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噫噫噫呀啊!!!!胸部、别碰那儿!!」
刺入列克星敦乳头上的银针中突然注入了断断续续的电流。这些电流沿着她
的乳腺和血管,辐射般的在双峰之中蔓延。列克星敦只觉得仿佛有张跳跃的炙热
蛛网被植入了自己的巨乳之中,当灼热带来的痛觉逐步被适应后,乳房每次在电
流下的跳动都隐隐释放出新奇的快感。
列克星敦已经有些难以自持,上下夹攻的快感渐渐蔓延全身。腰肢变得酥麻
瘫软,用力夹紧的大腿也渐渐脱力。这种不间断的刺激渐渐将列克星敦推向顶峰,
她只得试图尽量的自控,不让自己沉入一探糊涂的高潮之中。
早已准备妥当的男人们当然不会给她自由控制高潮程度的机会,就在列克星
敦已经因快感而微微抽搐的时刻,插入她屁股中钢柱终于发挥了作用。
一股更加剧烈的电流钻入列克星敦的菊花,穿透直肠壁直接刺激着敏感的神
经。列克星敦顿时无法自控地发出毫无逻辑的尖叫。
「哦哦哦噫噫噫噫!!!呃呃啊啊啊!!屁、屁股!!屁股!!」
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列克星敦的意识猛地抛向绝顶,双臂吊起的列克星敦
如同
脱水的带鱼一般痉挛着,在半空中滑稽的扭曲抽搐。她的脑袋仰到了极限,胴体
时而蜷缩,时而反弓。大股大股的爱液从跳蛋与腔壁的空隙中喷射而出,引得围
观的男人们发出阵阵哄笑。
几乎是有生以来最激烈的绝顶持续了数分钟之久,列克星敦的意识更是在将
近一刻钟之后才渐渐恢复。「托尼」用手得意地拍打着列克星敦满是水渍的屁股
说道:「宝贝儿,主人们的玩具爽不爽?!」
「你……你们这些……混蛋……居然、居然」列克星敦想要痛骂,但不知该
如何启齿。
「嘿嘿,刚刚只是让你尝点甜头,真正的好戏在后面呢。」
说着,「托尼」再度开启了对列克星敦的刺激。与第一次三套玩具都一股脑
的给与最强的刺激不同,接下来的调教中,男人们有意控制着列克星敦的快感幅
度。洪水泛滥的小穴中的跳蛋每次只会震动一端时间,乳头上的银针仅仅给与最
低幅度的电流;连深入直肠中的电击器,也只偶尔短暂的电击。
尽管浑身挂满了足以让人疯狂的玩具,列克星敦的快感缺被精巧的操纵着。
这样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维持了两个小时,从她小穴中流出的爱液在脚下积起了
水洼。但列克星敦再也没有如初次那般激烈的绝顶过。
其中几次,男人们对刺激的控制稍稍失误,列克星敦小幅度的达到过高潮。
但每一次失误后,男人们对她的身体就更多了一分了解,列克星敦体内的欲火只
能越烧越旺,而无法得到发泄。
欲火焚身的尤物被悬在面前,赤身裸体的扭动挣扎,男人们的肉棒也早已充
血到几乎炸裂。得到首领的允许后,他们轮流站到列克星敦面前,掏出大小各异
的肉棒,享受着美人的呻吟撸管。一股股精液喷射到列克星敦光洁的躯体上,雄
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四周。
列克星敦只觉得大脑仿佛要在无尽的快感与腥臭中融化了,不知多少次,她
几乎就要向男人们认输,祈求着他们将肉棒插入自己的骚逼、屁眼和嘴巴。但一
次又一次的,列克星敦凭借最后一丝理智,将这种话语堵在了喉咙深处。
列克星敦的心智如同她的肉体一般,被细细的丝线悬吊在深渊之上。无数欲
望组成的触手拖曳着她的内心,将这根丝线蹦的噼啪作响。
也许是凭着身经百战培养出的意志,也许是靠着对提督的爱与忠诚。列克星
敦一直在与自己的欲望做着最后的抗争。这个女人如此顽固的表现,让「托尼」
有些出乎意料。如果不是准备了最后的手段,他甚至怀疑列克星敦将真的取得这
场赌局的胜利。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作为赌局的庄家,他必须用出早已备好的绝招了。突然
间,列克星敦小穴、菊花和乳头上的刺激同时停止了,瞬间的空虚感让她再度获
得了一个小高潮。
「托尼」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来到列克星敦面前。「没想到你能坚持到这
种地步。」
「哈啊……哈啊……时间、到了?」列克星敦的肉体和精神都虚弱到了极点。
「其实还没到,但是兄弟们等不及了」,「托尼」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些歉意:
「他们废了这么多功夫,如果今天不能操到你的话,之后我这大哥当不下去了。
就算是下药,我也不会再等了,这场赌局就算你赢了,今晚之后兄弟们不会再骚
扰你。」
「什么……!」,列克星敦气愤地瞪大双眼,但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股熟悉
的清凉液体就被灌进了喉咙之中。
「咳!咳!你们这些王八蛋!」列克星敦怒骂道,但随即发出一声惊叫。
「托尼」俯身到她的两股之间,伸出舌头在潮水未干的小穴周围舔舐起来。
列克星敦只感到一股熟悉的燥热从胃中蔓延至全身,又在股间随着舔舐而聚集。
仅仅是简单的舔舐,带来的刺激就远超刚刚的调教,列克星敦只觉得意识渐
渐融化,自己再度被灌下了无法抵抗的迷药,今晚注定要再度沦为男人们泄欲的
硅胶娃娃。
随着男人舌头开始猛攻突起的阴蒂,列克星敦的双腿不自觉的缠住了「托尼」
的脖子。美妙的呻吟从她口中漏出,引得围观的男人们再度兴奋起来。
越来越多男人扑到列克星敦身旁,或是舔舐着她浑身汗渍的肌肤,或是用炙
热的肉棒在她肉感的大腿与屁股上摩擦。每次呼吸,钻入大脑的雄性气息都带来
了超越电击的刺激,列克星敦的呻吟开始变成放肆的淫叫。
「哦?……大鸡巴?……好烫,好硬……」
「呀啊?不要、不要只在外面蹭?」
「主人……主人……快把,快把大肉棒,插进列克星敦的骚穴里?……」
随着淫靡的气氛达到顶点,列克星敦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矜持,用娇媚地腔调
哀求着肉棒们的插入。
咔嚓一声,悬吊着列克星敦的绳索被一刀截断。女人滚烫的胴体落入跳动的
肉棒之间。来不及解开列克星敦手腕上的绳套,第一根肉棒便直接突入了她潮水
泛滥的蜜穴。腔肉被挤压的充实感让列克星敦大声淫叫起来,但随即便被插入口
中的肉棒阻挡在喉咙里。
同样忍受了几个小时的男人们宛如月圆之夜的狼人,彻底化身为生殖欲望驱
动下的野兽。列克星敦被像个充气娃娃般随意搬弄着体位,身体夸张的扭曲着。
轮奸者们不在乎这种姿势下列克星敦是否舒服,会不会有骨折的危险,他们只想
尽可能多找到位置,将肉棒插入她的各个肉穴中。
肉体碰撞的声音与男女呻吟高叫的动静混合在一起,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车
库中。当冰冷的地板被男女交合的肉体捂热后,列克星敦又被重新吊起,这次则
是四肢都被挂在身后,面朝下悬在半空。轮奸者们如同前后推着秋千一般,用插
入列克星敦嘴巴、小穴或菊花的肉棒将这具迷人的肉体推来推去。
不知侵犯持续了多久,但几乎每个参与者都已经射出了不止五发。男人们又
开始使用来历不明的药物,一次又一次的让疲软的肉棒重新挺立,然后疯狂地插
入满身精液的「充气娃娃」体内。
作为老大的「托尼」缺难得没有喝那些玩意,他今晚得保持清醒,以便在关
键的时间将王牌甩出。看着愈发疯狂的小弟们,与肉棒之间如同母畜般淫叫的列
克星敦,他认为这个时机已经到了。
「托尼」分来了挤在列克星敦面前,争相将肉棒捅进她大张的嘴巴里的人群,
抓住她满是精斑的打结长发,对着列克星敦说道:「婊子,是主人们的大鸡巴爽,
还是你丈夫的小鸡巴爽?」
「噢?……别拔出……呀!!!屁眼、屁眼里有漏出来了!!!」,刚刚在
列克星敦直肠内发射过的肉棒猛地抽出,列克星敦发出一阵高亢的淫叫。
「托尼」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列克星敦脏兮兮的脸上,瞬间红起的手印并没
有打断她的性奋,但多少拉回了一些注意力。
「婊子,老子问你,是主人们的大鸡巴爽,还是你丈夫的小鸡巴爽?」
「当然、当然是主人们的大鸡巴?主人们的最爽!」,列克星敦毫不迟疑的
叫着:「提督,提督的小鸡鸡,只配肏别的舰娘,根本满足不了母狗?……」
「呵呵!母狗终于说出实话了。」,男人得意的捏住列克星敦滑腻的下巴,
盯着她迷离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我今天喂给你的,跟本不是迷药。好一条
母狗啊,只靠自己的欲望就堕落成这副模样!」
喝下的东西不是迷药,这个真相居然没有让列克星敦产生太多的动摇。其实
在轮奸开始不久她便猜到了,与前两次不同,她的意识根本没有随着药效而消散。
每根肉棒的大小、粗细和他们主人的抽插习惯,都如同直接刻入大脑一般,让列
克星敦记得愈发清晰。
列克星敦早就意识到了一切,但那又如何呢?各种各样的肉棒攻入子宫和直
肠时带来的充实感,精液喷入喉咙时的奇异味道,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异性胴体,
男人喷射出精液后释放地吼声,这一切都让如今的列克星敦既兴奋又性福。乃至
于粗暴的打在屁股上的巴掌,死死扼住咽喉的大手,将乳头咬的生疼的牙齿,这
些都让列克星敦无法自拔。
身为丈夫的提督,无法满足身为妻子的自己;而作为港区的统治者,又四处
留情沾花惹草。列克星敦早已宛如一块干涸的旱地,渴望着「浇灌」。正在轮奸
她的男人们禽兽不如,但缺切切实实的将肉棒永不停歇的撞入列克星敦腔内最深
处。远超那些光怪陆离的春梦的疯狂体验,彻底征服了这块龟裂的稻田。列克星
敦已经无法想象如何面对往日无人做爱的生活,就算他们是罪犯,就算他们是骗
子,但那一根根不停喷射的肉棒,是列克星敦再也无法离开的「主人」。
「列克星敦、列克星敦就是主人们的母狗?,无论用不用药,都会任凭主人
们玩弄?!列克星敦想被大鸡巴撕烂屁眼儿?被耳光打烂嘴巴?小穴里被主人们
射满?列克星敦想被主人们肏大肚子?!!」
如果有任何舰娘目睹这番场景,她一定不会将这个以最淫荡的语气说出母狗
宣言的女人,与那位完美无瑕的秘书舰建立起联系。那张端庄沉静的俏脸,正因
拼命吮吸口中的肉棒而拉长扭曲;战场上挥斥万里的玉手,正拼命地撸动着满是
黏液的阳。充满母性光辉的丰饶巨乳上满是精斑与牙印,浑圆而紧致的屁股被用
力掰向两边。早已无法回缩的菊花,不是被肉棒抽插着,就是如腹泻般喷流出精
液;红肿不堪的小穴口随着鸡巴的进出蹦出白浊的泡沫。
列克星敦那双沉静如大海般的宝蓝色双眸中,已经不再闪耀着一丝理性的光
辉。仿佛永不停止的淫靡乱交,在空荡的地下车库中持续了整整一夜。
熹微的晨光中,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港区人迹罕至的侧门外。身着不合身外衣
的列克星敦从滑开的车门中走出,回头和车上的男人深吻告别,随后匆匆进入港
区之中。
哗哗流淌的淋浴下,列克星敦一般漫不经心地用玉手搓洗着依旧满是腥臭味
的胴体,一边盘算着如何向其他舰娘解释自己昨日的旷工。提督那边也得做好防
备,自己当然还是爱丈夫的,只不过是向他一样,寻求一些「私人活动」罢了。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列克星敦知道这是妹妹萨拉托加来
了。咔哒一声,萨拉托加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姐姐!姐姐!你在干什么?」妹妹萨拉托加隔着浴室门小声问道。
「啊?我在洗澡呀萨拉,有什么事吗?」
萨拉托加明显在犹豫着:「姐……姐姐你是自己在洗澡吧?没把野男人藏进
浴室吧?」
「傻妹妹,姐姐哪来的野男人,不信你进来看看?」
「不、不……不了!姐姐干什么萨拉托加都支持!我会瞒着姐夫的,昨天我
缠着姐姐去漫展了!」,说罢,萨拉托加一溜烟地跑出门去,幸好还记得把房门
重新关好。
「呵呵……傻妹妹,真的很关心我呀」,列克星敦的手无意识间摸到了自己
的乳房,一阵刺痛让她一个激灵。一个亮闪闪的,横穿了右胸乳头的铜钉正在那
里摇摇晃晃,其下用细长的链子吊挂着红色玻璃装饰的爱心吊坠。另一侧的乳头
上则相互垂直地插入了两个银制的长钉,组成了一个倒十字的样式。
为了打孔不重新愈合,列克星敦准备把这些小装饰在身上多留几天,提督那
边只能想办法先对付一下了。又一股半凝固的精块在尿液的冲击下流出小穴,列
克星敦抚摸着线条分明的小腹,性福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