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帆,你静一静,不然快乐会逃走的。」
须贺再度盘据在真帆的跨间,把沾上蜜汁的三角裤塞入真帆的嘴里,也没有忘记把裤底的部分盖在真帆的鼻孔上。真帆不停的摇头,好像产生性感。从肉缝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证明。但是无臭无味。
「真帆,觉得好吗?」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同时点头。
须贺为了只用手指就能让真帆先泄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插入肉洞内。立刻有强大的力量勒紧手指,尤其是中段与洞口的收缩力非常强。
「怎麽样?也刺激你的这里吧。」
须贺的拇指腹压迫荫核揉搓。
「唔…嗯…」
真帆发出哼声后,伸直四肢。真帆好像达到性高氵朝了。
--儿子的导师真帆睡了将近三十分钟,须贺开始有一点担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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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帆困倦的样子又别具魅力,眼睛稍浮肿,连连打哈欠。拿起弄髒的内衣,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体太可惜了吧,这样继续不是更增加性感吗?」
「这…你不会讨厌吗?」
「我这人比较重视对方的意愿,请你穿上这个吧。」
须贺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裤和乳罩。现在多少能瞭解把这样沾上很多汗水和蜜汁让真帆穿的那位大学老师的心情。
「须贺先生,真的不会轻视我吗?」
「当然不会。」
「好吧,须贺先生还没有射精,是不是单纯的欲望使你说出这样的话呢?」
「说实话,也有这个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给你弄出来吗?那样也许会改变想法了。」
现在的冷静态度和刚才的冷漠态度判若两人。
「不,不用了。还是让我进去好不好?肛门也可以。」
「须贺先生是说我的肛门吗?」
「是呀,这个漆皮的三角裤,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吗?」
须贺特意展示漆皮三角裤的洞给真帆看。
「啊…我想起来了。」
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额头上,摇摇摆摆的跌坐在地毯。
须贺产生苦涩的心情,难道大学老师的调教还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吗?可是须贺认为自己没有嫉妒的资格。
「啊…对不起,说实话,我的屁股比较有快感。刚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使得我也不了解自己了。」
真帆用软弱的声音叙述。
「你这样身上到处有强烈的性感带,是得天独厚,很好的一件事。」
「在那排泄器官会有强烈性感…感到难为情…也觉得很奇怪…」
究竟是年轻的女人,精神上还无法平衡。真帆已经是老师,还像低年级的小学生一样低下头请求原谅。
「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旧约圣经处罚男性同性恋,所以相反的,有人会迫切的希望肛交。你可能留下年幼时的后遗症,但这是没有关系的。」
须贺把杂志上看来的之事披露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穿漆皮内衣…请你把身体转过去…啊…我的心髒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
对没有洗过的漆皮内衣,真帆好像已经陶醉,身体开始颤抖。
须贺转过身去,等待真帆换内衣。
牆上的镜子却把真帆的大部分身体照映出来。她的腰很细,屁股丰满而圆润,没有晒到太阳的地方雪白无瘢痕。
听到漆皮的摩擦声,以及扣铁扣的声音。
(。。)
「须贺先生…准备好了…请看吧…」
「嗯…真适合。」
须贺拿着仍有漆皮光泽的乳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泽的三角裤比较。整体而言,洁白的身体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这里有没有绳子或皮鞭等东西,我想惩罚你了。」
「什麽?」
那间,真帆的双眼闪烁出妖豔的光泽。
「有什麽东西代用也可以,有没有呢?」
「你要折磨我吗?」
「没错。」
须贺说出来后,对这样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时也产生强烈的好奇心。
「在…衣柜的最下层的抽屉里。」
真帆的声音很低,但听得到。须贺拉开抽屉,在许多内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赛马用的手杖,没有绳子,但有结实的皮制手铐。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这样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来折磨你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铐时,立刻出现全然不同的气氛。其实这些小道具都是很讲究的高级品。
「是…请吧。」
真帆把双手放在背后,对正须贺。须贺虽然还不得要领,但把皮手铐铐在真帆的手腕时,很简单,只有三个铁扣而已。
「真帆,我不会客气的。」
「是…真的痛时,请不要太用力,啊…只是这样说,我的屁股就开始搔痒了。」
真帆为了让须贺容易用皮制的手杖打,双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撑身体,高高抬起屁股。从漆皮三角裤的洞,不仅能看到肛门,连荫户也露出来了。啪!须贺从真帆的腰间向漆皮三角裤挥打,立刻响起清脆的声音。可是立刻知道力量还不够。
「唔…还可以用力…须贺先生…这样非常舒服。」
真帆扭动屁股说。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裤上。啪!啪!啪!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裤上,因为不会产生很大的冲击力,所以真帆有节奏的扭动屁股。
「啊…好…慢慢有了感觉了。这时候,三角裤的地方应该红肿了。须贺先生,也换别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精神性的虐待气氛中。不管怎麽说,真帆的肛门、会荫部、露出的屁股都变红了。漆皮制三角裤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图。这种性游戏也使须贺开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后面,用皮制手杖的柄对正肛门。这个部分比荫泾勃起时软一些,直径有三公分,比荫泾细,但长度相当长。
「须贺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变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麽,让我在前面插进去好不好?」
「不要,这个就原谅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险日吗?」
「不是,我的处女是丧失在这个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给和我结婚的人。须贺先生,请你谅解。但屁股是有经验的,我也轻松。」
真帆的肛门成熟而红肿,也有较大的感觉。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软似的。而且,像在要求肉棒或异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动物在蠕动。
「这里嘛…这样如何?」
须贺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红色花蕾上轻轻抚摸。
「啊…好…好…」
真帆的肛门有吸力似的吸住须贺的小指。
「可是…还是更粗的吧…」
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吗?这样如何?」
须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用力插入肛门内。
「啊…好…」
真帆的肛门确实有惊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须贺的手指夹到痛的程度。
「好吧,现在要用手杖了。」
须贺拔出手指后,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转,一面插入肛门内。
「啊…对不起…我快要疯了…啊…」
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开始拼命摇动屁股。
「啊…对不起…我不行了…啊…」
儿子的导师就在双手铐在背后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裤因为沾上大量蜜汁,几乎变成黑色。
这一次的睡眠还不到一分钟。
「原来你有前后都能达到性高氵朝的身体。真帆,你的运动神经也很不错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儿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运动神经迟钝,可能是我的遗传吧。」
「不要紧的,他的精神相当旺盛。因为他藏了我的内衣,我们才有这样游戏的机会。放心吧,下学期的体育,我会给他甲等。」
「哦,那得谢谢你了。」
须贺当作道谢的意思,仔细的从漆皮三角裤上爱抚,用手掌在肛门和荫户上摩擦。
「真帆,还是让我播入前面吧。」
「那是因为没有射精才会这样说吧。还是插在肛门内好不好?不然我觉得对不起将来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头泄出来,还是用手杖在肛门的性高氵朝…哪一种好呢?」
「这个…前面是又深又广,后面的洞是很搔痒,若说实话,还是前面好,所以才认为对不起和我结婚的人。啊…请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样用…我会感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铐,插入后面吧。」
须贺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赶快射精,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铐。
「要赤裸吗?那样比漆皮的内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经得到两次满足,这一次由须贺先生来选择吧。」
「嗯,弄髒的漆皮内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学老师的味道,我不大喜欢。」
「你嫉妒了吗?我感到高兴。」
真帆主动的脱下乳罩和三角裤,发出嗤嗤的笑声。
「须贺先生,你能给我买新的吗?我自己不方便买,又不能对丈夫说有这种嗜好。」
「好呀,这是说你以后还肯跟我见面罗。」
「是的,不过,须贺先生会不会有问题呢?」
「只要不要让儿子、老婆以及学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对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条,乳房和屁股健美。须贺欣赏一阵后,把真帆的双腿高高抬起。
「如次一来,荫户和肛门同在一个水平面上…看起来还是荫户比较好…假装弄错位置…」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让我焦急吗?这样的姿势比穿漆皮的有洞三角裤更难为情。快一点吧…」
真帆高举双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须贺。不知是否期待插入肉棒,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这个…怎麽样?」
须贺把马口的分泌掖涂抹在真帆的肛门上,好像顺便似的轻碰花瓣和荫核。
「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里吧…」
须贺不理会真帆的要求,用肉棒的侧面压迫肉缝和荫核,来回摩擦,为的是让真帆的性感带集中在前面的肉洞上。
「须贺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
真帆无法忍耐似的扭动屁股要求。
「你说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明确的说出来。」
为了让真帆认清快乐的根源在哪里,须贺用言语挑逗。
「啊…不要…我说不出来。」
须贺把肉棒在真帆的肉洞口插入二公分后便停止。
「啊…好…还要…求求你…须贺先生…」
真帆的肉洞口不停的收缩,很难过似的扭动身体。
「不行!要在哪里?你得说清楚。」
「啊…我说…深深的插入荫户内吧…」
真帆用啜泣般的声音要求。说完的 那,从肉洞里涌出蜜汁。须贺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就把肉棒深深插入真帆的内洞内。
「啊…唔…好…我又要昏过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宫扭动着,肉洞里包夹肉棒,在洞口勒紧。真帆好像又要泄出来了。美丽的脸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来吧。」
须贺开始加快活塞运动。
「啊…我忍耐不了…啊…须贺先生…原谅我吧…」
真帆说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处女,可是她内洞里的构造是先天性的柔软而富弹性。
肉棒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带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
真帆发出淫乱的哼声,肉洞出现痉挛,把肉棒更勒紧。
须贺也终于开始射精。
第二章 美女的网状裤袜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可能还不能修眩!?br />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没有特别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豔的美女。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工作 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网状裤袜十分抢眼。 可能因为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当短。
「真没礼貌,这样盯着看。」
年轻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陆桥。
田久保心想,这个女人的个性一定很强烈。抬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伞般 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该看的地方 。
田久保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为感到愧疚。 从陆桥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 这一次女人没有回头,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摆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产生欲火,想早一点赶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剥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百般 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是要 求介绍旅馆。
田久保也决定这样做。
「就算有暴风吧,一个人怎麽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乡音唠叨,然后看田久保。
「嗯?是父女,还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麽样。」
没有问年轻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见就开始打电话。
「我是无所谓的,在大房间里,各睡一个角落就行了。」
「啊…这…」
女人低下头,紧咬嘴唇思考。 --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有无数的白色波浪。 到达旅馆后,女人当然没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没 有换睡袍,更没有自我介绍。
「那麽,我一个人先喝了。」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现在这样的表示善意 ,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你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可能有不错的酒量,一饮而尽。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
年轻的女人歎一口气说。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田久保觉得这句话是多馀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后悔。
「是妈妈吗?我是蕾…电视上有没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电话来,就 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像要节省电话费似的,很快便放下电话,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订过 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这位太太住在哪里呢?」
「请不要问。」
蕾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铺卧具了吧。」
旅馆的老太太进来说。
「有这麽年轻美丽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过,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 按摩师呢?」
「好吧。」
暴风吹在窗户,吱吱作响。田久保想到这样一定不好入睡,于是同意老太太的 建议。
年轻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开五十多公分,脱下毛衣和裙子,穿着网状裤袜和勉 强能盖住屁股的衬裙,一头鑽入被窝里。
「咳咳,是这个房间吧。」
老按摩师走进来,坐到年经女子的身边。
「就从年经的太太开始吧。」
还没有说完就掀开棉被,推年轻女人的身体使其俯卧。然后在在她的腰上,开 始按摩双肩。
「啊…按摩师先生。」
年轻女人慌张的扭动身体。
「什麽也不用说,你的肩好硬,像冰一样,这样的人一定会便秘的。」
按摩师继续揉搓女人的后背和脖子,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啊…唔…」
年经的女人不语,也不动了。
按摩师坐到女人的屁股上,在后背、腰,或用力或揉搓的按摩。
「先生,太太的肌肤光滑有弹性,肩膀和后背却很硬,是没有疼她的证明。」
按摩师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以责难的口吻对田久保说。
「太太…是吧?」
「哦…唔…」
什麽也不说的美女对按摩师的话也是含含煳煳的回答。
年轻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态看在田久保的眼里觉得很性感。并不是自己的女人, 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麽样…这一带…」
按摩师用粗大的手在衬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
年轻女人没有抗拒,静静的躺在那里。
田久保抬起上半身观察时,按摩师不仅用手,还用尾骨有节奏的摇动女人的屁 股和沟,不愧是按摩师…
「先生,不论男人和女人,这里最有效,会变强。」
按摩师坐的位置从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后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压。
「太太,有效吧?会不会痒痒的呢?」
按摩师问。
「是…唔…嗯…」
女人的声音好像在承认那里有性感。
「在东京是流行这种粗糙的裤袜吗?不但没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你 看清楚,脚心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对健康或是色情。」
按摩师的身体转到反方向,形成从年轻女人的后背压迫乳房的姿势,然后把女 人的脚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压迫脚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这是生命的穴道,却那麽的冰凉。看样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太 太是这麽的年轻,请以宽容的心对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师仔细的揉搓女人的脚心,然后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内侧。田久保跟着紧张 起来。 按摩师的手从大腿根一直揉搓到肉丘的斜面。
「唔…唔…」
年轻女人发出紊乱的呼吸声,同时把大腿分开又夹紧,如此反覆的做几次。是 产生快感了吗…
「先生,太太的便秘有三天了吧…我会在肛门上按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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