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刘瑾吁了口气,稳定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咱家还知道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足以让刘公公抓住钱宁的命门,惩罚其对公公的不忠,并可一了百了的解决此事。”马永成微笑道。
“哦?想来你也不会轻易说出来,定是有什么条件要和咱家交易了。”刘瑾淡淡道。
“莫这么说,咱家对刘公公忠心耿耿,谈交易的话岂不伤了咱们老兄弟的感情,不过是向刘公公讨要一个公道罢了。”
“不要废话,既然你说要开诚布公,便直说便是。”
马永成嘿嘿一笑道:“也好,咱家跟着公公也八九年了,从太子府到如今,公公要咱家干什么咱家便干什么,可从没说过一个不字,咱家对公公的忠心,想必公公也该看得见。”
“老马,咱们都是老兄弟了,一路风雨过来,这些话还用你说么?”
“嘿嘿,刘公公,咱家可不敢跟你称兄道弟,咱家对你忠心耿耿,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咱家不过只是个内承运库的首领太监罢了,而且两年来,其他人风光无限,老兄弟们自不必说,便是钱宁刘忠张锐这些家伙,个个都混的比我风光,你说你的眼中有我马永成么?”
刘瑾道:“话不能这么说,内承运库的职位可是要职,再说你当初也是自愿去任职,咱家说过一句不字没?还不是遂了你的愿?”
马永成脸上色变,啐了口吐沫道:“睁眼说瞎话,咱家若不是有自知之明,明知真正的要职你压根不会交给我,又怎会退而求其次?内承运是要职不假,可我何曾有过一丝一毫自主之权?你早就说了,内承运库进出款项钱物都需经你手批准,我不过是你放在在内承运库的一个傀儡罢了,方便你从内承运库中取用钱物,替你控制内廷其他衙门的钱物供给,限制他们的行为罢了;我马永成虽愚鲁,但可不是白痴,这些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刘瑾脸上青白交替,叹道:“你当然不是白痴,你比他们都高明。”
马永成冷笑道:“那也不敢当,我马永成也是人,可惜刘公公从没将我当人看,我总希望着刘公公有一天能明白我马永成是忠心耿耿的心腹,能够想到我马永成,能够一碗水端平。别人成天吃肉喝汤,哪一天我也能在公公的恩泽下捞一碗尝尝;只可惜我等了两年,却没等到这一天来。”
刘瑾咂嘴道:
“这个……其实咱家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