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芙心头暖暖的,挥手送别父亲,转身找好方向,向着衡阳城的方向走去。
喝了,喝一口水袋,饿了,嚼一口干粮,餐风露宿只当等闲。到了一处小镇,
才美美的大吃一顿,收拾自己,睡个美容觉,再度走上路程……一路上倒也安全
无事。
只是殷芙心中奇怪,自家老娘传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功夫,一路上风尘仆仆的,
肌肤竟然还是那么娇嫩,更夸张的是,身上竟然没有什么泥垢……
这姹女功到底是怎样的功法,虽然起不到增强功力的作用,也没有克敌制胜
的能力,但对于女性来说,真是绝世神功!
此时,一处地下宫殿里。
「放开!放开我!」
一个被擒住的龙凤门女弟子狼狈不堪地被人拖出地牢。
说是地牢,其实是一个很舒服的房间。里面没有床,但是地上却是铺着柔软
厚实的防水绒垫。没有床,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平时行走坐卧都在地上,门口
不是厚实的大门,而是一个很大的铁柵门,屋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
这样的地牢,不知道有多少个。甚至就连这个宫殿里到底有多少层,多少个
秘密房间都不知道。迷宫一般的地方,里面的主人和狱卒才知道里面的奥秘。
吃饭会到本层一个专门的地方,吃完由狱卒再送回牢房。
宫殿里非常温暖,不穿衣服都不感觉冷,于是……女门人一个个被迫赤裸着
身体,狱卒除了头罩、裤头和兵器外也是一丝不挂。
很明显,这里的女犯人,除了被关押、拷问之外,还要担任解决性欲的任务。
换句话说,她们明显就是——性奴。
只是她们在这里除了戴着面具的宫主和几个高层以外,并没有被其他人享用
过。
对,狱卒从来没有肏过她们。
赤裸的女门人被带到依旧戴着面具的宫主面前,以非常屈辱的姿势跪下,熟
练地摆出挺奶露阴的姿势,只是眼角滑落的泪水代表着她心里的屈辱感。
宫主无所谓,他也不要心,要人就够了。
「你在龙凤门学到的功夫还是不肯交出来吗?别拿你在峨眉派学到的功夫糊
弄人,我不要。」
「恶贼!你休想!」
宫主点点头,突然使出了帝龙诀里面的内力,竟然凌空将一块石头吸过来,
然后一爪子将其捏碎。
「这……这是……龙蜕九变?!龙吸?!你也是本门中人?!滚蛋,你这个
叛徒!」
「不,你错了,我不是什么本门中人,你还记得那几个公狗吗?就是被我当
成练功靶子那几位。」
「滚蛋,他们不是公狗!他们是我的师兄弟!背后诋毁他人,算什么男人!」
「闭嘴!」宫主突然发怒,给了她一巴掌:「你们在这里,就是狗!他们是
公狗,你们就是欠肏的母狗!」
女门人手捂着被打的脸颊,眼泪不自主地一滴滴落下,却不敢再说一句话。
「实话告诉你,我有一门吸人内力的法门,你们那个什么什么帝龙诀内力很
不错,我就都笑纳了,说起来,他们真没什么骨气,我就简单折磨两下,就把帝
龙诀的心法诀窍交了出来,又奉献给本座修习一生的内力,简简单单就到达了第
六变的境地,不要都不行,真是慷慨。」
女门人看着宫主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小声骂道:「无耻。」
「随便你。」宫主扣了扣鼻子,「我知道你们凤凰诀的内力是女人用的,男
人若是吸入体内,有害无益,搞不好本座内力大损,甚至比宫里宦官还惨。我只
要你们的内功心法,武功秘诀,如果你能乖乖说出来,本座承诺,你以后便是本
座的禁脔,除了我,其他人绝不碰你,不然的话……你以为这些狱卒通通性无能
吗?错了,这只是本座限制了他们,好好想一下吧,是从此就伺候本座一人,还
是这里面成百上千的男人?本座可告诉你,如果你被这些人肏过,再想当本座的
禁脔,可就没这个机会了……话说回来,你们练的凤凰诀到底是什么功法?怎么
个个貌若天仙,奶大臀翘的?」
女门人脸上阴晴不定,犹豫不决。
宫主一看有戏,在女门人的面前蹲下,伸出手指:「说来惭愧,本座当年年
幼无知,居然学会了床笫淫技,一直以来也不敢使用,但是你看啊,你的师兄弟,
一个个都为本座的武功奉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唉,好人呐,这样吧,择日
不如撞日,今天,咱们就来看看这床笫淫技到底是个啥?练好了,你以后也能好
好享受嘛,爱奴接招,第一招来了,催淫指!」
女门人刚刚惊慌地说了一句「不要」,就被宫主闪电般出手,连点胸前两个
穴道。
「啊!」女门人长这么大,顶多就和情郎牵牵手,嘴唇互相碰了碰就已经是
最大限度了,纵然被擒入地宫,惨被奸污,已然不是不识性爱滋味的小处女,可
是这宫主两记催淫指实在霸道,女门人当场倒在地上,情不自禁地用两只小手攀
上翘挺的奶子,不停地揉抓,想把侵入皮肉、直达大脑的快感揉散揉开,胯下淫
穴也有点亮晶晶。
「哦?这就湿了?到底是你太淫贱,还是本座指法的本事?嗯,想来指法也
太霸道了……没关系,咱们再来试一试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主充耳不闻,指法连连施展,竟是将可怜的女门人浑身穴道点了一百多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我……我要死了!!
要飞了!要飞了!肏我!快肏我啊!!求你啊!!」
伴随着女门人的一声尖锐的浪叫,竟然潮吹了将近两米多远,牵拉着舌头,
翻着白眼,四肢不住痉挛,昏死过去。
「哈哈哈哈!!母狗!淫贱的母狗!」
宫主哈哈大笑,脱下衣服,露出精装的身体和胯下的驴货,架起女门人的双
腿,露出因潮喷而红肿的小穴,一使劲儿,就将大肉棒插入小穴里,挤出大片淫
水。
「啪啪啪啪啪啪……」虽然女门人已经昏死过去,全身除了淫穴不停分泌淫
水之外再无其他反应,宛若奸尸,可是从宫主眼睛里散发出来的残虐淫光来看,
他对此倒也不是很在意。
不知肏干了多少下,只知道将女门人肏得快要脱水之时,宫主才将精液「噗
噗噗」地射入女门人的小穴里去。
从女门人高高鼓起的小腹来看,这宫主也不知射了几次还是十几次,只不过
从宫主依旧神采飞扬的神色和依旧挺立的驴货来看,这宫主的精力当真是远胜常
人。
只见宫主将沾满秽物的阳具在女门人的奶子、嘴巴、头发等处蹭了蹭,将秽
物沾满女门人之后方才罢休,然后对着狱卒说道:「拖回去,好生伺候,美人不
多,必然要省着点来。本座有事出去,守好门户。」
狱卒点了点头,当真是将女门人一路拖了回去。
宫主愕然,啼笑皆非地摇摇头,穿好衣服出去了。
「哼!当真岂有此理!」殷雄怒不可遏,盛怒之下竟然一巴掌拍碎了大理石
桌子,指着面前的破碎衣服,怒道:「这贼人当真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挑衅我!」
也难怪殷雄如此生气,他刚刚与阳刚碰见,就被告知前两天有一伙贼人偷袭
了镖局,若不是他阳刚有两把刷子,怕不是要走福威镖局的老路。
贼人一看不妙,扔下被击毙的几具尸体,还有一包破碎的女子衣服仓皇而逃。
奈何贼人使了个声东击西的法子,阳刚也生怕中计,只得眼睁睁看着贼人逃走。
这包破碎的女人衣服,一看就是失踪的几个女门人其中之一所穿的衣服,上
面的阳精痕迹,很明显述说了她们的遭遇。
阳刚道:「惭愧,惭愧,小侄生来轻功不佳,竟是让贼人溜走,当真惭愧。
不过话说回来,这帮贼人武功路数阴邪诡异,武功很高,出手极快,进攻角度令
人防不胜防,倘若不是小侄铁布衫功夫尚有几分火候,怕是见不到师叔了。」
正查看贼人尸体的殷雄站起身来,拍了拍阳刚的肩膀,说道:「进之贤侄莫
要谦虚,我在你这么大的岁数可没有你这般修为!纵观门内外弟子,修为及得上
你的,实数凤毛麟角,少林寺修习不过数年,就将铁布衫、金刚掌练到如斯境界,
当真了得,真不愧是玄慈方丈关门弟子。我看你我二人武功路数相近,如不嫌弃,
这一路我便将我在门中所学武功传授与你。」
阳刚摸摸脑袋,笑道:「师叔过誉了,其实,小侄比较眼馋师叔的奔雷掌。」
殷雄一愣,哈哈笑道:「你小子……罢了,倘若你学的会,传授与你也无不
可,只是,小女武功低微,他日行走江湖,还望贤侄照拂一二。」
「当然,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