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高氵朝的白桦不知泄过了几回,就是现在,那淫水还在不停的流着,臀下已经湿成一片,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挺,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
白桦缩着身子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
“吃什么药”
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
“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性,再说,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
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毛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插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上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双胞胎来呀”
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奸犯一样的把身子蜷缩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雪白的酥胸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关心起他的身体,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的命一样
“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喷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
“去你的贫嘴”
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胸膛上擂了一记粉拳.
“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
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徘徊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了”
“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一洗睡吧”
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帮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黏乎乎的”
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
白桦只得下了床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把一根手指点在了白桦的红唇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唇真动人”
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把那一根含进了嘴里,慢慢的吞吐起来.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长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一对玉兔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连串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挺动了一阵屁股,终于忍住,没把精液射进她的小嘴里.
他不能辜负了姐他得给姐留着.
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
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穿着胸罩与短小的内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内裤只盖住了那最隐密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内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透出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
齐心语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抱怨,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他的小情人却把姐姐撂在这里真是可恶.
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越来越燥热,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热,她又脱掉了仅剩的那条小内裤,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来,整个胴体在大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状,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淫荡的浪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从那一阵阵的浪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屁股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
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齐心语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来,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她仿佛感觉齐心远那健硕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乳沟.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齐心语的脑海里,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六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