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行此刻只觉得全身上下包括脑髓都在抽痛,根本没心思陪他腻歪,拼命掰开男人掐在自己腰眼上的双手想要摆脱他,却被死死拽住往后一拖,接着狠狠的插入迎了上来。
“啊!!”那凶猛的一记仿佛顶到心脏,立刻引起后庭一阵反射性的紧缩。陆敏行实在忍不住脱口叫出一声,声音曼长而压抑,颤栗中夹杂着痛苦。
不管多少年,袁天纵还是喜欢这样从后面搂着他做。他干过的人多得自己都记不清,却只有陆敏行是最符合他口味的一个,各种反应都能恰到好处地引起他的兴趣,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后面把他含得紧紧的撒娇一样翕张吸吮,嘴上偏又叫着不要,这样的举动让袁天纵从不认为他是认真地在拒绝。
“疼。”陆敏行轻喊,嗓音沙哑。只有这个字可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此刻的交欢对于他来说是的确是身心的折磨——明明知道袁天纵刚才在外边干了什么,他不能拒绝却又不得不承受,男人的行为让陆敏行觉得自己真是贱得可以,“求你不要了,疼……”
“真的疼?”袁天纵死死地楔着他,不停变化频率时快时慢地用力探入深处。那被温暖的丝绒包裹一般的感觉让他无比舒爽,“小骗子,你明明很喜欢……”口说无凭,男人相信陆敏行身体的反应才是真实的,如果真的难受他不会勃起,更不会每次都HIGH到射出来。
他们在床上一向契合,尤其在刚开始那两年。渐渐取得陆敏行的信任之后,不管袁天纵在床上对他做什么,都能得到他热情的回应。陆敏行一向是个聪明的学生,不管是生活还是性爱,他很快就掌握了所有能够取悦男人的方式。那时候袁天纵对他迷恋之极,好像得到一个新鲜玩具的孩子一般,每天巴不得能将他别在裤腰带上随身带着。
陆敏行做爱的时候话不多,身体却极会撒娇。很多时候袁天纵明明已经满足了,回头一见他横陈身体急促呼吸,半眯着眼睛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又忍不住会硬起来,非要干到他失神求饶为止。有段时间袁天纵甚至觉得只要有他在身边,不要其他的人好像也无所谓。
可是没过多久这孩子就和他闹起别扭来,记忆中似乎是他刚上大学那阵子。如果说是叛逆期,那未免也来得太晚。袁天纵不是很明白陆敏行到底在想什么,那时候他不过是生气教训了他一句,警告他不要搞跟踪盯人那一套,这小东西竟然敢冷淡他!
现在想来,这家伙的确是从那时候起更乖巧更听话了,再也不和他闹别扭,除了坚持和刘芝萍住一起之外,什么都按照他的安排来。一开始袁天纵觉得很满意,可是相处越久,陆敏行这份顺从就越让男人有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烦躁。
感觉身下的人开始全身颤抖,知道他快要登顶,袁天纵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陆敏行抱起来贴着自己的胸膛,两人向后慢慢躺平。伸出舌头正好舔上他粉红的乳首,男人坏心地逗弄啃啮,却在他就要失声叫出来的那一瞬间狠狠地翻身压上去身堵住他的唇,深深地霸占他的口舌。
在这种关键时刻被袁天纵一手环肩一手捏住要害撸动,嘴却被封住无法出声,陆敏行腰身忍不住大幅扭动起来。等到双唇获得自由,刚想喘口气,突然感觉男人的大手将他已经喷出欲望的前端牢牢罩住,像捏一个海绵球一般全部握进了拳头反复挤压。
“不……啊啊……”脚尖不由自主地蜷曲,纤细的腰肢高高拱起又颓然落下,白皙的身体仿佛砧板上跳动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