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沿上,搂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哭丧着脸陪着小心说:“这……这,我也不知道呀,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月经呀,嗯嗯……对不起你呀。”
“哼,你就知道干完才说对不起,哼!”她重重地捶了我一下,忽然,“噗哧”一声笑了,“我骗你的啦!我知道今天要来的,老早准备好了,你看!”她翻开裤衩的底裆,里面贴着一条卫生巾,从前到后有一道殷红的血迹,像条蚯蚓伏在上面。
我又气又笑地指着她,吓唬她:“你这个小东西,你知道来月经的时候Zuo爱,有多大风险?会感染的,搞不好会死人的啊!”
徐晶无动于衷地噘起嘴,“我知道的,一个多月没见你,回来就想和你做一次嘛,你犯不上这样讲我。”说完扭过脸去,不理我了。
我看她真生气了,慌了手脚,赶紧堆出笑脸:“我没讲你不好呀,就是怕你受感染了,那真的是大事情哎,”我装出期期艾艾的样子,“真的要是有了事情,我也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徐晶高兴了,被我哄得开心地笑着。我让她到浴室里去洗干净下身,到马桶上坐一会儿,好让Jing液快点流干净,免得真出大事。她听话地照做,像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
我自己在厨房接了盆水,洗干净荫茎和Gui头,穿好衣服,坐在大房间沙发上等她出去吃晚饭。
在小饭店里吃饭的时候,我告诉徐晶我转正加薪的事,特意讲了我现在一个月有近三千块的收入。
“三千块,”我伸出三根手指比划着,“这还是很小意思的,师兄跟我说,加上科室奖金和门诊各种开单费,再多一千到一千五百。”
徐晶兴奋地睁大眼睛看我:“真的啊?你有四千多块?嗯,再加上我的,第一年大概总有一千吧,五千多块钱!我们可以过得蛮舒服的!还可以存点钱,”
她掰起手指头算着,“嗯,去掉吃饭、交通费、买衣服、出去玩,我们可以剩一千块钱吧?啊?有没有?”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等待我的回答。
我嘴里嚼着刚出锅的生煎,含糊地回答:“嗯,呣,差不多,差不多,剩七、八百块应该没问题,一个月七、八百,一年九千左右,够我们去趟星马泰了。”
鸡蛋还在鸡屁股里,我们己经开始筹划,靠一只鸡蛋起家办养鸡场了。
一九九六年夏末的傍晚,我和徐晶在马路上,边走边热烈地憧憬着我和她的未来。
二零零三年仲春的深夜,我在计算机前敲着键盘,泪流满面,楼上的卧室里,我的妻酣然安睡。
吃了晚饭,回到楼上。在沙发上,我们兴致勃勃地说着、聊着,差点忘了时间,我看看表,“哦哟,十点半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睡觉吧。”
徐晶不情愿地站起身,“嗯……,想跟你多说说话,你就要我睡觉了……”
我推着她走到小房间,说:“早点睡吧,你坐了一天的火车,该累了,快睡!明天休息一天,后天还要找工作呢。”
我看着她爬上大床,用毛巾盖好肚子,才拿起换洗衣服去洗澡。
现在小房间里的双人床是老妈趁我去旅游的时候,从新房子搬回来的,原先是老爸老妈结婚时买的文革抄家物资,红木的,睡了二十多年,一点松动都没有,除了没有原先我睡的棕绷小床那样的弹性,其它的都好。
我洗完澡出来,徐晶已经打开了呼噜,我关了写字桌上的台灯,调小电风扇的转速,上床在她身边躺下,闭上眼,可是旁边徐晶的呼噜声直向耳朵里钻,吵得我心烦意乱,“哼,少见女人打呼噜这么响亮。”我焦燥地翻了个身,身上开始冒汗,我强忍着,不去推醒徐晶。
忽然,一只温热的小手插进我腋下,伸到前胸抚摸着我,徐晶火热的身子贴上了我的后背,胸脯两团柔软顶着我。
她在我耳边“嘻嘻”地笑:“想不想?嘿嘿嘿!”
我转回头去:“你没睡呀?呼噜那么响,”
她笑得Ru房一拱一拱:“我装睡的,今天在火车上睡了一路,我坐软席来的。”
“你爸爸给你买的票?”我终于翻过身,胳膊搭在她后背。
徐晶顺势朝我靠近些,头枕在我手臂上,“嗯,我爸爸托人买的,真舒服,有空调的,”她的手伸进我胯下,玩着荫茎,手指在Gui头上一按一捏,“舒服吧?”
“一般,没有在你里面舒服。”Gui头一阵酸麻传来,我皱起眉头。
“呸,”她翘起嘴巴,“你自己说不可以的,别怪我,”她继续玩,一会儿抬起眼睛,问:“你想不想要?”
“想,光想有什么用?我可不敢哪!”
“我给你吸出来好吗?”徐晶小声地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为我Kou交,上一次是孙东那里。
我想起那次的事情,心里涌上一股酸意。
徐晶从我的眼神里读懂了我在想什么,小声嘀咕:“就那次让你看见了,别不高兴了,我告诉你,”她认真地说,“我是吸过几次,可是从来没有男的在我嘴里弄出来过,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好了,啊?相信我。”
“算了算了,别提以前了,”我醋火小了些,可是心里总有点堵,“我相信你,”使劲拍拍她的屁股,“那你今天一定给我吸出来,要吃下去,好不好?”
“好!”她答应得很爽快,说着推平我的身子,跪爬到我两腿中间,手扶住荫茎,张开口,用嘴唇套弄着Gui头。
徐晶Kou交技术并不熟练,牙齿常常碰痛Gui头,但她很用心,舌头绕着Gui头飞快地上下,不时舔舔尿道口,弄得Gui头一阵阵发麻。
我扶着她双肩,看着她的头费力地上下运动,嘴唇紧紧啜着Gui头,感到Gui头越来越胀,我全身肌肉绷紧,低声喊道:“再快点!要出来了!”
她听见我的话,略停了停,嘴唇更加快速地上下套弄,右手用力握住荫茎后半段,不住向上捋着。
“哦!来了!”我叫了一声,抓紧她的肩头,下身向上抬了抬,随之腹肌一抖,一股Jing液冲出Gui头,射进徐晶口腔里。
她眼睛得意地看着我,嘴唇仍紧啜住Gui头,舌尖用力舔着尿道口,Jing液一股股射在她舌面上。
她待我完成,舌头又绕着Gui头刮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含着Jing液爬到我面前,“呵呵,呵!”她张嘴给我看,手比划着,我探头往里一看,她的舌头下面,一滩白色的Jing液像朵蓝天中的白云,漂浮在清亮的口水里。
“嗯,看见了,”我笑了,说:“吃下去,告诉我什么味道。”
她合上嘴巴,“咕噜”,吞了下去,我仿佛透过她赤裸的胸膛,看见那朵白云蜿蜒曲折地,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胃里。
徐晶闭上眼琢磨了一会儿,吧嗒了一下嘴,“很黏的,有点咸,好象在嘴里很滑,吞下去了,嗓子眼倒像给糊住了。”她摸摸脖子,向下顺了顺。
她侧着身子躺倒,一只手仍摸着半硬的荫茎,脸上满溢着柔情,“我今天第一次这样做,以后我天天给你吸。”她一边摸着我的荫茎,一边说。
我下床拿来毛巾,给徐晶擦干身上的汗水,她直挺挺地躺着,脸上表情很享受,右手却在自己内裤裤裆里摸索。
“你怎么啦?”我问她是不是要换卫生巾,但她只是紧闭着眼,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右手活动得更快了。
“不要!”我扔下毛巾,飞快地上床去,全身压住她,左手抓紧她躁动的右手,她迷蒙地睁开眼看着我,“干什么?”
“不要,不要,”我把她的手拖出来,吮着她手指上的血。
她惊慌地叫道:“不!不!龌龊的,不要,你要倒霉的!快放手!”她急急地想抽回手。
我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放,直到给她舔干净手指。
我松开她的手,搂紧她,拍打她光洁的后背,责备她:“小糊涂虫,今天怎么可以玩这个?懂得啥叫危险吗?”
她正蜷缩在我怀里泣不成声,“呜呜”哭着,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你会倒霉的,男人碰了那个要倒霉的…”忽然她不哭了,抬起头来,“你说什么啊?”
我一时语塞,“说什么?你不是在用手解决吗?手指头也是脏的呀,怎么可以伸进去?”我教训她。
“什么呀!”她含羞地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不是的啦,没有伸进去,在外面……”她脸埋在我怀抱里不敢看我。
“在外面?”我明白了,故意低头在她耳边追问,“在外面干什么?快说!”
她臊得满脸通红,“不说不说!就不说!”一边笑着扭动身子,一边用指甲掐我,“你坏!你坏蛋!”
我把她两手压在床板上,不让她乱动,嘻皮笑脸地边吻她边问:“说!手指头在那里干什么?”
她知道挣不过我,只好停止挣扎安静下来,仰躺着任由我吻她。我捧住她滚烫的脸,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羞涩地垂下眼帘,在我耳边悄悄地说:“在……手Yin。”
“很久了?”
“嗯,读了大学才懂的……”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叹了口气:“那你宿舍里女同学知道你的事吗?没有去外面扩散?”
“没有,扩散什么呀,她们也有的,”徐晶望着我惊讶的表情,肯定地说,“真的,她们也会的,大家心照不宣就是了。”
“我的天哪!想要的话,不会去和男朋友做吗?”我很惊奇。
“有时候,男朋友不在身边呢?像我每星期在你家里给你做,给你喂得饱饱的,平时不太想那件事,可是有月经来时,你也不肯碰我,我只好自己来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是普遍现象?”
她点点头:“反正我们宿舍六个人,我因为有你算是少的了,她们晚上熄了灯,拉上床围子,等别人差不多睡了,自己实在忍不住就来一次,我听见的,先是一阵急促呼吸的声音,等一会儿,就‘喔!’一声,声音很小,可是夜里特别清楚,然后听见床架‘吱吜’响一两下,就完事儿了。”
我抱着她,听她说完,等了一会儿,问她:“现在还想吗?”
“不想了,…不太想了,”她又羞红了脸,“唉……要是没月经多好啊?”
我咬着她的耳垂,问:“想要的话,有我,我给你来,好吗?”
她羞怯地问:“你给我来?用手在外面?好,轻轻的啊。”说着,徐晶在我旁边仰面躺好,微微岔开两腿,抓起我的右手按在腿间,“来,给我弄弄。”
我上身伏在她胸前,嘴对嘴吻她,右胳膊枕在她脑后,一条腿伸到她两腿中间让她夹紧,左手在她荫毛丛中摸索着,找到阴Di,拨开外面的皮肉,左手中指小心地按压上去,徐晶全身猛地一震。
“是这里吗?”我问。
“是,是,”她轻轻地说,呼吸急促起来。
“这样好吗?”我按住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