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仪轻松又讥讽的一笑,“妈妈老朋友的儿子,能怎么样?各玩各的呗。”看沉琼瑛吃惊的样子,她又满不在乎道,“他私下经常出入商业应酬,养生会所,可没少玩女人。”
其实妈倒也没强求过她联姻维持现状,只不过现在的姜佩仪野心勃勃,并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看着好友有些担忧不忿的样子,她又嗤笑一声,“不过我也没闲着,我包了个小明星,就是最近演《问道修仙路》的那个男叁号魏笙,喏。”
她拿出手机翻照片给沉琼瑛看,沉琼瑛瞄了一眼,挺眼熟的,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男生。
“他看起来比我们小?”沉琼瑛咬了咬唇,有些迟疑,“适合结婚吗?”
姜佩仪捂着嘴咯咯直乐,“我的小瑛瑛你怎么这么可爱,都社会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保守天真,结什么婚的,多俗!”她将新上的甜品挪到沉琼瑛手边,“尝尝这道杏仁哈沙,好像是这家招牌,看起来不错。”说着又再次端详了下好友看起来玉雪懵懂的面孔,“啧啧,我倒是放心了,看来你这些年虽说吃苦,却也没有吃亏。”
沉琼瑛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得不说,姜佩仪从一个烂漫主义变成利益至上,这反差太大实在令她吃惊。如果不是联姻,如果是自由恋爱,她那样的女孩子,一定会过的像风一样自由自在的,很快乐吧。
但也难说,瞧她现在也挺乐在其中。只不过作为密友总会觉得彼此方方面面都值得更好的。
“那些演员都是很现实的,你不要陷进去了。”沉琼瑛只能这么劝她。
“放心,”姜佩仪笑了笑,透着几分女商人的精明世故,“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了。”
不得不说两个人似乎调了个个,十年前,两人之间姜佩仪天真,沉琼瑛更像个姐姐,而现在,沉琼瑛似乎还保留着几分单纯,姜佩仪却超速成长圆滑起来。
于沉琼瑛而言,这种落差时刻提醒着她野草样自由生长毫无规划的十年。
纯然固然可贵,却也意味着在她人生最好最有意义的阶段,时光的停留和人生的断层。
若不是她灵魂本我的自尊和坚韧,换一个人都也许会因为这种落差而自怨自艾郁郁寡欢。
这是她难能可贵保有的纯,也是残酷现实赋予她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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