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告假的这几日里,坊间倒也清闲,宋楠最想知道的是东厂番子们的反应,结果一问之下,却大跌眼镜,坊间的东厂番子和密探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也不冒头,更不惹事,好像乖了许多。
宋楠虽觉奇怪,但也没多想;重回衙门,每日带人东逛逛,西跑跑,倒也悠闲自在,时不时的往城管大队的驻地跑,约束这帮家伙们好生的办事,毕竟自己每个月可是要掏几百两银子花在这些人身上。
唯一让宋楠觉得有些尴尬的是,每次去城管大队驻地,总是能见到小郡主的身影,这妮子也不知怎么了,好好的公爷府不待,偏偏喜欢耗在城管大队的驻地,每日cāo练鞭打这些家伙们,弄得怨声载道,还单独弄了间房舍,早出晚归,把这里都当成公爷府了。
头一回宋楠见到她,还为当日的事情向她说了几句好话,小郡主也没说什么,只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她当日也冲动了些,双方都有错,两下里扯平了。
小郡主平淡的态度,倒让宋楠心里颇不是滋味,说不出的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似乎小郡主不再粘着自己,倒好像失去了点什么;不过宋楠很快释然,嘲笑自己变得太过敏感,遂将此事抛诸脑后。
十月十八,李大牛带着一大帮子蔚州父老终于到了京城,除了李家老两口之外,还有原来小石桥的七八家邻家夫妻,外加沾亲带故的几名老实后生;宋楠喜出望外,安顿好众人住下,当晚请了众乡亲在酒楼大吃一顿,又请众乡亲参观自家宅院,顿时将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宋家哥儿,你这是发了大财啊,这么大的宅子,恐怕没个几百两银子拿不下。”邻人方大叔张着嘴巴问道。
宋楠笑道:“五千两。”
“我的个天爷啊。”众人差点晕去,五千两银子,这一辈子也赚不到这许多钱呢。
许多人心道:宋家哥儿居然花了这么多银子买了这个宅子,却不去放高利贷,当真可惜!若是放利钱,一辈子吃利钱便可顿顿鸡鸭鱼肉,小哥儿虽有钱这笔帐可算的不精。
众人议论纷纷,羡慕不已,同时也认为,小哥儿这宅子定是被人蒙了,在蔚州这样的宅子顶多八百两,宋小哥儿吃了五倍的亏,今后既然在宋家做事,这方面可要帮宋小哥把把关。
宋母全程笑的合不拢嘴,本就是乡里乡亲的,在一
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