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摸得满手滑腻,想不到竟然跟自己丈母娘发展至此,莫名间多了股自豪感,心底暗笑道:「龙兄啊,龙兄,子嗣方面我不如你,但我现在可是连丈母娘都收了,也算是扳回一城!」
他跟龙辉性子相近,皆是风流人物,不喜文治武功,沉溺花丛嬉戏,所以便有了这一番暗中较劲。
姚晴筎见他面露奸笑,忽然停止下来,哼道:「你笑什么?我累死累活的,你也不动一下,真是扫兴!」
慕容熙甚是精灵,说道:「那也让小弟伺候姐姐吧!」
姚晴筎嗔道:「没大没小,谁是你姐姐,平白把人家拉低辈分!」
慕容熙又是一阵心跳急速,说道:「那我该怎么称呼?」
姚晴筎道:「平日你怎么叫我的?」
慕容熙吞了吞口水,背德之感更加明显,喊了一声岳母大人!姚晴筎心花怒放,慕容熙看得痴迷,道:「岳母大人,且将臀儿转过来,小婿也替您品玉浇花!」
姚晴筎媚笑道:「好一个品玉浇花,真是个风流君郎,文采不凡!」
说着挪动腰臀,双腿跨在慕容熙胸前,将肥嫩臀屄对准了他。
姚晴筎臀股丰隆,屄嫩色艳,毛发稀疏整齐,慕容熙暗中比较了母女俩的臀股,北堂露屄泽粉嫩,其母却更为鲜艳,好似一朵绽放的玫瑰,更有一股馥暖膻香,极为催人欲念。
慕容熙扬颈凑来,埋入妇人胯间,嘴巴含住蜜屄,鼻子恰好抵住蚌珠,熏人的阴香扑面而来,叫他垂涎三尺,不由得伸舌舔洗,鼻子更是吐出热气,姚晴筎全身如沸,蛤唇被舌头挂得不住哆嗦,汁水涟漪,蚌珠被鼻子呼出的热气熏烤得融融酥软,几乎快要快开。
姚晴筎也是满心欢喜,便投桃报李,粉舌在他肉根上转了几转,游移到那春囊之上,她嘬起嘴唇,将卵蛋含进嘴中咂吸,将容熙舔得通体毛孔都舒泰了。
慕容熙虽看不清姚晴筎表情,但脑海中却浮现出她俏目含春,淫靡地趴在自己身上妖媚的吹箫,叫不禁血脉贲张,暗道:假如此刻是在露儿也在,她们母女同时替我吃棒儿,岂不更妙。
他这一想象,阳物登时怒翘如龙,涨满了樱口,吞吐间快感更胜。
他忍不住耸动臀部,快速进出起来。
姚晴筎却一下吐出那根勃长肉棒,叫道:「熙儿,已经很硬了……」
慕容熙闻歌知雅意,翻身将姚晴筎压在胯下,捧住她的玉腿一分,便见妇人熟阴粉穴不住蠕动,恰如蛤嘴流涎,润润地将那撮乌黑油亮的耻毛都粘在腿心。
慕容熙看得热血沸腾,怒根直跳,将那圆顿的龟头压下,手扶着姚晴筎的玉腿,将铁根似的肉棒徐徐顶入,膣内柔软紧逼,丝毫不像生育了三个儿女的成熟身体,肉壶的紧凑比起妙龄少女也不逊多让,更有一份少女没有的水润油滑。
姚晴筎被那粗隆龟楞挤开粘褶,她早耐不住,腰臀主动往上狠狠一努,便将男根吞入玉壶之内。
她已旷多年,虽然饥渴难耐,但久未经人事,这一急切反倒作茧自缚,下体立即传来一阵胀痛,几乎可比初夜落红之痛。
「啊!」
姚晴筎尖叫一声,身子僵直,臀肉紧绷,冷汗直冒地道:「熙儿……慢点,你那有些大……我受不住!」
慕容熙肉根被嫩肉夹挤着顶到花心之上,那酥麻滋味顿时逼入骨髓,正是策马纵横的良机,却因女方剧痛无奈停止。
但他也是久经床笫的花丛老手,知晓如何应对。
先将姚晴筎上身的衣服剥去,顿时两团暖馥肥嫩的玉乳展露在眼前,乳峰高耸,乳头艳丽,比起北堂露的椒乳嫩蒂,姚晴筎的乳肉更为丰满圆润,乳晕色泽更深,偏于褐色,也算是一份岁月的沉积。
慕容熙握住两颗玉乳,手感甸沉,肉滑脂肥,有种柔柔软软的丰腴,想起这对玉乳哺乳了自己的娇妻,慕容熙更多了几分狂热,捏起乳肉,将两颗乳头挤得更为凸显,张口便吃。
坚硬的乳头好似熟透的葡萄,鲜嫩多汁,饱满结实,吃得满嘴乳香。
姚晴筎毕竟是虎狼之年,身子很快便适应过来,很快便扭腰摆臀迎君入瓮,慕容熙肉棒甚是粗长,棒棒直抵花蕊,压得宫口时而凹陷时而弹跳,引得花浆乱窜。
姚晴筎已叫了起来:「熙儿,用力快撞进来……快一些!」
她一边叫,一边扭动蛇一般的腰肢,雪臀往上撞在慕容熙小腹,发出上啪啪的声音,如乱石落水,肉感十足。
慕容熙见她圆如满月的丰乳上肉浪簌簌,也不由兴动,挺着长枪,连连冲击。
姚晴筎被他怒龙长贯,香汗淋漓,秀发飞散,鬓乱簪横,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肥臀扭摆迎合不已。
慕容熙痴痴地望着她那一对晃动的膏乳,紧盯着那红影闪动的乳尖,只觉阳物已经完全陷入妇人柔嫩火热的蜜肉中,玉宫深处的花心好似有生命般,一下接着一下地吸吮着马眼,吸得他浑身酸软麻木。
他一手握住一颗肥嫩的奶子,一手捏住丰美的白臀,如陷阵的将军一般猛烈冲杀起来,神智混乱,表情癫狂地吼道:「干死你,干死你!」
姚晴筎爽美无比,咬着一缕青丝,眼波中如幽似怨,浪道:「你这个……狠心的,敢欺负我……要是我死了,看你怎么向小
露交代!」
提及女儿,姚晴筎更是兴起,柔膣内一边收缩起来。
慕容熙也是无比亢奋,肉根坚挺欲裂,憋了一口气,狠狠的捅了她数百下,姚晴筎臀股浑肥,即便是这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也叫慕容熙极为受用,肉呼呼、软绵绵的触觉不断刺激他的情欲,撞得美妇人魂飞魄散。
姚晴筎哼哼娇吟着,她春潮已至,手足痠软,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床上。
慕容熙紧压着她的身子,胸口被两团腻乳贴着,十分香软丰美,肉棒却被包裹得愈发紧密,好在姚晴筎股间油润之极,尚且能勉力抽插。
慕容熙顶着她棉花团一般的嫩臀,更加发飙一般用力抽添。
两人皆是酒在腹中,催动情欲,此刻则是春潮带雨,来势正急。
妇人酡颜星眸,红唇流火,说不出的妖媚动人;男子潇洒俊朗,挥枪入雨,道不尽的勇猛强劲。
姚晴筎被他顶上云端,浪叫不绝,瘫软的身子突然一绷紧,手脚牢牢缠住慕容熙,樱口一张,贝齿狠狠啃在他肩上。
慕容熙浑若不觉,也大叫一声,龟头顶在花心,阵阵抽搐,射出雪白的热精来。
两人汗下如雨,私处契合着研磨不停。
半刻之后,姚晴筎丢得心满意足,而慕容熙却是疲乏欲睡,眼皮一阖便趴在姚晴筎身上昏沉沉睡过去。
晨曦破晓,慕容熙醒了过来,只觉得身子疲软,头脑发胀,似乎酒劲未退,昨夜所经历的一切好似一场春梦,待他清醒感时,觉得身边贴着一具香软暖腻的身躯,转头一看,不由得冷汗直冒。
「这……」
慕容熙一阵懊悔,连连大骂自己不知廉耻,急忙翻身下床,拾起散落的衣服,慌乱地套在身上。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娇笑:「你靴子穿反了!」
慕容熙回头一看,只见姚晴筎慵懒地拢着被褥,半裸着香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慕容熙吓得魂飞魄散,哆嗦着道:「昨夜是我失礼,来日定当负荆请罪!」
跌跌撞撞地逃出了这犹带淫香暖腻的屋子。
所幸天色微亮,北堂家之人多未起床,慕容熙狼狈地逃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