要做的就是反击与安排后路,两者都要想好,缺一不可。
“坂上君~!导演请你去他办公室一下。”
“···我?有什么事吗?”“只是说有些要紧的事。”
“好,我知道了。”
虽然嘴上应答,但我其实很不愿意此时离开,这样就不能一直关注式采访的变化。、
还有一点,这个富田导演对于我来说,属于敌人阵营,我也对他进行过调查。
在来之前所调查的信息里,这个人纯粹是一个强奸犯类型的混蛋,进了他剧组的演员,除非长得确实下不了手,不然,或早或晚,绝对跑不出他的魔掌,为此经常进出医院。
甚至男的有些也没有放过。
他的存在,也是我急于去拜托认识的人帮忙的理由,实在不想式在他手下呆着,必须要尽快完成计划。
现在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有什么要紧事,但什么事这么要紧需要我一个摄像去做啊。
一股淡淡的不安萦绕,我决定还是去看看,这时候逃避不合适,不如知己知彼一些。
采访还有很久,我暂时关掉直播,起身去了富田的办公室。
如坐针毡,这个词的真正意义,式确实感觉到了。
真是每一个细胞都在想离开这里,屁股下的柔软沙发,此刻都像是装了电极。
都是因为背后的屏幕,放着自己的“光辉”历史,虽然式从事这么多年的女优行业,但猛地被那么多人看到自己最不愿意别人看到的一面,还是觉得很难受。
以至于耳机里传来的提醒,也实在无法让她坚持笑吞了,双腿不停换着交叠,侧也不是正也不是。
就在此时,录像终于在肛门脱出的画面下定格,播放结束了。
主持人激动难掩似的,一下站起来就开始鼓掌。
“呀呀呀~!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可谓传奇的开始。
我们节目组花了很大力气,才找到这盘两仪小姐的“入职录像”,那时候的两仪小姐就已经是如此的优秀,虽然带着青涩的身体,但那颗心已经完完全全是女王的心了!”
“···您过奖···”
嘴角扯出笑吞,式努力平复,想让自己忘掉羞愤,以便继续和主持人鬼扯。
“两仪小姐才是谦虚了,话说视频上那个男人,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您的第一位经纪人吧。”
主持人话题一转,把话题牵扯到了录像里的壮汉身上。
“···是的,他是我第一个经纪人,名叫花田太郎。”
提到这个名字,式也被勾起了那段最为迷茫的时光。
那时候,被肛欲支配,每天都有着无穷无尽的肛门性欲,让式流转在很多男人的住所,用身体换取一餐的饭菜,可是很多男人对肛兴趣并不大,倒是身体其他地方饱受折磨。
直到那天,天空下着濛濛细雨,式在一座廉住房的楼下孤独的站着,不知去往何方,黑发被雨水沾湿在脸上,滴落的水滴像是在哭泣似的。
“额,小姐,您是在这里做什么。”
壮实而巨大的身躯出现在式的面前,给她撑了一把伞,挡住了冰冷的雨水。
当时的式,根本就没有看花田太郎一眼,对她来说,男人只是工具,而且还不太好用,已经无法准确克制肛欲。
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或许等被肛欲逼疯的时候,就是自己死去的时候。
“请我吃饭,让你玩一次。”
像对着其他人一样,式对着肥壮的花田太郎说出了自己的价码,于是,因为美貌的原因,式很快就被带到了花田太郎的家。
然后,在那个简陋的廉租屋里面,她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做超越极限的扩肛和暴力虐肛,也是第一次被彻彻底底满足。
满足到肛门多处皮肤绽裂。
原来花田太郎,是一个拳交爱好者,而且专攻肛门。
两人算是一拍即合,式就住在了花田太郎的家里,每天被他拳交玩弄不知多久,从早上醒来之前,到晚上筋疲力尽。
但再也不必到处游荡,她久违的感到了生活有种满足。
但两人都没有工作,式的加入也占用了花田太郎去打工的时间,所以经济越发紧张,直到那天,进入AV界的契机到来,在花田太郎的鼓动下,拍下了这个视频。
在沦落成赚钱工具之前,式甚至都挺感谢这个胖子的。
不过,式觉得自己的命运,确实也是因为这个胖子改变了,他当了自己一年的经纪人,逼迫自己拍了四部片子,虽然自己一分钱没有还天天被他玩,但这四部片子却把式的名气打出去了。
虽然二人最后不欢而散,胖子也因为经济问题被追债而逃到了国外,但她却依然每天被满足,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也算是因祸得福。
“能做您的经纪人一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你们还有联系吗。”“没有,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如果没有做了鱼粪的话,应该还在外国某处半死不活吧,毕竟手都被砍掉了一只。
式心里想着,莫名心情放松了一些,连带着露出了自然的笑吞。
“对的式小姐,就是这样保持”
耳机里也传来了肯定的声音。
“那真是好极了,毕竟我们就能看到二位奇迹的重逢了。”“···什么意思?”
但是主持人的一句话就让她再次僵硬。
“那当然是···将将~花田君,请出来!”
式再也维持不住假笑,僵硬的转头看向主持人指的方向,那里,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的地方走了出来。
“式,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式看到那张平凡至极的脸,虽然身材瘦了很多,但也绝对不会认错。
“你···”
被砍掉的手装上了假手,花田太郎活着回来了。
“嗯,我从国外回来了,大概已经一个月了,没有马上来找你真是不好意思,知道你有了这样的成就,我也感到很高兴。”
花田太郎丝毫没有陌生感,来到台前和主持人握了一下手,就直接坐到了式的边上,挨着式肥美的臀部坐下。
式有点恍惚,她确实没想到会再次看到这个男人,把她引向AV界的男人。
可一点久别重逢的感动也没有,只想马上离开。
这个胖子逃跑的时候甩给她的债务,让她过了一年的苦日子才还清,现在式都想再砍断他还没断的那只手。
“相信你们好友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花田君先说说,两仪小姐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吧。”
“怎么说呢,在我心里,式就是最天才的扩肛演员,也是最勤奋的。”
“吼吼,这个评价很高呢,两仪小姐怎么看。”
主持人和花田自顾自的聊了起来,还问式的看法。
“···我并不算什么天才,只是比较喜欢。”
“哈哈,两仪小姐还是那么谦虚,这也是我们请来花田君的理由,只有从亲密的旁观者角度才能知晓真实,观众也很期待呢,下面再看一段小影片。”
式身后的屏幕再次浮现新的画面,画面上,是AV拍摄的现场,已经有摄影师将摄像机对准了男女演员,而这个画面,等于是在拍摄AV录制的过程了。
“不行啊导演,还是进不去,已经到极限了。”
此时,副导演跑到了男女优的地方,蹲下身再三确认后,对着导演说到。
而画面这时候才前进到男女优的位置,也就是,式被玩弄的地方。
在画面里,逐渐看到式此时全身赤裸,被三个黑人男优抱在中间,双腿被抬起,左右被两根足有普通男人手腕粗细的黑色巨根分别插入,把式的屁眼拉扯成了椭圆形,崩的很紧。
但是,站在式的身后,几把最大的那个黑人每次想插进去的时候,总会把另外两根挤出来。
而现在的式
,纤细的身体被黑人抬在半空,屁眼已经被干了1个时,但因为不习惯拍摄(因为导演不专业总是调整姿势),总是进不去,此刻已经痛的额头冒汗了,轻咬银牙,却不敢说痛。
只因为一个男人。
“不行!”花田太郎的声音从旁出现,让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包括还被夹在半空的式,看向他的表情带着恐惧与期待,很复杂。
“额,花田君,你有什么建议吗?”
初入扩肛界的导演怀着一丝希望的问道,接着,画面里出现了花田肥壮的身影。
“恕我直言,如果达不成三根一起进入的效果,我们就成了骗子了,作为式的经纪人,我不能背负这样毁坏名誉的事情,这也是损坏式演员的寿命。”
“那你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的。”
说着,花田太郎示意黑人把式放下来,然后就抱着式的身体。
“式,放松,你不止如此。”
“···嗯···”
式配合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
震慑摄影棚的惨叫从式的声带里传出,刚才一语不发的式此时比母猪叫的好大声,全因为花田太郎托住她屁股的手,全力的撕扯着她的肛门。
“你个臭婊子!就是这个烂屁眼刚才不配合?”“···呕呕呕呕!系我··系我搓了!”
惨叫没持续三分钟,当花田太郎把式交还给黑人男优的时候,式的屁眼已经翻出来了。
“可以继续了”花田太郎檫檫手,退到了幕后,而三个黑人也顺利的一起塞进了式的屁穴里面畅游。
录像就结束了。
“当时的导演也说了,花田君真是敬业的人呢。”“没有,毕竟我们是演员,这点苦是必须吃的,我们拿了薪酬,就要给电影带来收益,这才是良性循环。”
“没错没错,花田君真的成功打造出了两仪小姐呢。”“哈哈哈都是式的努力,我只是帮了朋友一点小忙。”“具体帮了什么呢。”“比如我每天早上都会拳交式一个小时,然后晚上···”
‘这个死胖子越来越会说了!’
式看着二人交谈,内心狂怒到。
但当时的自己,确实浑浑噩噩,盲目的依靠着花田太郎,被他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之后醒悟也晚了,恨是恨之入骨,但···
现在的她,却不能发泄自己的怨恨。
“···是呢,作为演员,尽职是基本,花田君也···给与了很大的帮助···。”
只能勉强自己一副平和的模样,被动应付着。
“扣扣扣”
虽然找到了富田的办公室,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开门。
我感到莫名其妙,难道我找错地方了?就在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风君?”
门缝里出现的,居然是安娜有些苍白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我这么问了,但看到安娜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风君才是,为什么会来这里。”“现在是我在问你!”
面对安娜的反问,我心中莫名怒火中烧!
“···问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是来做我该做的工作罢了,你不用管。”
安娜依然面无表情,说着说着自嘲一笑,就想把门关上。
我当然不可能让她就这样逃掉,用手抵住了门。
“我不管谁管,是我们的事才导致你来到这里的,我也有责任,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但是安娜一直在推门使劲,一语不发,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
“呜呜呜呜呜呜···”
压抑至极的哭声飘飘荡荡传入耳中,声音不大,但能听出其中的沸腾的悲伤与撕心裂肺的痛。
“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吗?这是受伤了?”
这隐隐约约的声音听着渗人让人难受,鬼哭都比这个好听。
安娜也听到这声音,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难过与怜悯,低头沉默了一会,终于放开了抵住房门的力量,转身走了进去。
“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进来吧···”
我跟在她身后,办公室里面什么都没有,而那压抑的哭声是从房间尽头的木柜里发出来的。
安娜走到微微打开的木柜前,轻轻一拉,整个木柜分开,原来木柜是一面伪装的隔墙,内里还别有洞天。
是一间类似情趣酒店客房一样的房间,天顶上还布满了粉色射灯,让房间笼罩淫靡氛围。
“呜呜呜呜···!”
房间显露之后,随着透出来的粉色光晕,呜咽变得非常清晰,也更加让人难受,像是剃刀刮骨一样让人悚然。
“额!”
本想跟着安娜进入密室去一探究竟,但里面涌出来一股热流带着浓烈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瞬间止步了,不住的捂上了鼻子。
难以形吞,像是香水加鸡蛋混合好之后腌肉,但是并没有放冰箱,而在高温下捂了一天,快要腐烂的那种味道。
适应了一会,我才跟着进去,房间里可谓 惨不忍睹,让我这个AV摄像师都呆住的程度。
从上到下,竟然没有一处干净的,彻底展示着昨夜的疯狂。
从天花板上,就有液体四溅的痕迹,可以想象那喷射的高度以及力量,是多么有力,情况有多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