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被撕开,然后将它摘下。
虽然德尔塔反抗者男人,但心里也有点想要看自己那层茧子被撕下来的样子。
就像伤口结痂了之后,总会忍不住想把它撕开抹平。
「啊呼呼——」失去了角质膜的包裹的那一块肌肤与空气接触着,男人路过
的手指让德尔塔能确信那快地方比其他部位更加的敏感。
甚至不用去触碰她,她都能感觉那个地方在发痒。
可是,面对着如此明显的弱点,舰长却选择了忽视。
转而双手各捏着德尔塔的半边脚肉,开始捏紧着,搓动着。
被捏着松弛下来的肌肉对于刺激更加的敏感,德尔塔想要收紧着肌肉让皮肤
变回先前防御十足的状态,但却发现这种事情是不可逆的——足部的肌肉就那样
散开着,让舰长更加充分地对她的脚底的每一处细节行使着恶行。
接下来,男人又掰开着德尔塔那一颗颗如同石榴籽一样可口的脚趾,并没有
直接将那粗长的手指伸入脚趾缝中——况且也塞不进去,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包
餐巾纸,扯出张餐巾纸搓成细条,勒紧着德尔塔的脚趾,在脚趾缝中穿行着,有
时如锯子一样在某条指缝中来回着,有时又会围上一圈对着少女的脚趾勒紧着。
要说他做着什么恶行,他只是在给少女擦着脚汗,要说他什么都没做,怕是
鬼都不信。
「哈哈哈……你这家伙……竟然这么变态……」德尔塔的笑容依旧生硬,或
者说她的只有被男人刺激着身体所发出的机械笑声才对。
哪怕男人像个真正的禽兽一样,撕开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尽情地对着
她的身体输出,她都觉得好过现在的样子。
「是吗?还有更变态的呢。」在给每一只脚趾都来上这么一轮之后,舰长握
着德尔塔的左脚踝,手指开始搓着德尔塔的上脚板。
「这里……也会这么痒的吗……」原来上脚板的敏感度虽然比脚底低了一些,
但在接收到刺激之后,也会发痒起来。
从脚趾根部,一路推着往上,感觉着少女的神经在自己的动作下逐渐绷紧,
而足部的肌肉却依旧听着自己的使唤瘫在当场。
这次的痒感是跟着男人手指滑行轨迹产生的,很短,很弱,宛如天空中飞过
一瞬的流星,又一次减弱的刺激让德尔塔略微喘息着片刻。
然后,舰长如法炮制地对着另一只脚的脚面重复着这个行为。
「说了半天我还以为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呢……哈哈哈……这种程度的话…
…差不多也是你的极限了吧……」德尔塔确实笑出来了,但并不是开心的笑容。
「确实,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