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鞑子哨探骑着马飞速赶到西城广场上正端坐马上看着兵马集结的把秃猛可面前,下马后连滚带爬的跑来,把秃猛可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这段时间坏消息太多,他倒也撑得住气。
“战况如何?”
“禀报大汗,下游河岸被明军突破,近四万明军已经登上北岸,正和我大军激战。”
把秃猛可心中凉到了底,虽然心里明白,明军定点轰炸毁了神鹰大炮之后,阻挡他们渡过黄河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内心里却总是希望能够挡住他们,之所以派巴图去阻击,便是存着希望的想法。巴图是自己帐下第一猛将,自己对他寄予厚望,却不料从禀报明军渡河开始,到现在仅仅过去两个时辰不到,明军便已经渡过河了。
“退下。”把秃猛可面无表情的喝道。
“父汗,儿臣请你重新考虑决策,四万明军渡河,巴图将军和三弟只有一万八千不到的兵马,那是挡不住的。父汗,这时候就算咱们去增援,恐怕也是来不及了,请父汗三思。”乌鲁斯在旁苦劝。
把秃猛可不言不动,虽然他对乌鲁斯的话很反感,他不愿听到这样的泄气话,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报……”另一骑兵哨探飞马而来,滚鞍下马之后跪地禀报。“禀报大汗,巴图将军他……他……”
“巴图怎样了?”把秃猛可惊问。
“巴图将军被明军斩杀,阵亡了。”哨探胆战心惊的回禀。
把秃猛可感觉心头一痛,就像被人用刀在心上捅了一刀,巴图死了,自己就像是被人砍断了臂膀,这本是自己最为信任的手下,跟着自己征战十几年的老兄弟,居然就这么死了。瞬间把秃猛可觉得天旋地转,一张口,喷出了今天的第二口鲜血,眼前一黑一头栽到马下。
乌鲁斯大惊,赶忙下马扶起把秃猛可,灌酒揉胸掐人中打嘴巴,半晌之后,把秃猛可发出一声长叹,悠悠睁开眼睛。
“父汗,父汗,保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