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谈本人所倡心学,便需的对着这修竹说一说往事。”王守仁缓缓道。
宋楠笑道:“是了,私底下有个轶事流传,所谓守仁格竹的典故,正想请教。”
王守仁脸上不变,心中却舒坦了许多,看来镇国公对自己的事情并非毫不关注,自己的往事业已成为轶事典故在官场流传,足见心学的影响力不小了,心中也是自得的很,对宋楠的看法稍微好转了不少。
“轶事谈不上,但却是真实发生在本人身上的事情,本人少年时曾多立志向,十五岁随父游历居庸关时曾立下为国戍边征战沙场之志,甚至偷偷瞒着父亲去从军。”
宋楠微笑道:“少年人血气方刚壮志满怀倒也不奇怪。”
王守仁道:“说来不怕镇国公笑话,我父斥我好大虚空,用竹板责打我数日,教我明白了这志向的不切实际。”
宋楠哈哈笑道:“令尊倒也耿直。”
王守仁道:“此志受挫,不久后我便又立新志,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常立志了,说来惭愧。”
宋楠笑道:“有何惭愧?少年时总是憧憬未来,志向多变,那是心智未成熟之故;说起来本人少年时曾经也立过很多志向呢。”
王守仁扭头过来微笑道:“不知可否说出来听一听呢?”
宋楠道:“有何不可,之前我的志向是入科举入内阁辅佐君王成万古名臣。”
王守仁微笑点头。
“可惜读书十年只中了个秀才便再难寸进,之后立志做天下第一大商贾,看到咱们蔚州一名端丽女子后又立志娶她为妻,见到蔚州军中一匹神骏战马又曾立志要成为世间第一伯乐,乃至看到东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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