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凡要不知道,就先别提了,等回来再说!」
「为什麽?」
「我怕他著急,那边人生地不熟的,别再出个危险。」
孙俏知道妈妈是草木皆兵了,看谁都像是要出事似的。
「哎……这回又多亏了你公公,这李部长,真是咱家的贵人。」
孙俏不吭气,孙母又道:「我瞧著你这孩子平时不是那麽不懂事啊?怎麽对你公公那个态度?他来了你也不给他让让坐、倒杯水什麽的……」
「哎呀!妈!」孙俏郁闷的说一句:「我觉得挺别扭。」
「这别扭什麽?等你和李慕凡取了结婚证,他就是你爸爸,将来要和孝顺自己爸爸一样对他好,明白吗?」
「行了,我知道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爸爸还有两瓶液,盯著输完了我也睡了。」
「一和你说这个你就不耐烦,人李部长多关照咱们啊,又给调房又给转院的。」
孙俏疑惑,「调房,调什麽房?」
孙母见说漏了,马上遮掩,「那不是……你原先住的房不是李部长给联络的?要你以为铁道部就能照顾你爸,那残废的多了去了。」
「行行行,他是咱家活菩萨,我找个庙把他供起来,成吧?」
「也不知跟谁学的,这麽贪!」孙母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还有谁,李慕凡呗,你的好女婿!」孙俏一想起他,心里就有一丝甜蜜淡淡的流过。
孙母十二点以前走了,孙俏靠在床头,看著浑身插满管子,嘴上还套著呼吸器,脸都摔青了的父亲,很心疼,握著他因为输液而变得冰凉的手,喃喃低语道:「爸,你可得早点好。」
最後一瓶液吊完了是一点半了,孙俏因为担惊受怕的也累了,把小床的被子拉开,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睡梦中,她和李慕凡在床上缠绵,他一双大手在她乳房上游走,摸的很仔细,不放过一寸皮肤,在乳房的边缘一下一下的揉弄著,大麽指和食指捻动乳头,折磨的她浑身好像电流通过,十分销魂,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他又把嘴儿凑上来,一口含住,小孩吃奶似的吮吸,牙齿轻轻啃咬……
她被刺激的两腿间流下令人羞涩的蜜水,想推他,试著动了一下手,结果好像被什麽东西绑住似的,动弹不得,李慕凡腾身一跃,骑到她身上,那重量沈甸甸的,很真实,她眨动困倦的双眼,就要苏醒过来,这时梦中的李慕凡身子强行挤到她腿间,粗胀的龟头顶开她湿淋淋的阴唇,硬梆梆的阳物趁她虚弱时戳入穴缝,她的阴道瞬间被异物塞满,胀得严严实实的……这个触感怎麽会是做梦?
孙俏一惊,睡意全飞。她睁开眼睛,屋里一片黑暗,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喘著粗气动作,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