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道:「老天,女士,你可太能说谎了,我明明英俊又迷人。」
孙俏不搭理,查尔斯又道:「我敢说他是你的男朋友,看表情就知道了,你和他说话的时候特别温柔。」
孙俏笑笑,道:「我无可奉告。」
「你太敏感了,我又没有恶意。」
孙俏最後悔的是不应该把电话撂桌上,但是可气的是,她身上的套头衫和铅笔裤都是没有口袋的,拿在手上又怕不小心摔了。
吃完饭以後,她开始了她在埃塞俄比亚第一天的工作,到贫困的村落去做客,给儿童带去食物和水,和他们做游戏,讲故事,查尔斯采访当地的居民,摄影记者忠实的用镜头纪录著当地的民俗风情和生活现状。
很多当地的孩子们都没见过手机,孙俏就拿出来给他们玩,调出其中几个好玩的游戏,交他们打怪兽,打僵尸,还有驾驶飞机的小游戏,这些在我们看来再普通不过的游戏,对他们来说是无比惊奇的,一玩起来就不愿意松手。
当地能用来招待客人的只有咖啡,不过真是香纯好喝,走的时候村民要送一些咖啡豆给她做礼物,孙俏拿出随身带的美金,村民不肯收,她只好装起来。
孩子们喜欢孙俏,因为她美丽又亲切,很舍不得她,其中有一个大眼睛黑皮肤的非洲小姑娘还哭了,孙俏把她抱起来亲一口,摄影记者连忙抓拍下这珍贵的镜头。
之後的几天,又走访了几个村落,孙俏发现在这里一家人就盖一条被子的现象很多,孩子们因为饥饿都很瘦,行动迟缓,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笑容和快乐,她知道用一个人的力量来帮助他们还是远远不够的,就像她们此次的慈善活动,虽然留下了三百多万美金的物资,也只是杯水车薪的援助罢了,贫穷和落後仍旧不会改变。
相处几天下来,孙俏发现查尔斯和珍妮都有点变化,查尔斯收起了他的风流作派,变得不敢轻易和她开玩笑了,珍妮也亲切多了,不再冷嘲热讽。
回程的飞机上,查尔斯说:「如果我要到北京旅游,可以找你做向导吗?」
「怎麽,你有计划要去吗?」
「当然,北京有故宫和长城,我一直想去。」
孙俏拿笔写了一个电话给他,「等你要去的时候再联系我吧。」
查尔斯连忙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当查尔斯起身去洗手间的时候,珍妮说:「你小心一点,这个家夥到处放电,人很风流。」
孙俏笑容灿烂,道:「不用担心,我不喜欢他这个类型的。」
珍妮点头:「我一直觉得世界小姐就是花瓶,就会装样子,什麽慈善爱心,都是假的,你人还不错。」
孙俏结束了这一阶段的工作,下面就是筹集善款和等待比赛机构的通知去下一个国家,她於二十五号晚上十点半从伦墩出发回国,经过十个小时的飞机,再计算时差,到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