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斯叫道:“父汗,儿子无能,巴图将军阵亡后,儿子无力回天,只能带着兵马撤退,一路上被明军追杀,总算是能够活着见到父汗,父汗您怎么了?”
把秃猛可脸上带着笑意道:“父汗不成啦,你回来了,这很好,将来和你二兄协力治理鞑靼国,为父汗报仇。父汗已经将大汗之位传于你兄长乌鲁斯,今后你要听他的话,他对你也必是爱护有加的。”
巴尔斯脸色剧变,转头看着乌鲁斯,乌鲁斯道:“弟弟你好。”
巴尔斯尖声叫道:“父汗,您将大汗之位传于二兄了?”
把秃猛可道:“是,他是你哥哥,他比你更有资格。”
巴尔斯摆手道:“父汗,不可啊。他不能当大汗。”
帐中之人一片惊愕,乌鲁斯面色阴沉,冷声道:“弟弟,你怎么了?这是父汗的命令,可不是我要抢夺汗位。”
巴尔斯道:“父汗,儿臣听到消息,二兄他心怀不轨,那日攻打长城隘口他根本就是故意不出力,欲将父汗和大兄的性命葬送在明军之手,父汗,您现在还要将汗位传于他的手上么?他本就想着让父汗和大兄死在明军手中好攫取大汗之位,父汗您要三思啊。”
帐中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稚气未脱的巴尔斯的面孔,惊讶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巴尔斯,告诉我,谁教你说的这些话?”把秃猛可面色阴沉道。
巴尔斯被把秃猛可的语气和脸色吓得一哆嗦,嗫嚅道:“没人……没人教我……是战场上的传言。”
把秃猛可冷声道:“传言?传言你也敢乱说?需知你污蔑的是鞑靼国未来的大汗,你难道也想靠这种手段夺取汗位?”
“我……我没有。”巴尔斯吓得脸色煞白
,这一路上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