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掠上轿顶,持折扇将轿顶破出一个大洞,掀开顶子溜了进去,然后又轻轻盖上轿顶。这一系列动作流畅之极,从开始到完成不过普通人眨两次眼的时间,自然没人发现。
轿中新娘正暗自垂泪,忽然见轿中从天降下一个人来,顿时花容失色,藏在面纱后的檀口刚想发声惊叫,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
秦家三少一手捂着新娘子的檀口,两眼温柔地注视着新娘子,深邃的黑眸仿佛有着无穷吸力,深深吸引住了新娘子的目光。
新娘子看着这个温柔俊俏的少年,只觉他脸上的微笑有如春季的阳光,那难言的亲切感令她忘了恐惧,好而又炽热地看着秦家三少。
秦仁慢慢松开了捂着她小嘴的手,新娘子得了自由,轻声问“你是谁,你怎幺进来的”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宛然,令人销魂。
秦仁笑道“我是那天上的金童,特地前来营救谪落凡间的玉女。”
“你知道我的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眼中有泪。”秦仁温柔地说着,轻轻取下了新娘子脸上的面纱。
惊艳,绝对地惊艳。在新娘子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刹,仿佛她头上那镶满珠宝的凤冠都失去了颜色,仿佛她身上大红的喜裙都变得灰暗,天地之间,只有她那天仙般的容颜,散发着万丈光芒。
虽然她和萧湘月的容貌不相上下,但和萧湘月比起来,她的气质更盛一筹。如果说萧湘月是一枚青涩美丽的果子,刚刚泛出几丝红晕,那幺这新娘子便是一枚已经成熟了的红苹果。风华绝代,美韵天成,这等容貌气质,便是那天上仙女,也要逊色几分。
“无礼。”新娘子娇羞地看着秦仁,垂下头去啐了一句,“我的相貌,岂是你随便看得的”
秦仁微微一笑,道“有什幺看不得的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我爱看你的样子,看了心里高兴,这倾国颜色,藏起来有什幺意思”
“口花花的小贼,哪里是什幺金童了”新娘子娇嗔道,“还不快出去,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你舍得吗”秦仁猛地一把抓起新娘子的玉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胸口“你听,我的心在跳,它在为你而活跃。”
新娘子吓了一跳,在被秦仁抓着小手的一刹那,陡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流遍全身,令她身体一阵酥软。“放手,小无赖你好无礼,我的身子,岂是你能随意触碰的”
“那谁能碰你”秦仁坏笑道。
“那是那是我的夫君才能碰的”
“夫君你见过你的夫君吗你爱他吗嫁给他,你真的幸福吗”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新娘子板起了脸,却没抽回被秦仁握着的手“我夫君财雄势大,在官场、江湖都有不凡的地位,嫁给他,怎会没有幸福”
秦仁摇了摇头“你连见都没见过他,怎幺知道他会对你好财雄势大又怎样财雄势大之人,多把女人作为附庸、工具,又岂会真心爱一个人”
“你知道什幺小贼,难道我不嫁我夫君,嫁给你就幸福了吗”新娘子这话刚一出口,便羞得满脸通红,暗中啐骂自己“好不要脸,怎幺一见这小贼就口不择言起来了”
秦仁单膝跪在地上,虔诚地看着新娘子,说“你说的对,嫁给我,你才有幸福。”
“不要脸,才第一次见人家就说出这等话来,诚意有限得紧。”
“哈哈,第一次见至少也是见过你一面,可是你将要嫁的夫君,可是连一次都没见过的和你将嫁之人比起来,我跟你岂不是更加亲近更何况,你我已有肌肤之亲跟我走吧”说着,秦仁用力在新娘子柔荑上握了一握。
新娘子心中一荡,道“我要是跟你走了,岂不是个无耻至极的女子这般放荡之事,我做不出来”
“一见钟情你知不知道宿世的缘份决定在见面的那一刹那,在见到你那双眼睛的一瞬间,我就已经爱上你了。相信我”
“一见钟情”新娘子默默地念了两遍,脸上渐渐浮出异样的彩。是呵,一见钟情,在眼前这俊逸少年从天而降,捂上她嘴的那一瞬间,她知道,他成功地敲开了自己的心房。
可是她是待嫁之人,家里收了那雄霸一方的大人物的彩礼,怎能随意跟着一个初次见面的生人走她走了,家里人怎幺办
再说,外面的送亲队伍中,有那大人物派来的十四个高手护卫,又岂是想走就能走脱的
但是,父亲和兄长把自己当作货物一般卖给他人,丝毫不顾虑自己的感受,这样的家人,还管他们作甚
这少年在那些高手护卫之下,仍能不知鬼不觉地潜进轿中,他是否真的有本事带自己离开
新娘子心情瞬间万变,眼也渐渐变得迷离,秦仁察颜观色,知道新娘子正在作思想斗争,也不紧逼,轻声问道“说了这幺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秦仁,你可以叫我秦哥哥,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
“秦哥哥,情哥哥秦仁,情人呵呵,坏人”新娘子掩口娇笑,纷乱的心绪暂时抛开不理“人家叫柳飘飘”
“飘飘,愿意跟我走吗”秦仁见柳飘飘已经心动,趁热打铁追问一句。
“外面有十四个高手”柳飘飘犹豫着说道。
秦仁心中一喜,柳飘飘这幺说也就是答应他了,当下豪气干云地说“外面那些也叫高手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再说了,我要带你走,就算被他们知道了又怎样在大秦帝国之中,有谁能奈我何”
说着,站起身来,用力一拉柳飘飘的小手,将她拉得站了起来。
秦仁与柳飘飘面对面站着,一手抱着柳飘飘的腰,手上稍一用力,柳飘飘不由自主贴到秦仁身上,一对丰乳压到秦仁胸膛上。
柳飘飘轻声惊叫“你怎能恁地无礼又来占人家便宜”
秦仁的手慢慢游到柳飘飘翘臀上,嘿嘿笑道“飘飘,我怎地无礼了”
柳飘飘刚要说话,便觉秦仁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臀部,不由脸上一红,羞声道“你这浪荡子,就知道欺负人家”
秦仁看着柳飘飘羞红了脸的样子,禁不住俯下头去,吻在柳飘飘的樱唇之上。
柳飘飘嘤咛一声,身体先是一阵僵硬,接着便变得柔软。秦仁一边品尝着她甜美的樱唇,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珍珠米般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
轿子有韵律地上下晃动着,柳飘飘的小舌被秦仁用力地吮吸着,小腹有团火焰在渐渐升起。她不知道,秦仁舌头那极有经验的挑逗方法中,已经用上了可以挑起女子情欲的“欲火焚身”真气。
秦仁这是首次用“欲火焚身”真气,他与萧湘月欢好之时,根本不需要用这真气,因为萧湘月本就是要委身于他的,不需要任何挑逗手法。
秦仁吮吸着柳飘飘的小舌,一只手捧着柳飘飘的脸颊,他见柳飘飘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软,气息越来越急促,眼越来越迷蒙,心中大呼“少爷得手也”
那抚着柳飘飘脸郏的手顺着锁骨滑下来,手指探入她的衣领,那里好象有一个漩涡在吸。柳飘飘心底有些挣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有渴望,抚过峰峦间的手指轻重有致地燃烧着她,她闭着眼睛在男人的气息里战抖。
秦仁的手指挑逗着她的敏感处,处女柔腻的皮肤令他如痴如醉。欲火在焚烧,欲火焚身真气也将他自己的欲望燃起。
秦仁和柳飘飘性感地互吻着,舌尖相互索取发出亲密的声响。
秦仁看出了柳飘飘的渴望,但是他的手的确忙不过来。他那只抽离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另一只手则解开了柳飘飘的腰带。
采花贼鄙视道德,身体的欲望是一切行为的准则。哲学家的闷骚不能给他带来快感,在新的生命中,他要纵情享乐,抓紧一切时机让头脑被快感塞满。
柳飘飘从心里到身体每个地方,眼底泛着迷蒙的雾气。她感受到了秦仁的动作,她知道下身的遮羞布正渐渐地裉去。她想阻止,可是身体提出了抗议。
“欲火焚身”真气,燃烧理智的真气,在欲火焚身真气的挑逗下,烈女也会变成荡妇。当然,前提是烈女得给你亲嘴的机会。对秦仁来说,如果某烈女不给他亲嘴的机会,他就会考虑用药。
柳飘飘感到下身一凉,上身装着盛装的新娘子下身已经片缕不存。
秦仁的手摸到了新娘子此处屏闭七十字,他咬着飘飘的耳朵,邪恶地笑着,轻声道“你的身体,还真是很敏感。”
新娘子不依地哼哼着,两只手臂却紧紧地抱着秦仁的后背,用力将他的身体压向自己的身体。
秦仁的裤子已经裉下,已经有了实战经验的秦仁这一次再不像初哥时代那般莽撞,轻轻地,温柔地,慢慢地挺进。
一种被温热的潮水吞没的感觉让秦仁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轻叹“唉真好,作色狼的感觉,真好”
新娘子感觉自己被塞满,触电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不由呻吟起来,却被秦仁一手捂住了嘴“还没到痛的时候呢”说话间,秦仁腰一挺,突破了那最后的障碍,飘飘身体一阵痉挛,处女的初痛令她发出一阵压抑的呼叫,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秦仁伸出舌头,舔干了飘飘的泪水,温柔地动作起来。“翻云覆雨”功运起,灼热的真气涌进柳飘飘体内,令她渐渐停止疼痛。采花贼温柔的动作将痛楚掩住,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她想喊,却被秦仁捂住了嘴,她不住地摆着头,背靠在轿子的厢板上,身体随着秦仁的动作而扭动。
送亲队伍吹吹打打地前进着,没有人知道,他们要送的新娘子,此刻正与一个标准的采花贼缠绵着。喜庆的乐声和鞭炮声掩盖了轿中轻微的响动,秦仁在伴奏声中将灼热的精华播入新娘子体内。在这一刻,别人的新娘,变成了他的猎物。
不错,是猎物。花言巧语是采花贼的本色,勾搭女人上床是采花贼的天职。至于爱情,秦家三少目前还没有考虑过。
一番疯狂之后,秦仁用一方白绢擦净了新娘子的落红,然后将白绢小心翼翼地放入衣袋中。他是个典型的处女情结者,这将是他成为一个前无古人、后为来者的采花贼的勋章。
他帮着柳飘飘穿好了衣服,将她的新衣整理好,然后陪她坐在轿座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耳朵。
柳飘飘渐渐清醒过来,她看了看秦仁,低下头去,咬着嘴唇,眼泪不由自主涌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样做,为什幺会把冰清玉洁的身子交给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柳飘飘轻声问。既然已经是他的人了,还能想些什幺呢反正自己也是喜欢他的,只是第一次见面就把身子给了他,他以后会不会看轻自己呢
秦仁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说什幺呢你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在心里补了一句“再说了,任何女人落到少爷我手里,都会变成淫妇的。”
“我跟你走了,独孤家不会放过我们的。”柳飘飘谈到了以后。
“独孤家江南分雨楼的独孤家”秦仁不屑地道“他们算个屁,少爷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分雨楼捅翻了。”
柳飘飘本能地认为秦仁是在说大话,可是也不愿反驳,她轻轻靠在秦仁的肩头,说“秦哥哥,奴家已经从了你,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秦仁自动把“秦哥哥”听成“情哥哥”,握着柳飘飘的小手说“谁说你没地方去的情哥哥去的地方,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休息好了没有情哥哥现在就带你走。”
说着,左手抱着柳飘飘的腰,右手拿着折扇,站起身来推开之前被他破开的轿顶,抱着柳飘飘冲天而起。
带了个人飞起来自然没办法做到全无动静,当秦仁冲出轿底的一刹那,立刻有几个声音同时叫了起来“不好,有人抢亲”
秦仁在飞。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飞,就像在天空中翱翔的白鹤,又像展翅云霄的大鹏鸟。
他左手拦腰抱着柳飘飘,右手拿着折扇,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在空中潇洒地漫步,“逍遥乘风诀”的绝顶轻功在这一刻施展到了极限。
大风起,衣带飞扬,秦仁的天蓝长袍和柳飘飘大红色的新娘裙在空中纠结在一起,迎风猎猎。
地上十四个高手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全都傻傻地张大嘴,仰头看着从他们头顶上掠过的,犹如仙眷侣一般的一对男女。口水从他们嘴角滑落,但他们浑然未觉。鼻涕流到了他们的衣裳上,他们也不知道擦一擦。
他们的眼球已被天空中的美景吸引。
而那些送亲的鼓乐手、轿夫等等,也全都傻了。什幺最迷人美最迷人
新娘子银铃般的笑声从空中洒下,落到地上犹如一串珍珠。她两手抱着秦仁的腰,一边笑一边看着俏郎君潇洒的风范。
什幺叫帅这就叫帅
轻功,飘逸的武功,帅气的武功,令丑男变得有风度,令丑女变得有气质的武功
更惶论秦仁与柳飘飘这一对艳煞旁人的俊男美女,当二人同时飞行之时,那份潇洒俊逸,那份美风范,足以令长相对不起家乡父老,武功又对不起大秦帝国的十四个高手羞愧而死。
但那十四个高手坚韧的经令他们活了下来,尽管他们无比羞愧,尽管他们在心底认为秦仁与柳飘飘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他们却不敢违逆他们的主人。
他们必须完成任务,因为他们的主人是江南分雨楼的楼主,号称“一刀两断”的独孤鸿渐
独孤鸿渐绝不会允许有人抢他的新娘,尽管他家里已经有了四十七个女人,但是他屋里的床可以躺七十四个女人,四十七个女人远远无法满足他
所以在他手下打工并担任了这次护卫任务的十四个高手不得不追了上去,他们要把新娘子抢回来,否则他们就会死
秦仁抱着柳飘飘飞行了足有四十余丈远才落了下来,这时,那十四个高手已经操着武器,大呼小叫地追了上来。
听到身后的叫喊声,秦仁不由皱起了眉头。
他不想杀他们,他今天是抢亲来着,从法律上来说,他是犯罪份子,而那些高手只不过是勇于同恶势力作斗争的见义勇为者或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同恶势力作斗争的保安。
但从情理上来说,新娘子已经被他上了,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秦仁还没崇高到可以跟别人分享女人的地步。
作为一个有品味的采花贼,就算把自己上过的女人杀掉,也绝不允许被别的男人染指。
更何况,这桩包办婚姻女方并不情愿,她只不过是被当作货物卖给独孤鸿渐的,在女方不情愿的情形下,强行发生两性关系,应该算是强奸。
秦仁是采花贼,但他是一个有品味的采花贼,他可以诱奸、迷奸、顺奸,但绝对不允许强奸这种败坏采花贼名誉的恶行存在
所以秦仁不会允许那些高手把柳飘飘抢回去,但是凭秦仁的武功,在这种开阔的地方跟十四个高手动手的话,秦仁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秦仁决定逃跑。他拦腰抱起柳飘飘,迈开两条长腿,大步向前奔去。
他的轻功岂是那些高手所能比的尽管抱着一个人,但是柳飘飘的体重很轻,还不及秦仁十岁练轻功时身上挂的铅块一半重。
风声在耳旁呼啸,秦仁越跑越快,将那些高手拉下老大一段距离。
那些高手跑了一阵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个嗓门特别大的冲着秦仁的背影叫唤了一声“兄弟,你把新娘子抢走了,好歹留个名号下来啊我们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秦仁头也不回地道“我叫秦仁,外号情人,你们回去跟独孤鸿渐说清楚,柳飘飘喜欢的是我,她现在已经是本少爷的人了,叫他趁早死了这份心”
那十四个高手目瞪口呆地看着秦仁绝尘而去,他们还不敢相信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敢公然向独孤鸿渐叫板。
但是他们也管不了那幺多了,总算知道了秦仁的名字,多少也有个交待,脾气暴燥的独孤鸿渐心情好的话,兴许会留他们一命。
但在他们看来,秦仁的小命铁定不保了。独孤鸿渐最好面子,秦仁抢他的新娘子,就是丢了他的面子,独孤鸿渐并不缺女人,但是他却不能缺面子
面子,让男人疯狂的东西,为了面子,独孤鸿渐铁定会发出“江湖追杀令”通缉秦仁。
要知道,独孤鸿渐不仅是江南武林组织“分雨楼”的总楼主,还是大秦帝国专门管理武林事务的“江湖衙门”的总理事。
在江南武林中,总共有六大势力,分别是三堂二楼一山庄。三堂是抱花堂、吹雪堂、风月堂,二楼是分雨楼、红花楼,一山庄自然是逍遥山庄了。其余散户不在六大势力之列,不过许多散户中也有不出世的高手,都不容小视。
江北武林中,总共有七大势力,分别是三亭二教一堡一联盟。三亭是吹雪亭、护花亭、照月亭,二教是拜月教、怜花教,一堡自然是铁血啸天堡,一联盟则是一刀同盟会。江北同样有诸多散户,不在计算之列。
不过江南江北十三大势力仅仅是白道组织,做生意上税,偶尔除暴安良,表面上遵纪守法的武林帮派。大秦帝国中,还有许多黑道门派,比如“小牛会”、“天狼帮”、“黑血盟”、“狂煞堂”等等,自然还少不了经典黑道反派魔教
为了便于管理白道组织,打击黑道组织,大秦帝国成立“江湖衙门”,由武林白道自发选举高手任衙门理事、捕快等等官职,领朝廷饷银,在大秦帝国官僚体系注册,领正四品官职,协助朝廷管理江湖事务。本来江湖衙门的总理事是轮不到独孤鸿渐的,但是像秦逍遥、铁空山之类的超级高手都懒得这些世俗事务,而孤独鸿渐却非常热衷于权势,本身武功又强,家里又有钱,一来二去的,江湖衙门总理事就被他搞到手了。
“江湖追杀令”是江湖衙门最重的通缉令,追杀令一出,凡是在江湖衙门里有人的帮派都要派人出来执行,追杀对象死活不论。秦逍遥是江南白道盟主,自然也是象征性地在江湖衙门驻了几个弟子的。
秦仁自然知道独孤鸿的来头,但他却全没当一回事。在他看来,秦家三少哪个敢惹他不去主动招惹别人已经是别人的万幸了,别人还敢来惹他,简直就是找死。
秦仁不知道的是,白道武林自然没多少人敢惹秦家的人,但是黑道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更何况,三少爷行走江湖,白道武林还没多少人知道呢
秦家三少抢了柳飘飘,甩脱了追兵,大步跑向自己的马车。他和柳飘飘谈情说爱了一阵,又在轿中激情了一回,送亲队伍走得离马车已经很远了,一柱香的功夫之后才跑回马车那里。
萧湘月犹坐在马车里望着送亲队伍离去的方向,望了好久之后,才见秦仁跑了回来。本来心中是高兴的,但是看到秦仁双手横抱着一个穿着新娘服饰的女子,而那女子两条雪藕似的手臂又挂在秦仁的颈子上,还咯咯娇笑着,心中不由老大不快。转念一想,叹道“唉,算了,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这风流浪子,本来的志向就是当个前无古人的采花贼,月儿啊,你还是认命吧跟着他,总比在欢场里,任人采摘好得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