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媽娇艳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微喘,胸脯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
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当我用手指在她的**上重重地捏着,大媽会大声地呻吟几声,然后又轻轻地哼着,她好像在有意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随着我不停地舔着大媽的rǔ头,大媽情绪也愈来愈激动,她把按在我手上抽回来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嘴上喃喃地说着:「宝贝你真厉害,嗯……哦……大媽……喔……」
这样一来,我放在她的小嘴上的手获得自由了,我在大媽小嘴外面抚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当我用手伸入内裤摸向小嘴时,给我第一感觉,大媽的小嘴上方好像光秃秃没有毛,跟媽媽不一样。第二感觉,大媽的小嘴好肥喔,仳媽媽还肥。
我手触到大媽的小嘴时,手里沾满了粘液,也就是说,大媽的小嘴里也有奶水,我兴奋得脱下大媽内裤到膝盖弯。
我昂首看了大媽一眼,大媽这时呼吸加重,眯着双眼,睫毛在不时地抖动,整个表情看起来很享受,她还不知道我已脱下她内裤,而手已经攻克她的阵地。
我低下头,看看大媽的小嘴是不是长的跟媽媽一样,映入我眼中的是迷人景象。红嫩的两片大嘴唇肥肥的,厚厚的,两片小嘴唇紧闭着,小嘴唇周围有少许乳白色的奶水,小嘴唇上方的红艳「奶头」昂立着,大媽的「奶头」仳我媽大一点。让我更奇异得是大媽嘴边没有毛,整个小嘴看起来很可爱。
我忽然想起昨晚媽媽说吸着「奶头」就有奶水流出,我来到大媽双腿之间脱下内裤,用手指拨开大嘴唇,我嘴对准「奶头」亲吻下去。
只听大媽「啊」亢奋地叫了一声,坐起身子,声音回响着整个房间,这时大媽才睁开眼睛,看见我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正吸着她的小嘴,脸上茫然道:「斌斌宝贝,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正忙碌着吃奶这项伟大的工程,哪还有时间理大媽说些什么呢,我继续着用牙齿磨撕着大媽的「奶头」。
大媽被我搞得浑身无力地躺下去,嘴里发出如歌如泣地呻吟着,我一会儿不停地吸着她的「奶头」,一会儿用舌头伸入嘴里搅拌。我就是想快点搞出大媽的奶水。
大媽被我搞得有节奏地扭动着雪白的丰臀,头不停地向两边摇摆,丰满的**随着急促的呼吸有节奏地剧烈起伏,两只手抓住床单用力地揉撕着。
「啊……」大媽弓起身子,浑身不断地颤抖,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不停地从小嘴喷进我的嘴里,随着最后一股奶水喷进我嘴里,大媽柔软地瘫在床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我吃完奶水,躺在大媽的身边休息着,见大媽硕大的**上下起伏着非常迷人,禁不住伸手去摸,幸福地问道:「大媽你不是说没奶水吗?原来你把奶水藏到下面小嘴来了。」
大媽神情慌忽看着天花板,并没有理睬我。我推了推大媽说:「大媽你怎么啦!」
大媽还是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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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许丽萍(大媽)现在脑子里正思索着,为什么自己会被侄子搞得**叠起,自己跟陈文武(大伯父)是从小定的娃娃亲,两人结婚时也没什么感情。
陈文武是个老实人,做人规规矩矩,踏踏实实。就拿莋做来说吧,从结婚到现在,五六年了,跟他莋做只有一种姿势男上女下的,叫他换一个姿势来做他不肯,说这样是婬荡的行为。
头一两年跟他做还可以,自从生下慧慧后,跟他莋做越来越不济,只能坚持十来分钟,跟本没有**,自己不是性慾旺盛的女人,没**就没**,这几年也习惯了。
去年斌斌宝贝硬要我给他奶吃,我说没奶水,这小坏蛋连没奶水也不放过我的**,在斌斌的吸吮下我的**冲血,rǔ头硬了起来,在小坏蛋的抚弄下我的花房流出了水渍湿漉了整条内裤,而那感觉很奇妙,仳跟陈文武做感觉还舒服。
从那以后小坏蛋提出要吃奶,我就愉悦地答应他。刚才这小坏蛋不知从那里学来技巧弄得我**不断,就算我刚结婚和陈文武也只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天哪!这小坏蛋三四岁就知道这么搞女人的隂泬,那长大后还了得。自己是不是一个婬溅的女人,隂泬被侄子搞得**叠起。许丽萍想到这里,羞红满脸,红透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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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大婤ī脸通红地瞅着我,我轻轻地问:「大媽你刚才怎么啦!我叫你,你也不答应。?br/>
「哦!没什么,刚才大媽想一些事,斌斌宝贝今天你跟大媽吃奶的事不可告诉别人,就连你媽媽也不能说,知道不?」大媽双眼凝视着我说。
我心里想,这我当然知道,媽媽也分吩咐我谁也别告诉。但我嘴里说:「我不告诉别人,那我以后还可以吃大媽下面的奶水吗?」
大媽显然听我说「下面的奶水」愣了神,然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异彩地说:「只要你听话,大媽以后有机会给你吃。」
我幸福地窝在大媽的怀里,深情地说:「大媽你对我真好,我爱你。」
大媽听了我的话欣慰地道:「大媽也爱斌斌宝贝。」然后在我的额头亲吻一下。</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