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官员们的揣度自然是五花八门,锦衣卫衙门内部却是一派喜气洋洋,东厂跋扈又如何?还不是被正南坊的宋楠带着人狠揍一顿,事后连个屁都不敢放?充分说明,东厂是只纸老虎,没什么可怕的。
况且牟斌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那宋楠既没革职也没获罪,内部知情人透露,就算当日打得那二十板子也是做戏,可见宋楠此举正中牟斌下怀;这样的态度无形中给了锦衣卫上下一种暗示,于是大街小巷里,但凡见到东厂人员,锦衣卫们再也不惧怕招惹他们,双方数日时间冲突多次,好在都没酿成群殴事件;但此消彼落之下,东厂和锦衣卫之间的关系正似乎在悄悄的改变。
这种改变都源自于正南坊那名名不见经传的副千户宋楠,不知不觉中,宋楠在锦衣卫衙门里名声大振,有人骂他是愣头青,运气好才没有挨罚,但更多的人从心底佩服宋楠的胆量,争相打探宋楠的底细和背景,颇有些锦衣卫衙门小名人的意思。
宋楠没心情管这些,有了十日假期,宋楠打算好好的休息休息,告假的第二日早晨,宋楠睡到日上三杆,连怪模怪样的瑜伽功都抛诸脑后,若不是陆青璃弄了根鸭毛在宋楠的鼻子眼里拨弄,宋楠还在呼呼大睡。
宋楠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睁眼看见陆青璃握着鸭毛在自己的鼻孔里捣鼓,伸手一抱,顿时将陆青璃搂的扑倒在床上,宋楠一翻身用大被子便将陆青璃席卷进了被窝,在陆青璃的惊叫声中啃上那张红艳艳的小嘴。
陆青璃唔唔挣扎,终于摆脱了宋楠的嘴巴,红着脸叫道:“宋大哥,姐姐在房里呢。”
宋楠愕然抬头,果见叶芳姑侧着身站在门口,转着脸不敢往这边看,赶紧一松手,陆青璃像只受惊的小鹿逃出被窝蹦跳着逃走了。
宋楠有些尴尬,正要说话,叶芳姑淡淡的道:“该起床啦,奴家有事情要和你商量,难得你有空。”
宋楠一骨碌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叶芳姑赶紧扭头出房,宋楠暗自好笑,也不知道被自己搂在床上摸过多少回了,自己穿着小衣起床她还要害羞回避。
宋楠曼斯条理的起床梳洗,告假了不用穿公服,便拿了件蓝色丝绵长袍穿上,披头散发的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阳光耀眼,花坛边的空地上,陆青璃和叶芳姑坐在椅子上偶偶细语,小萍儿和李小妹都不在,北屋内传来木鱼声,想必是母亲又在拜佛诵经了。
宋楠披头散发往叶芳姑身前的椅子上一坐,叶芳姑熟练的挽起宋楠的头发梳理发髻,同时叫陆青璃去端热在炉子上的小米粥和馒头。
宋楠伸个懒腰偏头看看冬日温煦的阳光道:“真舒服,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懒觉了。”
叶芳姑轻笑一声道:“听起来怪可怜的,好像在衙门做事便像当牛做马一般的劳累。”
宋
楠笑道:“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熬得人都快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