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将腰肢拱得犹如一道桥,手指探入更深了,窄紧的甬道像有生命力一般吸附着这细长的东西,她皱着眉头:“想…再多点…多点……”
她不会形容,点到为止而无所遮拦的渴望却让凤珩近乎疯魔。
凤珩眼角通红,似要将夭夭生吞入腹一般的目光在夜里尤为光亮。他拉过夭夭的小手握住他身下那粗壮得如婴儿手臂大小的龙根上,循循善诱道:“是不是想要这个代替我的手指?嗯?”
“好大!”夭夭本能地上下撸动了一个来回,“也好烫……”
“呃……”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根这份柔软给激得跳了一下,凤珩忍得脖颈上青筋四起,“夭夭乖,把它放到你在流水的小洞那里去。”
夭夭很听话地把两条腿高高抬起,抓紧了巨大的伞状蘑菇头便往肉洞入口插送,从穴心流出的潮水因为她抬高的蜜臀顺着腿根滑下,滴落在团在身下的尾巴上,洗完澡后好不容易干到蓬松的毛发又变得湿漉漉的一团。
夭夭也不在意,小腹快速地起伏着呼吸,她一个深呼吸,把着肉茎就朝花穴里一插——
“啊!太大了啊!”狐族与凡人不同,无那层隔膜,夭夭感觉不到疼痛,更多的感受也只是那尺寸过于骇人的阳物让她接受困难。
她非常痛快,一送便把肉棒往蜜穴里送了一大半,凤珩不住地吮吸着她的浑圆,撕咬乳头的力道分毫不减,层层叠叠的褶皱夹紧了肉茎上的每一寸地方,流出的春水淹没了炙热的龟菱,不停地往铃口里头灌溉,紧到无法呼吸的快感让凤珩在夭夭的身上留下了一口又一口的痕迹:“大才能让夭夭快活,对不对?”
“对…对啊……大才舒服…凤珩的棍子好大……”夭夭不知情事,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凤珩听了只想将她肏进自己的骨血里永不分离。
肉根受着层层肉壁的施压,艰难前行着,他托着夭夭的臀,垂下的狐狸尾巴便右弯曲翘起,看得他热血沸腾。窄腰使劲,他开始疯狂抽插起来,九浅一深的频率让夭夭很快适应了他的肿硬粗大,忘情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凤珩好棒…啊……”
凤珩肏弄着小穴,嘴里噙着邪魅的笑:“喜不喜欢这样的睡觉方式?”
夭夭喜欢什么就说什么,自然是娇声回他:“喜欢…啊…夭夭快要死掉了…啊啊啊……”
淫水直往外冒,跟随者肉棒的进出飞溅开来,夭夭头顶的耳朵时时刻刻都好高竖起,凤珩每肏一下,耳尖便颤动一下。
“嗯…嗯…啊呀……好快……啊……”夭夭向来不知道羞臊为何物,她只享受当下,呻吟声是一声比一声高昂,“重重的…再重一点……啊呀!”
凤珩依言重肏肉穴,花心绞紧地裹住了膨胀的龟头,耻毛混杂着尾巴上的毛发一同跟随着趋势迅猛的肉棒一同穿插在蜜穴之间,两瓣阴唇跟着卷进翻出,被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肿,这一丝丝的疼痛根本抵不过那快要泯灭理智的酥麻。
阴茎与甬道的配合渐上佳境,凤珩冲刺愈发生猛,夭夭直被撞得头脑发昏,话都说不出来。
一时间,她的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耳朵和尾巴同时崩得紧紧的,她浑身一阵抽搐,大把大把的淫水便从幽谷深处迸发而出,浇得肉棒一个措手不及,马眼突突地立马缴械投降。
一注跟着一注的精液齐齐朝宫口射入,两团白浊相撞,凤珩用力地抱紧了夭夭。
软肉的乳肉遇上坚实的胸膛,夭夭腿根不停地抖,两眼一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上个故事圆圆不肯在交欢是淫言秽语
这个故事夭夭要把所有的浪话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