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哈……舒服……啊…好棒!”从未抵达过的深渊被肿胀的龟头造访,像打桩一样狠狠重戳,丝丝疼痛后带来的是更多解痒的快意,谁还能在乎那点刺挠呢?
“真是该死的不害臊。”
阮唐唐顺着喘息回答:“就对你这样…啊……”
陈西顾知道阮唐唐快要到了,他开始冲刺,上半身都因为快速抽插有些僵直,从肩膀延伸到脸太阳穴的青筋隆结,处处是张狂的欲望。
肏了几十下,他猛地吻住阮唐唐,交合处在霎那间迸发出白沫,湿了所有。
阮唐唐哭皱了一张小脸,揪起被单再无力松开,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六点半,一向爱睡懒觉的阮唐唐睁开了眼睛。
外头的天已是大亮,被厚实的窗帘遮上还能隐约可见破碎的光亮,房间里很暖,被窝带着淡淡的香草味,是陈西顾事后帮她洗完澡后涂的身体乳的味道。
阮唐唐偏过头,才终于无声地笑出来,陈西顾就睡在她的身边。
在家里。在房里。在床上。在心上。
真幸福啊。
指尖停留在离陈西顾脸的一厘米距离,她细细描绘着陈西顾的五官——
平日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发此时软得不像话,睡着的陈西顾看上去好似才十八,眉似剑锋,睫毛浓密而纤长,鼻梁不因侧躺而坍塌,薄唇竟还透着可爱的粉……
阮唐唐看得心痒痒,舔了一口。
然后陈西顾就被舔醒了。
他迷瞪着眼看向笑靥如花的阮唐唐,雾蒙蒙的眼像鹿,他嘟囔着:“怎么醒了?”
阮唐唐看他还没彻底清醒,忙抱住他哄道:“没有醒没有醒,我们继续睡。”
“嗯……”竟真的就这样被哄睡下了。
阮唐唐的心脏仿佛被蜜罐泡着一样又甜又软——睡着的陈西顾真是太软萌了!
不过被抱着的她没回味几分钟就含着笑再次陷入了沉睡。
毕竟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