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杆枪,先时还说是银枪蜡头,不中用,此刻却知它能捣出乐趣来。硬邦邦如悍铁,又炽热如火,搅在穴中,将那媚肉尽皆降服,碾得变了形,滑溜溜被搓来搓去,滚烫烫却如此真实,热灼灼杵在缺陷处填补空虚,性器嵌入,如天生的契合。摇摆时穴壁战栗,摩擦过又添电流,一浪打着一浪,无休无止,越发推起波涛,冲刷着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
公子也自有意趣,许亦涵这边舒服惬意,那娇躯却柔弱无骨,软得如棉似水,压上去,却陷在她身上,好不快活。这等滋味却是人间少见,又兼幽穴紧致,处处媚肉缠夹舔吸,棒身无时无处不是极乐,周身舒畅,一发有了干劲,操着玉茎,捣弄不休,肏得身下人儿,水流不止。
“唔……啊啊……好快、好美,公子……”许亦涵早忘了羞怯,将那许多顾虑抛在脑后,尽情享受这销魂快意,细瘦的腰身向上摆,迎着那刺来的玉茎,狠狠受他插干,如此一顶一撞,美得更是小腹酸软,浑身泛起红潮,恨不得在这欲海中缠绵至死。
一滴清汗顺着公子的脸滑到下巴,落到许亦涵身上,他笑问:“可是银枪蜡头?”
“唔唔……啊啊啊……公子好枪,把姑娘干得好美……穴内又热又胀,啊……太快了,受不住……”许亦涵不留神说了真话,却将方才自己的嘲弄推翻了去。
公子又笑,下身依旧耸动不绝,颀长的后背一溜漂亮的弧线,凸起的肩胛骨滑动,薄汗淋漓,极尽阳刚。他道:“这等好枪,姑娘可要再使上几次?”
“啊啊……嗯啊……只一径肏弄不休,却说什么……再使几次……啊啊……”许亦涵被操得媚肉外翻,玉茎上粘连着血与淫汁,如打桩机一般高速抽插,肉体与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卵囊拍打的啪啪声,早将气氛推至高点。
“那你嫁我即可。”公子虽则眼眸无光,但那狡黠,却自唇角的笑意中漾出,他勾引道,“那时节如何捣弄都可,狠干个翻天覆地岂不美哉?”
许亦涵一恍神,几乎被他摄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