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笑道:“相公怎会不喜欢,越紧越喜欢!”
宋玉瑶媚笑道:“其实妾身有练习过素女经……”
昊天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
宋玉瑶媚笑道:“不过相公你有九天御女真诀,你若再忍精不射,贱妾定会死在你身下了!”
昊天心中欲火雄雄燃烧,佯怒道:“死在相公鞭下不好吗?”
宋玉瑶扭动起腰肢,媚笑着乖乖道:“奴婢愿意死在相公的虎鞭下,但奴婢更想每日侍侯相公!”
昊天心中暗赞她乖巧,左手探前抓住她的秀发笑道:“你说相公是虎,马为虎妻,玉瑶,你现在象不象匹马儿?”
宋玉瑶心中也甚是异样,声音软糯起来,腻声道:“奴婢是马儿,奴婢是任相公鞭打的小母马!”
昊天心中激荡,挥掌用力击打在她一侧香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宋玉瑶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
宋玉瑶口中腻声叫到:“哎哟,哎哟!”
昊天心神荡漾,贴上去笑道:“玉瑶,你快把相公的魂儿叫跑了!”
宋玉瑶却叫的更是夸张。
昊天笑道:“玉瑶,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羞人的言语!”
宋玉瑶当然知道昊天在逗她,此时但若能让他填补下身的空虚,她什么事都愿意做,闻言颤声道:“贱妾是无耻下流的淫妇,贱妾是主子一个人的淫妇!”
昊天大喜用力亲了她一下,赞道:“好宝贝儿,说的好!相公正是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
宋玉瑶甚是欢喜,一面扭动,一面却腻声道:“那主子怎么还不赏赐给贱妾呢?”……
宋玉瑶神智已陷入轻微的迷乱,似乎已听不到昊天口中言语,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昊天手指的挑拨阵阵的战抖,不住地抽搐。
长久的激战,宋玉瑶被弄得一片模糊。
宋玉瑶却呜咽道:“贱妾是是相公的,一生一世,永生永世都是相公的……”
昊天用一种悲壮的奇特心情,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宋玉瑶,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玉瑶,你一夜没有休息,先睡一觉吧!”
宋玉瑶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日已东升,怀中玉人却不在身旁,梳妆台里隐隐传来声响,不用说,一定是宋玉瑶正在梳妆打扮了。昊天这才慢慢穿好衣衫,蹑手蹑脚地穿过屏风,一把搂住正专心梳妆打扮的宋玉瑶。
“啊……”
宋玉瑶大惊转身,却发现原来是昊天,大嗔捶了他两下,“相公,你吓死人了!”
昊天按着她的香肩仔细打量,宋玉瑶凭空多了几分娇慵的美态,整个人散发着动人的艳光,晕生双靥,美目中又羞又喜,神态忸怩。
昊天露出坏坏的笑容,道:“你不多休息一会吗?”
宋玉瑶晕红着脸嗔道:“都日上三竿了,相公忘了爹娘吩咐你不可贪图享乐,要勤于家族之事吗?”
昊天嘿嘿两声,心想那是端木凤仪想跟自己约会才说的。想到这里,心里一愣,时间也不早了,为什么厨房那边没有消息,难道说端木凤仪失手没抓住张婉君?想到这里,他不由担心的一下,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宋玉瑶娇媚的白了昊天一眼,昊天轻轻的搂着她,柔声道:“娘子,相公昨晚有点激动,真对不住,还疼吗?”
宋玉瑶摇了摇头,靠在昊天胸前昵声道:“贱妾怎会怪相公呢!”
昊天感动地叹道:“好娘子,你真好!”
宋玉瑶未语,却紧紧将昊天抱住。
“少爷,少爷不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春琴从门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大叫道:“厨房出事了,二少奶奶在饭菜里下毒想毒害你和老爷,被……被大夫人亲自抓住了!”
“啊!”
宋玉瑶失声大惊,一脸惊慌的看着昊天。
昊天表面脸色
一沉,心里确实无比的高兴,暗想:“该来的总算来了。”
“岂有其理,居然有这种事情。走,我们到厨房去……”
昊天说着,当先一个人前往厨房,宋玉瑶和春琴紧跟其后。
“我杀了你这个贱人……”
凌峰还没有走进厨房,就听到司徒浩然从里面大喝一声。
司徒浩然得到张婉君事情败露的消息,第一个赶到厨房,他的目标很明确,首先要在张婉君落网被审问之前,先杀人灭口。
“不要……”
端木凤仪和张素素同时大喊!
昊天是眼疾手快,用轻功快速的来到张婉君旁边拉拽了她一把,司徒浩然的剑从她耳畔划过,削落几根秀发,张婉君当时就是吓得魂飞魄散,脸上全无血色。
就在司徒浩然想继续上前行凶之际,昊天走到了他的面前,道:“二弟,你这是作何?”
司徒浩然一见是昊天进来,更加怒不可遏,道:“这个贱人在厨房下毒,企图谋害我司徒世家上下,分明就是我们司徒家仇家的人……”
一旁的司徒欣欣实在看不过眼了,冷笑的问道:“二哥,嫂子跟随你三年有余,这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司徒家仇家的人。”
司徒浩然道:“妹子,只怪你二哥我之前有眼无珠,认错了人。这个贱人就是我们司徒家仇人的内应!说不定上次大哥遇袭也与她有关?”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只见二娘张素素迎上给了司徒浩然一个响亮耳光,气愤的道:“你这个不孝子,婉君若是我们仇家的内应,那你娘我是什么?张家上下又是什么?”
张婉君从刚才的苍白慌张,到现在完全是一副楚楚动人泪人儿,这也难怪,自己受丈夫所托下毒,现在东窗事发,司徒浩然为了明哲保身,居然不惜将自己灭口,这让她如何不伤心流泪,换做别人,只怕这个时候已经不做多想的一死了之。
司徒浩然仍旧不知悔改,恨恨的道:“娘,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贱人什么时候变坏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会明白。”
“你胡说!”
张素素呵斥的道:“婉君是我看着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