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徐晶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我向前趴下时头己经顶到了沙发后背,所以我只能勉强亲吻到徐晶的嘴唇,两个人的上身没有碰压。
徐晶紧张地掰住我的肩头说:“你干好啦,我就是……打扮好让你……临走前好好操一下的……来吧!”
我撑起上半身,重心移到两个膝盖上,两手把她两条大腿按在两边,抵住沙发,手掌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听着丝袜发出“唦唦”的磨擦声,细意体会那柔顺平滑的感觉,一面不停挺动下身,荫茎猛烈地在荫道里进出。
埋在沙发里的徐晶浓妆艳抹,上衣仍平整地穿在身上,领口的蓝色领结还是系得一丝不苟,腿上的肉色丝袜和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严谨地穿着,依旧保持着街上普通办公室女职员的装束,唯独短裙被我撩到腰上,连雪白的小肚子都露了出来,我低头看着她没有被丝袜包裹,因而显得肤色白得耀眼的两段大腿根部,和当中褐红颜色的女阴,女阴正中插着一根黑黝黝的粗壮荫茎,一股股白浆随着荫茎飞快的抽插从荫道里带出来。
我不知徐晶从何得知我对丝袜的视觉爱好,反正她知道就是了,大不了以后我多买几打丝袜给她,让她穿上给我干个痛快。
我一面摸着徐晶因为穿上丝袜而变得性感万分的大腿岔,一面狠劲地按压住她拼命抽送,Gui头很快变得又烫又痒,不一会儿,我狠狠地向下压了压身子,腰背一抖,Gui头深深扎在她的尽头,射了。
我看了看表,离十一点出门还有一刻钟。
我喘着粗气,让荫茎停留在她里面,徐晶软软地瘫在沙发里,两只手还死死拽住我的前襟不放。
我休息了片刻,呼吸平静了些,Gui头又有些痒痒的要硬起来的意思。
“晶……,我还要,好吗?再给我一次?”
她闭着眼睛,仍旧抓紧我的羊毛衫,点了点头,睁开眼盯住我:“来吧,我是你的……我也想要的呀……”
我又开始从慢到快地运动起来,我闭上眼,不再去看两人身体结合部份的情景,我伸出臂膀从沙发里抱起徐晶,她听话地勾住我脖子骑在我身上,我费力地从地上站起来,叉开腿站好,两手从后面抱持住她的屁股,下腹用力地向她深处挺进。
站抱的姿势Zuo爱,女人吃亏在于避无可避,男人的荫茎毫无保留地深深插入女人内部,如果女人下身浅一些的话,就很可能被顶住尽头,那时,痛苦和痛快只是一线之差,全看女人的忍耐力了。
我和徐晶的情形恰恰如此。徐晶的荫道只是被我干得松驰,并不深邃,我在床上插入她的时候就几乎到达顶点,何况现在她完全打开两腿,全身的一部份重量通过她的荫道,将她死死地固定在我向上翘起的荫茎上。
我的裤子已经落到脚踝,我干脆踢掉它。我稳稳地抱住徐晶,两臂平均地分担她百十来斤的体重。在大学时,我锻炼上肢肌肉用的是八十公斤杠铃,上下挺举五十次,连做十组,徐晶这点份量算是小意思。
我稳稳当当地原地站好,抱着徐晶的屁股把她轻轻提起,然后重重地放下,同时下腹猛地向上一抬,黑黑的荫茎一下子直挺挺地捅进徐晶深处,一开始徐晶大声地呻吟一两声,渐渐地,她习惯了被从下向上贯通的感觉,不再呻吟不适,反而随着我放落的动作哼哼起来,后来越发高亢地用力哼唱。
我喘息着,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上挺腹,Gui头重重地撞在她子宫口上,下身的酸麻飞快地引我进入高氵朝,徐晶紧抱住我的头颈,脸埋在我脖窝里,喉咙里“格格”作响,我知道她正在等待体内的快乐被我引爆。
我开始最后疯狂地冲刺,徐晶忽然从我肩膀上抬起头,后仰着上身,“啊!
啊……”响亮地喊叫了一声,随即全身抖动了一下,接着又抖了一下,同时我察觉到她的深处喷出一股激流,暖暖的,射到我身上,顺着我两腿流到地毯上。
哦……她乐极了,大约是尿出来了。我被她的欢娱所感染,狠劲地顶了几下,在她最后一声高唱中,She精了。
我精疲力竭地把徐晶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时间,离十一点还有两、三分钟,我深深地吻着她的唇,她累得大口喘息,闭着眼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我回身看看地上的水渍,到厕所拿来拖把马马虎虎地汲了汲,徐晶睁开眼,无力地看我,伸手要我抱她。我丢下拖把,趴到床上,紧紧地抱住她小小的身体。
“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天旋地转的,等会怎么去送你?”她微微喘气,怨幽地说。
“不用啦,我自己坐地铁去火车站就行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回来难过。”
她直愣愣地看着我:“你真的不要我送?”
“真的,我行李也不多,再说你去候车室也不好,那里太乱了,又脏,别去了,啊?”
她听话地点点头,捧住我的脸,深情款款地往我嘴里送来小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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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一点五十分坐地铁到达火车站,凭票走进软席休息室坐下。这里多是老外和新富裕起来的人,我这一身半新不旧的穿着倒不显得突出。我掏出手提电话拨通了父母家里的号码,告诉他们我到了火车站马上要上车了,又讲了现在老房子装了电话,徐晶住在那里看守门户,让他们多关照一些,然后我又打了电话给徐晶,向她最后告别。
我正在候车厅里百无聊赖地踱步,忽然眼角余光扫见一缕晃动的白光,扭头一看,苏莉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椅上朝我不停地挥手。
我提着旅行包坐到她身旁,苏莉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坐下,递给我一罐可口可乐。
苏莉,平常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叫她小莉,自从几个月前出了那次偷盗事故以后,她又回到科里,工作比以前更加勤快,手脚不闲着,可是空下来的时候,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沉默地低着头想心事。几位年长的上级医生和护士长都对她分外冷淡,只有我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不另眼看她,虽然大伙儿心里有点异样,但表面上仍然与以前差不多。
她今天穿着长及臀下的棕色短大衣,敞着怀,露出里面贴身的白毛衣,配着黑红格子的厚呢裙,咖啡色长统袜,脚上咖啡色圆头平跟皮鞋,用焗油焗成红褐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
我看着她的装束笑了,心想,她这身打扮活像去郊外远足的大学女生。
我和她刚说了几句话,广播里叫我们上车了,我拎起俩人的包,把我的车票也给了她拿着,一前一后走过了检票口。
进了车厢,发现这是老式软座车卡,座位朝向一个方向,分成左右,两两相靠。
我把靠车窗的位子让给苏莉,她朝我笑笑,没有谦让就坐下了,我安放好行李坐到她旁边,舒服地往后背上一靠,长长出了口气。
可能星期天出外的人不多,车厢里坐了不到一半的旅客,稀稀拉拉分散在四周。没多久,火车“光啷光啷”摇晃了几下,车窗外的景物开始向后慢慢退去,开车了。
苏莉在座位欠起身子,我这才发现她短大衣里面还斜背着一只小巧的皮包,她一把一把地往外掏出各式零食,有糖、巧克力、牛肉干等等,在小桌上堆成一个杂货铺。
“来,吃好了,反正没什么事情做。”她塞给我一包牛肉干,自顾自剥开一块糖纸吃了起来,一面口齿不清地请我不要客气。我随身只有旅行包里的几盒罐头肉,还有一包面包,刚才忙于同徐晶追逐鱼水之欢,没有顾得上先填饱肚子,此刻真有点饿了。
我打开牛肉干的包装,捏起一片放进嘴里慢慢嚼着,一面仔细端详苏莉望向窗外的侧脸。
苏莉的面型有点开阔,不像上海女孩子那样细窄,但也没有扁平到蒙古族女性那样可以在脸盘子上放马牧羊的程度。
第一眼看见苏莉的脸,首先会有很开朗、明快的感觉,无论如何不会与小偷那种獐头鼠目的猥琐形象联系起来。两只单眼皮的眼睛稍稍分开了一些,但不足以害上相思病;面庞正中的鼻子不算高挺,但鼻尖小巧精致,顽皮地翘着,仿佛时时嗅着空气中可疑的味道;嘴并不宽大,嘴唇肉嘟嘟的,搽得红艳艳的,随着咀嚼一努一努的。我不由得心里一荡,记起在哪本淫书上读到,女人的上下两张嘴唇一模一样。
我正看得心猿意马,苏莉警惕地转回头来瞪着我,故意唬着脸问:“做啥?
这样看我做啥?”我被她一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离视线,可眼角仍瞥见苏莉回过头去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浅的得意之色。
火车在“隆隆”的轰鸣声中飞掠过中国最富庶的农村,两旁的电线杆和绿化林带的杉树在窗外连绵不断地闪过,白茫茫的天穹下面,远近分布着一带暗灰色的农家小楼,几道肥瘦不一的公路时而紧紧地向列车靠拢来,时而又悠然荡开去,三三两两的自行车和摩托车载着货物在路上踉跄前行。
我和苏莉在座位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一面轻声议论将要抵达的目的地。尽管我和她紧挨在一起坐着,苏莉软软的臂膀不时蹭蹭我的胳膊,但我心里一点没有漾起对异性的迷惑。
22
列车“咣当咣当”一路飞奔,坐在车厢里看着外面的景象一闪而过,久而久之,眼睛容易疲劳,神情也渐渐呆滞下来。
这列车是特快,我在参加工作以前坐了不下十次火车,但乘坐特快列车的软座是第一次,但新鲜劲在我身上,来得快过去得也快。倒是苏莉,一路上始终兴致勃勃,对着窗外的田野景色指手划脚。
车窗外远远的天底下,出现了孤伶伶的几座江南丘陵,哦……进入江苏省境内了。我起身,走到两节车厢连接的空档处,身子倚在车厢壁上,掏出手机拨通了上海的姜敏家里的电话。
“啥人?”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请问姜敏在吗?”
“侬是啥人?”对方的声音一下警惕起来,声调高了几度。
“我姓黄,是姜敏的朋友。”
“哦……”他很明显地松驰下来,“侬等歇……”
我估计那可能是姜敏的弟弟,以前在大学时见过他,长得很清秀,日本卡通片里白马王子的外形。
电话里“稀里哗啦”响了一会儿,姜敏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起来很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