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仑道:“那怎么办?我已然答应宋楠了,允许他明日上报时说是为了我动怒才和东厂动手的。”
老者伸手抓起桌上的书卷扬手yu砸,张仑不敢避让耸肩以待,半晌却没见书本砸来,但听那老者叹息一声道:“你呀,还是太幼稚,爷爷恐怕活不了几年,爷爷在世一切好说,爷爷一走,有的你苦头吃。罢了,今日之事东厂那帮狗东西也对你不敬,不管怎说他们骂你是哪根葱便是辱我英国公府,范亨那人也越来越不像话,趁此机会敲打敲打也好,否则当我英国公府是好欺负的。”
张仑喜道:“爷爷,您同意啦。”
老者道:“我可没同意,你明日自去调停,如范亨不给面子,便来告于我知,我去见见他;但我可不是为了那什么宋楠,我是为了维护我国公府的面子,像宋楠这种锦衣卫出身的人,与你结交恐有他图,你可不要感情用事,记住爷爷的话,爷爷可是几十年风风雨雨过来的经验之谈。”
张仑忙跪下磕头道:“教爷爷费心了,孙儿无知。”
老者摆手道:“起来,你算是让我满意的了,比起定国公府的那些纨绔,你已经很让我省心了,去。”
张仑磕了个头,起身拿起桌上的字卷,缓步退出门外;老者独坐大椅上,微微一叹,看着烛火出神。
张仑来到庭中沿着碎石小道往自己的住处走,廊柱后一个黑影蹦了出来,唬的张仑一跳。
“哎呦,我的好妹子,你能别这么神出鬼没的吓人么?”张仑扶额叫起撞天屈来。
媗郡主身着长裙,倒显得妩媚可爱,一把抱住张仑的胳膊轻声道:“哥哥,爷爷同意了么?”
张仑道:“怎么,你好像很热心的样子,你不是很讨厌宋楠么?”
媗郡主道:“怎么着他也是为了哥哥闹的事,总不能看着他下狱,再说了,他可是许诺我,要是能帮他过了这一关,便请我在京城好吃好玩的玩三天。”
张仑皱眉道:“他求你帮他?”
媗郡主摇头道:“那倒不是,我缠着他说话,他急着要走,我便夸了海口要帮他。”
张仑吁了口气,心道:“宋楠若是求妹妹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