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年过去了,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暴力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氵朝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为她要走,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要赶紧回去。
惠凤走后,饭也没有人做,房间也没有整理,这还是其次的,我被憋坏了。我跑到街边的发廊,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兰,撒腿就走人。
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我出高价。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听到高价,她乐呵呵地说有。晚上我去她那里,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身材像母牛,脸更像!我吓得逃了出来。
实在没有办法,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内裤打手枪,但是感觉很不好,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我按捺不住,打电话到惠凤乡下。
「喂……惠凤在吗?」
「你是谁?」对方不问事情,先调查起我来了。
「我找惠凤。她在吗?」
「你到底是谁?」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
我有些生气了:「我是她上海的东家!」
「什么董?」
「我是她东家!」
「哦!你是她老板嘛?她不在我们这里……」后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安徽味道越来越重。我「啪」的挂了电话,看着那些内衣发怔,忽然想到,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只要有……
我跑到介绍所,又填了一张表,加了加急费。
钱不一样,服务就是不同,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吗?」
「哦……请进请进。」我让开路。
她一脸汗水,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
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样子,梳着俩小辫子,鼻子上还有些雀斑。我怀疑她有没有成|人。
但是看到她涨鼓鼓的胸部,大概C和B之间,我决定先不忙赶走她。
经过询问,才知道她叫小晴,19岁,从安徽蚌埠来。
「你知道要求吗?要有带孩子经验的。」
「我有,我有。」
「带兄弟姐妹的不算!」
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像小晴这样的姑娘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她去年结的婚,今年初生孩子,大概是怀上了才结婚的吧!
我饥不择食,决定暂时留下小晴。
晚上我又偷看自己的保姆洗澡。这次没有失望,小晴的Ru房有C罩那么大,因为胸罩小,所以看上去就没有实际的尺寸了。因为身材玲珑的关系,小晴的肩膀不是很宽,所以两个Ru房都微微地伸向两边,|乳头不大,粉红色充满新鲜感觉。
「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呢?」一边想着,我的在惠凤三角裤里套弄的Rou棒终于射出了Jing液。
一切正在顺利地按以前的计划进行,我觉得历史彷佛在重演。三个星期后,我发现桌子上的一只日本电子表不见了。正高兴的当儿,外面有人敲门。
我一看,是惠凤回来了,我感到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头发变得枯黄,神色恍惚。
小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站在边上。
我把惠凤领进自己卧室,问了原委。
原来有一次惠凤说家里电告孩子生病,问我借了一万块钱,其实是骗她的。自从我给她加了工资以后,惠凤寄给家里的前比以前多了许多,她本来在外面打工的丈夫也回到了老家,全家,包括舅子、小姨都靠那些钱养活着。她丈夫还开了间小店,当了老板,日子过得滋润。
她丈夫渐渐口袋丰厚起来,但是一个男人不干活光带孩子怎么行呢?不久丈夫就和附近人家没出嫁的小姑娘勾搭上了。这次她娘家说丈夫不让她娘见孩子,她跑回去,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带着孩子和那狐狸精不知道躲哪里了。惠凤自然想不通,跑到村长家理论,被一顿奚落,说什么跑到外面的女人有几个是好的,活该等等。
「我倒是没什么,就后悔白白给他家流了种!」惠凤已经想穿了:「钱我会还你的,你是好人。」
「惠凤,」我搂住她肩膀:「算了,那钱对我来说是小事情,就当给你买一个教训吧。而且你原来在这里的工作也很好,算奖励吧。」
惠凤眼睛红了,望着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去,把行李整理一下。」说着,我打开门,看见隔壁的小晴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这是干什么?」我问。
「原来你有保姆了,还叫保姆干什么。」小晴没好气的回答。
「事情是这样的……」
「别说了,都被我听到了,我走。」小晴发觉自己没希望留下来,索性使起了性子。
小晴这次到上海,也是很匆忙,孩子刚刚断奶,正是需要母亲在身边的时候,而且我辞了她,她能到哪里去呢?
「谁说我要赶你走了?我一个人用两个保姆不行吗?」我拉不下脸,决定先留下小晴,让她找到新的东家再说。
小晴脸一下子晴朗起来,不好意思了:「那怎么能行?我……」
「说定了,惠凤,你和小晴出去买一张大点的床,原来你房间的床太小了。」我给了惠凤600块钱。
到了晚上,惠凤和小晴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俨然成了姐妹。
小晴的嘴巴很甜,惠凤姐惠凤姐的叫个不停。
三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惠凤收拾桌子,小晴进去洗澡了。等到我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以后,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惠凤身后,一把抱住她,手伸进衣服里抚摩那久违的巨Ru。
「想死我你的大奶奶了。」我捻动她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握紧Ru房。
「我也很想你的……大鸡芭。」惠凤回应着,臀部摇晃起来。
「还有吗?」我托起一只Ru房。
「唉!早没了,吓回去了。」惠凤说。
我拉下惠凤的内裤,里面早已经是湿哒哒的,我挺了进去,抽送起来。
「嗯……当心被丫头看见……啊……里面去……」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要一个多钟头。」
「哦……嗯……你看过了?」
「没你的大……来,再进去一点!」
「喔唷……顶死我了!」惠凤叫道。
我疯狂地抽送着,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但是我和惠凤已经如胶似漆,不能自己。
里面在索索地穿衣服,惠凤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时间在一秒秒过去,我听见小晴穿拖鞋的声音,慢慢走向门口。
我更加奋力冲刺,要把积压的Jing液射到惠凤的阴沪。突然Gui头一紧,惠凤因为高氵朝,子宫口咬住了我的Rou棒,滚烫的Yin水淋到我的Gui头,从马口钻了进去,我忍受不住,喷出了浓精。浴室的门把手在旋转,我急速地抽出来,放下惠凤的裙子,躺在沙发上看报纸。
「忘记拿替换衣服了。」小晴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若无其事的我,她的眼神和惠凤对了一下,惠凤心里有鬼地闪开目光。
此刻,小晴看到惠凤上衣凌乱,透出里面的胸罩也被揭开,脸上红扑扑的,伴随着气喘,不时露出半块Ru房和深色的|乳头。似乎看出些什么,她一声不响地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惠凤的思绪大概很乱,也沉默着。我看到她的大腿上,一沱Jing液正流下来。
「她看到了吗?」我问。
「……」
「要紧吗?」
「看到了怎么样?她也是过来人。」惠凤冷静下来,继续擦桌子。
以后的几天,小晴不知道什么原因,洗澡的时间特别长。但是我和惠凤都很不满意,这样的偷偷摸摸怎么过瘾?
终于,星期五的晚上,我们趁小晴洗澡的时候作爱,惠凤说:「晚上不要睡太死,我来找你。」
我以为是惠凤过来好好干一场,心花怒放。
不想只过了7点,惠凤就跑过来。
「怎么早?小晴没睡着怎么办?」我问。
「我已经给她吃了安眠药。你跟我来。」惠凤转身就走。
我只好穿上睡衣,跟她到了小晴和她的卧室。果然,小晴睡着了,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看到小晴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着,两腿翘起老高,也被固定死了,一副被操的姿势。
「只有这样了,东西呢?」
「东西?哦……在床底下。」
惠凤去房间拿了口塞出来,把小晴的嘴巴封住。
「等会你就只管干好事,我还是在她边上装睡。」原来惠凤的计划那么周详,我不禁佩服。
我坐到小晴身边,抚摩她的身体,而惠凤跪到我的面前,吸吮我的Rou棒。
小晴那娇小的躯体在绳索下楚楚动人,特别是挺拔的Ru房,让人忍不住要咬一口。我的手滑过她的身体,抚弄着小晴的肉|穴。上面一根毛也没有,天生的白虎,但是异常地饱满,像刚出笼的馒头。只摸了几下,里面已经湿了。我伸手进去,很紧。忽然,下体传来强烈的快感,惠凤用力地吸吮着我的Rou棒。
过了刻把钟,下体的快感越来越甚。
「哦……」我喘息道:「别,我要出来了。」
「射吧!射到我嘴巴里,好久没吃主人的牛奶了。」惠凤说。
我的手指抽插小晴的肉|穴,下体一紧,地射进惠凤的口中,她大口吞咽,发出满足的声音。等到把我所有的Jing液都吃到肚子里以后,惠凤爬到里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