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燕陵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道,“纵然要怪,也必须怪为夫才是。
”怀里的公孙晴画听得有些不明所以地轻抬起螓首,目光终于迎上了心爱夫君的眼睛。
那双温柔的美眸透着深深的疑惑。
燕陵这才微笑着道:“自然是怪为夫以前为何那般蠢!”“放着夫人这般善解人意的美人儿不追,反倒跟那刁蛮任性的琳阳郡主混在一起,回想起来,为夫现在真恨不得抽当时的自己几个耳光。
”公孙晴画听得再忍不住,“噗哧”一声轻笑。
她哪听不出丈夫是为宽慰她而在自嘲说笑,但芳心深处仍是感动不已。
在这一刻,公孙晴画终破天荒第一次对自己曾经的过往情事,生出了一丝挥之不去的后悔。
她抿去笑容,愧疚的瞧着燕陵道,“妾身有些后悔,当初该学你娘般坚守古礼,而不该在婚前失身的……”燕陵见她仍有些不能自已,便柔声道:“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夫人实没有必要这般去想。
”“何况,夫人也知我爹娘出了名的伉俪情深,但当初为了应付北临君,我娘不也在我爹的默许之下假戏真做的答应了邑上公子的追求,那段时间娘她也被邑上公子操了不知多少回,我爹全都知道的,但爹他都没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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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离化名徐桥的事情,燕陵不久之前也已告诉了公孙晴画,后者自然对他爹娘的事情有大致的了解。
但燕离虽然从末明说,身为儿子的燕陵却是知道他是一直极为在意心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双宿双飞的,只不过为了宽慰妻子,燕陵才假意说燕离没去计较。
果然,当公孙晴画听到燕陵这般安慰之后,容颜终于缓和得多了。
只听她面色微红地道,“夫人她……当初与邑上公子戏是假,但情却是真,他们同
床共枕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
“夫人也说他们同床共枕,实是件很平常的事。
”燕陵微笑道,“那夫人当初与靖川公子相恋时与他上过床,不也是同一回事么?”
为了完全卸下妻子的心防,燕陵不待公孙晴画回答,先是将伸进到她衣襟内停了下来的手,重新开始揉胸动作,手指着重挑逗着妻子乳峰上豆大的粉嫩乳珠,进一步的追问她:“为夫有些好,夫人与靖川公子相恋的时候,你们二人一般多久行房恩爱一回?”
“夫人貌美如花,想必当初与靖川公子行房定是很频繁了?”
公孙晴画听得耳根子都红透了。
兼之玉乳被丈夫不住的挑揉逗弄,衣襟内那对高巅巅的乳峰已因情动而比平日要涨满得多,令到她香唇甘甜的气息不住的轻吐出来。
只听她低低轻喘着,声如蚊蚋般的答道,“也……也没有啦……”
“妾身跟他……平时也没有太多时间见面,大抵也就四五天……一回吧……”
在确定丈夫真的没有介意她的过往,此时的公孙晴画心防如燕陵所料的那般,心防已卸下了许多,听到这般私密且露骨的问题,虽仍是芳心无比羞涩,却已有勇气小心地回答心爱丈夫的问题。
燕陵听得呼吸微微一重,手里不自禁地加大了搓揉娇妻美乳的力度,心头泛酸地说道。
“靖川公子当真是好享受,每隔四五天便将夫人抱上榻子,想我夫人这般貌美如花,靖川公子把夫人脱得光光,定是兴奋得不得了吧。
”
“告诉我,靖川公子在床上操夫人的时候,有没有将子孙射进到夫人的身子里?”
公孙晴画听得玉腮通红,垂下螓首,低低的“嗯”了一声。
“靖川公子的艳福,当真是无人能及!”燕陵听得心头极不是滋味,“夫人回回给他射进身子里,当时就不怕怀上他的孩子吗?”
公孙晴画脸红的摇了摇头。
看着妻子面红耳赤的动人模样,燕陵强忍心头的酸妒,继续卸她的心防道:“夫人当时定然给靖川公子操得十分快美,因而根本没法子去关心会否怀上身孕这类事,对么?”
公孙晴画不胜羞赦地低声道:“妾身……不知……”
“瞧夫人的反应,定然是了。
”
燕陵这回是真的没法再掩饰内心的酸意,手上用力道,“靖川公子的本钱是否比为夫要大得多呢,方令端庄美丽如夫人,都不仅愿意给他这般抱上床去操,更心甘情愿地让他射精?”
“嗯……夫君……”公孙晴画粉脸羞红地娇喘着,终于羞涩地答道,“不是这样的……”
“妾身当时只是……不能常与他见面亲热,所以每回和他亲热的时候,他都……非常的兴奋,妾身也……”
“每每当妾身……高潮后过来时,他便已经……射进到妾身的身子里去了……并非妾身愿意给他的……”
燕陵立时听得呼吸浓重,再也忍不住,大嘴重重吻住了公孙晴画的芳香小嘴。
“唔……唔唔……”
两人唇舌激烈的交缠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自婚后至今,从末有过这般激情。
唇分,燕陵喘着粗气问道:“夫人,告诉我……你与靖川公子上床时,他还喜欢怎样玩弄夫人?”
见丈夫仍不住追问,公孙晴画终抵受不住,大羞地娇喘道。
“夫君,能否别再问了……问得妾身好似那些淫娃荡妇似的。
”
燕陵见状,亦不再继续强问,轻吻了她一口后,这才道,“好吧,不逗夫人了。
为夫只是想让夫人知道,对于夫人过去的事,为夫是真的不怪。
”
“不仅不怪,你看,一听夫人曾经被靖川公子操过,为夫便硬成这般样子……”
公孙晴画终于羞不可奈的依偎到他胸口去,玉手轻轻打了他一记:“夫君真讨厌。
”
羞涩不已的公孙晴画没有发现,心爱的夫君在收回对她怜爱的目光后,双目浮现起的一抹森然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