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惠茹。”陆敏行明白她一口回绝自己求婚的苦心,心里暗自决定,以后一定当她是亲生妹妹一般地照顾。
“你不需要道歉啊!”栾惠茹急忙摆手,“都是那些坏人不好。”
昨天事后袁天纵曾经简单跟她解释过,陆敏行是被想害他的人下了药才会变成这样,希望她不要介意。其实整件事情栾惠茹从未后悔,可是如果陆敏行这么在乎,那她也许就不得不尽快离开这里避嫌了——女孩不愿意在他跟袁天纵之间制造任何裂痕。
“敏敏,我饿了,等一下给我做个海参虾肉汤。”袁天纵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采购了一大堆东西,神采奕奕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一整夜,“你也吃一点。”
袁天纵经过一个白天已然冷静下来,他决定不再跟陆敏行吵架——冲他发脾气虽然能让他暂时听话,但到头来吐血的终究还是自己。那孩子性子倔强,其实也很好哄,现在的袁天纵已经完全不介意放段去宠他。不过结婚什么的,他想都不要想。
陆敏行见他喜孜孜的模样,又听到那道汤的名字,不禁微微红了脸——那分明是固本培元,温肾益精用的。
看到他的样子,栾惠茹忍不住“噗哧”一声轻笑出来,闪身飞快地跑回房间,“我换件衣服,马上去帮卿姨做饭。”这种时候她还是应该知情识趣一点比较好。
客厅里只剩下袁天纵和陆敏行两个人。
“呃,你……”
自从知道昨天晚上受伤的人可能是袁天纵,陆敏行再看到他就觉得不太不自在。
以他对这个人的了解,如果不是他愿意的话,即使自己再怎么失去理智,也没可能强上得了他。如果说惠茹是为了报答自己而没有反抗,那袁天纵又为的是什么呢?
想到自己曾经粗暴得让这个人受伤流血,陆敏行忍不住回忆了一下,这十几年来他被这样对待的经验的确只有袁天纵在盛怒之下差点做死他的那一次。其余的时候哪怕再怎么不情不愿,这个人好像都不曾真正在这种方面伤到他。
“怎么了?”袁天纵向来有话直说,见他欲言又止,不禁皱着眉发问。
“你……身上
疼吗?”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