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装的,我是听到了,但那时候我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难受吧?”
雪馨馨秀目轻扬,“我知道,要你一个月不来可能会很难。”
呃,这妞还顾虑我难不难受了,这样体贴的女朋友到哪找啊?
我开玩笑的说道:“难受……这……是有点难受,当一个月和尚,我会憋出病来的,会很辛苦的,你不会看着我这么辛苦不管吧……你是医生,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没有?”
我说完笑眯眯的看着雪馨馨,在她饱满的胸口瞭扫了几眼,真饱满啊!这交往以来,好多刺激的事都遇上了,这对咪咪也看过了,圆润峰拥很是傲人,只是竟然未曾入手过,我这男朋友当得太正经了吧?
雪馨馨看到我在看她的胸,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以为那里有什么东西,接着她意识到了我的坏,抬起头来瞪了我一眼,“很好看吗……我倒有个办法让你不用难受。”
她头靠近我,切齿说道:“直接把你给阉了……这样的手术我可是很久没做了,就当练练手了。”
也只有在和我一起时,雪馨馨才会开这样的玩笑。
我把头往后移去,满脸堆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忍得住,忍得住的……呵呵,就不用麻烦了。”
“哼!”
雪馨馨哼了一声,说道:“说正经的,你要真忍不住,也要忍,否则药力会大减,还伴有情况不明的后遗症。如果实在忍不住,我会交待护士每天按时给你打镇静剂,到时候你心情就会平静些了。”
“我一定忍,为了尽快好起来,我坚决忍,肯定忍,不能忍也要忍。”
我一脸坚决的说道。
雪馨馨看我那怪样,扑哧一笑,一脸灿烂,我看得有点呆。
她吃吃笑道:“呵呵……看你那样,这一个月你会很难受了吧?告诉你吧,如果你能熬得过这一个月,我会有奖励,当然这也是和我研究方向有关,我下一步研究的方向会放在受精卵上,也许那就是解决排异缺陷的突破口……至于具体怎么样做,你自己想吧。”
“呃……受精卵?”
我惊恐的看着雪馨馨,“你不会让我像种猪一样,被母猪轮来轮去吧?然后你还在旁边看?”
雪馨馨捂着鼻子,继续笑道:“呵呵……种猪?你怎么说得这么好笑啊……我看怎么了……我爱看怎么了?我是在进行科学研究,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雪馨馨好容易止住了笑,说道:“你要记住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你和我都要服从国家利益,国家需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应该做得到吧?”
“我……奉国家的需要我不仅当小白鼠,还要当种猪?我怎么觉得掉到你的圈套里去了……”
我一阵唏嘘,哀叹道,“我好后悔啊,一朝交女友不慎,终日为鸭?”
“你要当自己是猪没人拦的住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研究总要继续下去的。”
雪馨馨置我的抗议于不顾。
“我,我和别的女人那……那个……你不会难受吗?”
我有些惴惴的说道。
雪馨馨一双凤眼睁得大大的,一本正经的说道:“不难受,是很享受。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吧?”
雪馨馨话音刚落,我心里就升起一阵叹息,我靠,变态,真的是变态,变态到头了。
好一会我心情平静下来,故作无奈的说道:“好吧,我随你安排,为了国家即使累死在床上也是值得的……我好可怜啊,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会犁坏的田;田越犁越肥,牛越犁越瘦……到时候别让我皮包骨头累死在床上!”
雪馨馨又笑,“呵呵……你想哪去了,试管受精也是可以的!”
试管受精?我这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不知道要多少卵子才够?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好像太不像话了。
我岔开话题问道:“馨馨,你这么拼命为了国家进行研究,不觉得累吗?”
“不累,如果我能早日研究出战剂,也许肖亮就不会死了。”
一讲到这,雪馨馨神色有些黯然,“所以我必须研究出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无意中触动到了雪馨馨的伤心事,我急忙转移话题:“我想我的脚能走动的时候,尽早出院,你看怎么样?”
“不行!你的伤还是在医院里好了再出院,同时也可以观察一下康复战剂的疗效。”
雪馨馨说道。
“哦,我知道了,一切为了研究……为了研究,我的命真苦啊……”
我拉长了音调说道。
雪馨馨不理会我的怪腔怪调,说道:“这几天我必须呆在研究所,可能会很忙,你要自己呆在这里了。”
看来这雪馨馨要忙着研究我的精子了?我笑道:“呵呵,没事,你忙去吧。如果实验用品不够尽管来拿。”
雪馨馨又笑,说道:“都说一个月不能来那事了,要么就直接手术了,这样杀鸡取卵的事你真愿意让我干啊?”
“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逗你玩的。”
我说道。
“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这是我在这里的房间钥匙,你要是无聊可以到我房间看看书,上上网,如果你不方便可以叫护士帮你拿,这样你就不无聊了。”
雪馨馨把一把钥匙递给我。
我伸手接过,我才发觉我原本受伤的几根手指已经好了。这药还真神奇!
雪馨馨叫来护士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回想刚才和雪馨馨的一番对话,不禁哑然失笑,无意之中我竟被国家颁发了合法的性茭资格证,难道以后就可以打着国家的幌子到处操了?这在平常,也只有婚姻才能办到吧,而且对象只有一个,除此以外都是非法交合。
只是这性事被当成了工作,成为任务,是否还具有先前的乐趣?就像婚后,丈夫操自己的老婆成为了合法工作,天天大鸣大放的搞来搞去,无论怎样花样翻新,日复一日,长年累月,也难免会变成机械的重复,左手摸右手的感觉,总有一天会令人黯然神伤,索然寡味。
毫无疑问,无论怎样的工作,干长了总会腻味,事情就往往演变为,结婚的彼此两人,不是打黑工,就是换对象,人间惨剧就此产生。进一步推论得出,现行的婚姻制度是多么的令人不快啊,妓院的被抹杀完全是时代的倒退,人欲被无故堵上一条疏导的通道,令社会徒徒平添了几许不稳定,这个道理老祖宗早就懂了,我们却还执迷不悟,坚定不移的一条道走到黑!
直到这时我的心情还是好的,还有些乐滋滋。
我动了一下脚,发觉已经能下地了,我踱着小步子,慢慢走进卫生间,解完小便,出来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金妍茜,一身黑色的呢子大衣,腰上两根黑色的带子仔细的收束着垂在身前,显得那腰肢很是婀娜,她的两只手,插放在大衣两侧的竖袋里,两条修长不失丰腴的小腿露在大衣外,脚上的黑色丝袜稍显厚实,让人有种温暖的感觉,一双短靴子非常时髦,整个人显得出落的精神,还有一种道不明的干练,只是她脸上的表情稍显凝重,缺乏几次见到她时的那种活跃。
“有事吗?”
我问道,我慢慢的踱往床边。
“慢点!”
金妍茜快步走过来,搀扶着我走到床边,扶我坐下。
“自己倒水吧。”
我说。
金妍茜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然后双手抱着水杯暖手,呼着热气小啜了几口。她瞟了我几眼,像是观察我的情绪,说道:“看来你的伤好得蛮快的嘛?感觉还好吗?”
“嗯,还好!谢谢你的关心,又跑来看我。”
我说道。
“这个给你看。”
几经犹豫,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递给我,“可能……可能会让你有点不适,你要有思想准备。”
我放下水杯,接过照片,放在床上翻看了起来。
第一张是一个男人被打得脸部</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