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如同一部没了汽油的跑车,他停了下来,仰而躺在床上,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江兰坐到自己身上来。更多小说 ltxs520.com事已至此,已没得选择,看了一眼仍旧挺立如初的巨大阳具,江兰咬了咬牙,骑在他身上,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拨开阴唇,坐了下去。古斯怪叫一声,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阳具又深深地进入秘屄最深处。
此时江兰的心中已再无半点性欲,做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艰难,但古斯不断催促她“快!快!”,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让古斯满意。
忽然江兰听到门“吱”的一下推开了!“一定是盛红雨来了!”她心头一阵狂喜。她扭动头去,满怀希望的心顿时冷了下来,进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印尼军官。
“古斯,我们找了你好半天,原来你小子躲到这里来了。”高个子盯着江兰丰腴动人的玉体顿时两眼冒火。两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刚才挑人的时候因为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古斯带走了江兰,心有不甘的他们找上门来,要与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得无奈地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来吧。”
两人用最快的度脱光衣服,爬上床,围在江兰的身边。矮个子军官叉开双腿,站立在江兰的身前,他粗暴地扯着江兰的秀,执着还软软的阳具“劈劈啪啪”敲着江兰的面颊,然后大声怪叫着命令江兰张开嘴巴。
一股恶臭薰得江兰头晕目眩,望着渐渐开始膨胀的阳具,江兰说不出有多么的恶心。龟头顶在红唇上,拚命往里拱,矮个子军官见到她迟迟不肯张开小嘴,用么指与食指捏住她的面颊,强迫之下,江兰贝齿轻启,矮个子的阳具顺着缝隙塞入江兰的嘴里。
矮个子军官兴奋地又怪叫起来,双手环抱住江兰的后脑勺,阳具直顶在江兰的喉咙口,然后阳具快地在她口中抽动。虽然江兰有过口交的经历,但次数并不多,谨慎的唐强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时候才敢让她用口为自己服务,而江兰清醒的时候,他不敢这样做,生怕江兰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这极度粗暴的口交,格外难以忍受。
当江兰还未来得及接受眼前的现实,更让她惊惧的事生,身后的高个用他如石头般硬实的手掌击打着她的屁股。江兰记得唐强第一次与她肛交前也是这么用力打她,唐强说这样可使她臀部不那么紧绷,插进去顺利些。第一次肛交与破处之夜所受的痛苦与屈辱几乎不相伯仲,从唐强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兰就开始尖叫,这种痛如同一把电锯将身体剖开,这一晚后,江兰整整失声了三天。在春药的作用下,正常性交可以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氵朝,但只要唐强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兰都会极度的反感,唐强试过几次后便暂时放弃,直到江兰获救唐强都没再侵犯她的后庭。
高个子军官连续打了十几下,停下手来,掰开江兰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坚挺的阳具上,两只手指撑开江兰的菊花洞,长枪猛地戳向双股中央。
江兰的担心终于又一次成为现实,一阵极度的涨痛从肛门开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时口中不是塞着阳具,她一定会高声尖叫,但此时的她只能出“呜呜”
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阳具如同三把匕,不仅插在她的身体里,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恶梦再一次的重现,而且更甚从前,悲愤之至的江兰已经流不出泪来,“坚持,一定要坚持……”江兰反复地对自己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节奏,他们一边干着江兰,一边还打赌谁能够坚挺最久。
“这妞的小屄还真紧,操起来象处女一样。”古斯兴奋的道。
江兰的心拎了一下,处女两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红雨与应樱两人都还是处女,她们如何能躲得过这一劫,江兰的心沉了下去……
┅┅十数个印尼兵拉着五个女人闹哄哄地进他们的集体营房,走在最后的应樱心怦怦地乱跳,脚上象绑了沙袋,迈不开步子。才加入国际刑警不到半年,只执行过五次任务,这次到印尼,盛红雨本不想带她来,但她软磨硬泡,为了锻炼新人才终于让她参加这次行动。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应樱没有预料到的,对性的概念几乎空白的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与应樱一起的其他四个妓女高声尖叫着、荡笑着与士兵打情骂俏,其中一个竟在半路上撩起衬衣,摇着两个汽球般的硕乳引逗周围的男人。
一进营房,六、七个男人围在应樱身边,隔着薄薄的T恤捏着她的乳房,应樱的牛仔裤被剥落在地上,一双双毛绒绒的大手争着抚摸她瓷器般闪着光亮的大腿,红色T恤被撩了起来,粉红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声中被扯了来,小巧坚挺的乳房立即被几双黑手遮掩了。
应樱垂着双手,面对男人的侵袭,她不知所措。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捏得疼极了,应樱差点想放声大哭。
“他妈的,这娘们来月经了。”一个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觉得粘糊糊的,缩手一看,满手是女人的经血,大叫晦气。
应樱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会逃过这一劫,但她想错了,已经几个月没碰女人,天天靠打飞机来解决性欲的印尼士兵又岂会放过她,应樱被三五个男人簇拥着到了离屋子不远的澡堂。
刚进入澡堂,应樱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个男人一人托着她的一条腿把她抬了起来,男人在怪叫声中,两股强劲的水流冲洗净她满是血污的阴部,粗大的阳具顶在满是水珠的阴道口。应樱不敢相信他们连正来月经的女人也不肯放过,绝望与耻辱如同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她的心脏,那利刃般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处女膜被无情撕裂的剧痛象一把利刃将她劈成两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强暴所带来巨大耻辱更令她难以忍受,但此时应樱表现出她坚强的一面,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紧咬银牙,出“呜呜”的哽咽声。随着阴茎的抽动,缕缕鲜血从她的体内渗出,但男人们不会留意到这一点,正在强暴着她的那个男人只是觉得应樱的小屄十分窄,夹得他阴茎紧紧的,但他没想到她会是一个处女。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也许是应樱的姿色与肉体有太强的诱惑力,很快应樱刚开苞的秘屄里充满了五个男人浓浓的精液。
意犹未尽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在他们准备再一次强暴她的进候,迪西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走了应樱。
应樱跟着迪西亚进了他的房间,“阿樱!”坐在床上的盛红雨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应樱,“委屈你了。”
“红雨姐……”应樱伏在盛红雨的肩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迪西亚朝她们一摆手,示意她们小声点,“我去找江兰,你们在这里呆着别走开。”说着扭头离开了房间。
盛红雨扶着应樱坐在床上,她从迪西亚的抽屉里找来一些棉花和酒精,柔声道:“阿樱,来,让我帮你清洗一下。”
应樱顺从地张开双腿,虽然刚才强暴只有半个小时,但由于印尼士兵过于粗暴,她的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道口的下端也被撕裂了一个小口子。
酒精搽在伤口令应樱剧痛难当,额角泌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