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这句话一出口,面前的头纱被掀开,阮唐唐彻底地看清了陈西顾的面孔后,她才后知后觉地笑了出来。
一吻落下。
在陈西顾蜻蜓点水后欲撤离时阮唐唐勾住了他的脖子延长了这个吻——
什么矜持不矜持?
她阮唐唐才不在乎。
折腾了一天,阮唐唐被陈西顾横抱着进了他俩的新房。
“好累。”
阮唐唐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陈西顾的臂弯里,陈西顾低头亲了她一下,“给你洗个澡就好了,乖。”
“嗯……”阮唐唐困得眼睛都要阖上了,但还不忘记抬头啄了他的下巴一口,“老公,你真好。”
“老婆,你真甜。”
“嘻嘻。”
陈西顾把她放下坐在床边,拉下礼裙背后的拉链,上身的抹胸就软了下来,堆在腰间。
阮唐唐今天穿的是乳贴,高耸的双峰却丝毫不见下垂,肉色的硅胶遮住了粉色的乳头。
陈西顾看得眸色幽深,穿过阮唐唐的腋下又将她抱起,把累赘的裙子一把脱下后,便抱着只穿乳贴和丁字裤的她进了浴室。
放好水,陈西顾回头,就看到阮唐唐自个儿坐在椅子上,身上还挂着他怕她着凉的浴巾。
可能是听到了水流声,阮唐唐也没有那么困了,正在笑眯眯地看他。
“过来。”
阮唐唐听话地过去,圈住他的脖子:“老公,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个晚上耶。”
“你不是困吗?”
“现在不困啦,”阮唐唐把身上的浴巾扯开丢到身后,“我们做点正事啊。”
“……你怎么总是这样?”这样的诱人。
“哪样?”阮唐唐歪着头,她撕开乳贴,“这样?”扭扭屁股把丁字裤褪下,“还是这样?”
陈西顾只是看着她,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阮唐唐眼是单纯的,嘴角扬的笑却是勾人的。
她踮起脚吻他,边含着唇瓣边问他:“老公,你都硬了,还要口是心非呀?”
感觉到腰上的那双手收紧了力道,阮唐唐笑得更欢了。
可下一秒没等她继续调戏,陈西顾就把她抱进了浴缸中——
他也跟着进去了。
迅速上升的水位顺着浴缸边缘哗啦啦地淌下地板,被温暖包围的阮唐唐逆着水流就用双腿圈住了陈西顾的腰。
花户顶在湿透了的内裤上都能深切地体会到那热气腾腾的肉棒在张牙舞爪地宣示主权。
阮唐唐上挪了下身子,两只乳球拍打在陈西顾的锁骨上,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吃透那股奶香。
陈西顾一手揉捏她的臀肉,一手带起湿漉漉的温水覆上嫩滑的雪乳,有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跑出来,一收一放弹性十足,拇指和食指合作逗弄着翘起的奶头,粉色的乳晕都敏感得逐渐变成了深红。
何九微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难耐的娇喘,她的手胡乱地在水中扒拉着,竟也勾住了陈西顾的内裤边缘,用力一弹就听到了陈西顾隐忍的一声闷哼。
然而没一会儿就成了她的求饶:“啊呀别!”
陈西顾惩罚性地狠狠拽拉起她的乳头,贴着她的耳朵:“还要乱摸吗?”
刚刚她弹内裤的时候,还扯下了几根耻毛,要多疼有多疼,肉棒都硬了几分。
“不了不了……”
她一在做爱的时候声音就娇得不得了,陈西顾也忍得难受,就把肉棒从内裤中解放了出来,直顶上沾满了不同于温水丝滑的粘腻的花穴。
肿大的蘑菇头摩擦蹭弄翻开的花唇,他弹弄起那粒又硬又弹的小肉芽,听着阮唐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手指就这样带进了温热的水流挤进了窄窄的细缝,顿时把花穴涨得满满当当的。
修长的手指有了水流和淫液的顺滑进出得非常顺利,抠弄几个来回后陈西顾又加了一根手指,感觉到甬道快被涨满后他一个抽出,直接用自己的肉棒顶替了上去!
水面随着肉棒的抽送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巨物冲进花穴时跟着捅进了一波温水,把整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阮唐唐梗着腰肢配合陈西顾的肏弄,窄紧的花道有水还有肉棒,层层褶皱掀开又合上,蚌肉荡着波纹在水中绽放,她一缩,就泄得一塌糊涂。
“嗯啊……”阮唐唐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云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欲望在支配着她的灵魂。
生还是灭,都由陈西顾来掌控。
被修得圆润的指甲盖陷进肩上的皮肉,陈西顾浑然不觉,他顿住不动,脑海中似乎有数不清的光点在他眼前晃悠,阴茎还因为水中的阻力被夹得寸步难行,他忍得手都在颤抖。
等阮唐唐高潮余韵褪下,他又继续了抽送动作,因为怕水占用羊肠小径的空间,陈西顾没有将肉棒抽出太多,而是每抽出一点点就狠狠撞进去更深。
这样的耸动让阮唐唐产生了再往里进自己会被捅穿的错觉,“老公…呃…好涨啊…啊……出去点嘛!”
“这么爱撒娇,那刚刚是谁在勾引我?”
“出去嘛……要破了…啊……”
陈西顾才不出去,反而在挺起下身的同时又按住她的臀向下压,完美契合的凹凸尺寸让两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加大了肏动频率,终于在那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的水帘洞中找到了迸发炸裂的临界点,如同漩涡一样的花穴深处吮吸着龟头,他粗喘着气把阮唐唐整个托起,像抱小孩一样站立在浴缸中。
阮唐唐惊呼一声后后背就抵在了墙上,犹如狂风暴雨的攻势向她袭来,陈西顾狠肏几十下,她腿一软,在浑身抽搐之下又迎来了新的一波高潮。
陈西顾狠狠往上一顶,随波逐流,滚烫的精液排着队交代进子宫里,阮唐唐索性就虚脱得挂在了陈西顾的身上,跟着他的颤抖而摆动。
等结束了浴室的战斗,陈西顾伺候着阮唐唐洗了个澡,临到床上没忍住,又来了一发。
这下子,连总是缠人的阮唐唐都受不住了。
只是不管她怎么求饶,都没有逃过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