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咧开笑了,笑得像个沉浸在甜蜜中的小妇人,“可是你要走了,一走就是六个月,你会想我吗?就怕你一到那里就把我给忘了……”
“乱讲,”我用手指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说下去,“老公会忘记自己的老婆吗?左手会忘记右手吗?”
她“呵呵”地笑,身子乱抖,“你跟谁学来的这个笑话?”她笑了一会儿,“那你当中能不能回来看我?”
“没问题,我刚刚问过科里去的同事了,从铜陵坐火车回来五、六个钟头,买票也方便得很,对方医院肯帮忙的,双休日两天我可以回上海来陪你,好不好?”
“你要记得回来哦,有空就回来哦!”徐晶噘起嘴巴,好象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安慰她:“你安心,我一有空就回来,我现在也舍不得走呀……”
徐晶“哇”一声大哭起来,头埋在我胸前,鼻涕眼泪涂了我一身,我抱着她轻轻拍打,好容易才让她止住哭泣。
如同所有的青年男女,哭哭笑笑是最佳的情欲药方。我和徐晶饿着肚子在床上又缠绵了一次,她才放开我。我穿上衣服回到厨房做完晚饭,她自己到浴室里冲洗身体。
吃饭的时候,我和徐晶又重新讨论了一遍应对办法,她一面听我布置方案,一面频频往我碗里夹菜,我告诉她明天我还要去我爸爸妈妈那里,向他们解释情况。
徐晶问:“要我陪你去吧?”
我想了一会:“嗯……,我一个人去比较好,可能我妈妈会有什么事情,关于我和你的事情要叮嘱我的,可能她不一定希望你在旁边听见。”
徐晶很爽快地点头,表示理解:“我晓得,婆婆总是不放心儿子过得好不好的呀!”
我感激地亲了亲她:“你真是个明白人,你一定能做个好媳妇!呵……,如果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好处理,比如公司刁难你,或者外面碰到坏人坏事,你就直接去找我父母,我老爸上面人头很熟,搞得定的。”
“嗯,我知道。”一想到我还有三、四天就要离开,徐晶的眼圈又红了。
我转移话题:“好了好了,先别难过啦,先吃饭,吃饱了饭,什么话等一会儿说。”
吃完饭,我洗了碗,洗了澡,刚想看看电视,徐晶急不可耐地拉着我上床去。
“这几天……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她在我身体下扭曲着腰肢,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缠住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等你到了那里……天天……天天想死我……!”
床头灯的灯罩泛着粉色的光,小小的卧室映满了这春情荡漾的光色,两颗年轻的心,两具年轻结实和窈窕诱人的身体,猛烈地碰撞着、缠绕在一起,房间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肉体和肉体的拍击声和家俱的吱哑声。
直至深夜,我和她才因为女阴的红肿和Gui头的赤痛,不得不停止追逐欢娱,相互搂抱着渐渐堕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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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我很乖巧地早早来到父母家,老爸老妈听我讲了要去铜陵插队落户半年,没有表示太多的诧异,只是淡淡地叮嘱我几句“要注意身体健康,不要在外面吃东西”之类,老爸还鼓励我“青年要勇于到陌生环境里锻炼自己”,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家里的气氛很沉闷,也许他们还在气恼我春节时带来的不速之客。
饭桌上,妈妈只是问我最近有没有去看望宋岚,我说没有,心想,你们引来的小鬼关我什么事儿?三个人闷闷地吃完饭,谁也不多说句话。在沙发上吃水果的时候,老爸从书房拿来一个手提电话纸盒:“那!给你。”
我接过来一看,是老爸用了两年的爱立信八六八,我问:“我用了,那你怎么办?”
“我还有一个新的诺基亚,都是人家送的,你拿着用吧!”老爸很大度地挥挥手,“里面我己经放了一张电话卡,三百块,你自己用完了去充值吧!到了那里多打电话回来,啊!?”
“哎,我知道。”我收好电话,老爸低头盯着自己脚前面的地毯,呆呆地出神。
“爸爸,姆妈,”我忽然有点难受,“我不在上海的时候,你们自己保重哦。”
他们俩人同时深深地看我一眼,又避开我的视线,我继续说下去:“徐晶要有什么事情,你们也多关照一下……”
老爸望着地毯一言不发,老妈接上来说:“好的,好的,侬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徐晶的事体我和侬爸爸会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向父母告辞,老妈送我到大门口,看着我穿上大衣,伸手替我抚平衣服上的折痕,我回身亲了妈妈一下:“姆妈,我走啦,”我直起腰向父亲挥挥手,换成普通话说:“爸爸,我走啦,你和妈妈多保重自己,半年刑期不算太长,我有空就假释回来看你们。”
老爸仍坐在沙发里,凄惨地嘿然一笑,“放屁!滚吧!记得有空回来就成了。”说完转过脸去看电视,使劲眨巴着眼睛。
回到我和徐晶的爱巢,我给她看了老爸给的手机,告诉她明天下午电讯公司就上门来装电话,徐晶一面把玩着无线电话,一面似听非听地应着我。
20
我看着徐晶把手机拿在手里颠来倒去地玩,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喂!老婆,你老公在和你讲话呀,你听见没有啊?”
听了我话里有点埋怨的味道,徐晶这才放下电话,两臂环抱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胸前撒娇地说:“人家玩玩嘛……,我从来没玩过手机嘛……,老公的东西让老婆玩玩也不行啊?小气鬼!”
我哭笑不得地说:“好好好!你老公是小气鬼,小气鬼后天就要走了,看你到时候想不想小气鬼!”
“嗯……,不嘛……,小气鬼不要走啦!小气鬼一走我会哭的……嘻嘻!”
我和徐晶闹了一会儿,就让徐晶把我的内裤找了出来,我拿着干净衣服走进了浴室。
我洗完了出来,徐晶已经钻进了被窝里等我,笑嘻嘻地看我上床撩开被子躺到她身旁。
“笑啥?”我一边拢紧被子一边问她。
“嘻嘻嘻,你摸摸看就知道了。”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好奇心大盛,伸手下去摸到她两腿中间,“啊?!光的啊?一根毛都没有啦?”
她裂开嘴大笑:“哈哈哈哈!今天我自己剃掉了,用你的刮胡刀和剃须泡,嘿嘿!你好好摸摸,舒服吧?”
我的手指被她按在她贲起的阴阜上,感觉软绵绵的,没有了荫毛的纠缠,我的手指很灵活地来回扫着她肥实的大荫唇,徐晶闭起眼,大腿向两旁分开,享受我的抚摸和撩动。
我用手指拨开外阴的肥肉,中指触到了她敏感的荫道口,徐晶哆嗦了一下,睁开眼睛:“轻一点,伸进去……”
我用指尖拨弄了几下浸泡在爱液里的小荫唇,然后慢慢地探进她的荫道里,轻轻挠着里面的皱褶。——这大半年来,我在徐晶身上夜以继日地狂欢,几乎每晚都要有一次或者几次激烈的Xing爱,她的荫道已经被我干得彻底松驰了,小荫唇也向外翻卷,增长得很肥厚,颜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红,而是深褐色的了。
在我的手指搔动下,徐晶呼吸变得紊乱起来,她一把抓紧我的胳膊,急急地催促我:“来!来!快点来!我要!”
我翻身压住她,她很默契地举高分开的两腿,圈住我的腰。我上下活动一下荫部,让荫茎对准入口,一挺腰,Gui头一热,再一挺腰,半尺多长的荫茎完全插了进去,随后,在徐晶的欢叫声中,我掀动屁股,荫茎一下一下向她深处猛戳进去,顶得她的身体向上一跃一跃……
十几分钟后,我射了,刚从高氵朝后恢复过来的徐晶满身满面通红,她仍抱住我的腰,急切地望着我:“再来!再来!我还要,我还要!”说着,双脚踏在床上不断向上挺出两腿中间,试图套住我的荫茎。
我点点头:“好,我再给你!”
我努力把略略发软的荫茎挤进她里面,接着,强忍住Gui头的酸麻重新开始。
说实话,刚She精的荫茎有些疲软,Gui头也很敏感,在荫道里面磨擦得又酸又痛。我咬紧牙关坚持着,努力把虚软的荫茎一次次送进徐晶那汪洋一片的女阴深处。
这一次的插送运动维持了很长时间,当徐晶浑身颤抖地翻着白眼的时候,我刚好到达欲罢不能的时分。我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低下头就着灯光看着黝黑的荫茎捅插在她两片暗红色的荫唇中间的情景,随着徐晶身子的一阵哆嗦,一股股|乳白色的浆汁顺着我和她紧密结合的缝隙涌了出来,“潮吹?”我脑子里想起在日本成|人片里看到过类似的景像,不由得加快腰腹运动的速度。
也许是我活动得太剧烈,徐晶的分泌被荫茎捣得起了泡沫,变得黏黏稠稠的顺着她的外阴向下淌,把床单印湿了一大片。
片刻功夫,我的Gui头在她身体里跳动起来,我伏在她胸脯上大喘粗气,放松两腿间的肌肉,让Jing液自由地在徐晶深处奔流。
我躺在徐晶身畔,她经过连续两场的消耗,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小鼻子,鼻孔随着呼吸一张一缩,嘴巴半张开,轻轻拉着鼾声。
我下了床,给她掖好了被子,自己光着身子穿上呢大衣,拿起烟盒走到阳台上。
我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红塔山的味道弥漫在肺管子里,我长长地呼出去,淡白的烟飞快地消散在夜色笼罩下的空气里。楼下小巷里,不时传来深夜归人的脚步声,偶尔,还会响起一阵杂沓的乱响,接着,两个人影拉拉扯扯地闪出来,随即又消失在黑蒙蒙的楼影里。
身后阳台的门“吱”地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徐晶,身上裹着那件她来上海读大学时买的军大衣。我扔掉烟头,把她拥抱在胸前,“小心着凉,我出来站一会儿就进去的,你别跟出来了。”我爱怜地抚弄她刚垂及耳下的秀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