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郡主看了宋楠一眼道:“你这么说倒像是天经地义一般,我竟无反驳之言;你的意思是,大家都心里明白,互相并不干扰;而叔王爷的护卫杀了你的暗探便是破坏了约定俗成的规矩了?”
宋楠摇头道:“这和规矩无干,不瞒你说,锦衣卫的暗探被人杀了也是常事,这本就是高风险之事,这些暗探的报酬也很丰厚,这叫高风险带来高回报。然暗探被杀一般而言都会作为普通谋杀案例处理,对我们锦衣卫衙门而言,暗探被杀不算是大事,但我们是一定要知道他们为什么被杀的,是被监视之人的报复,还是有人想掩饰什么阴谋。相较于前者,我们更想知道的是后者。”
“你们可真是冷血,人命对你们不算什么,反倒是情报更重要些。”平安郡主语意有些冷漠。
“郡主有理由指责我们这一点,但这是基于情感上的考虑;站在我锦衣卫衙门的立场上,我只能说我们必须如此,否则我的衙门便不配称为锦衣卫衙门,也不能履行皇上赋予的职责,换言之,一个没有价值的衙门,根本无存在的必要。”
“难道替皇上效力便必须要冷血,必须要不顾一切么?”平安郡主嘴角带着冷笑。
“郡主,如今的大明天下讲道理可以解决一切么。”
“当然不能。”
“那便是了,这便是原因,大明天下光靠慈悲和讲道理是无法千秋万代的,必须要有些手段。”
“奴家只是说,完全可以讲些道理和人性,而非一味的用这些手段。”
“讲道理和人性么?”宋楠呵呵而笑:“敢问郡主一句,安化王是你的亲叔叔,他霸占你这庆王府之时可曾征求过您和庆定王的意见?若他愿意跟你讲道理,你大可去告诉他一声,请他离开这里去他庆阳的郡王府去,而非在此鸠占鹊巢。”
平安郡主一时语塞,半晌低低的道:“叔王爷是替我们打理王府之事,庆王年幼不更事,家中无主事之人,叔王爷这么做也是为了庆王府好。”
宋楠呵呵笑道:“是么,那便当我什么都没说;郡主,咱们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心知肚明,你救了我一命,我才跟你推心置腹说这些,郡主不爱听我便不说便是。”
宋楠端
了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