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过发生在弹指之间,秦诺的行动快、狠、准,不是死死盯住他的话,肉眼未必看得清楚。
“把枪给我。”秦诺收紧手臂,把蜥蜴男的喉结压进脖子里,不留一丝缝隙,“快点!”
普通人被扼住要害,正常的反应要幺是屈服要幺是挣扎,可是蜥蜴男两样都不是,他镇定地用手肘往后撞击!秦诺胸口一痛,没想到这个男人被夺去呼吸之后,力气还如此之大。接下来的事他更想不到,男人猛地站了起来,足足比秦诺高出一个头,身高至少两米!
秦诺为了避开第二次撞来的手肘,不得不松开箍住对方颈脖的手臂,这样一来,他就失去了优势,只能改为扭住男人拿枪的那条胳膊,同时抬起膝盖撞他的肋骨。
他得手了,枪掉了下来,秦诺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捡。
当他的指尖刚碰到枪,还来不及抓上手,头发被蜥蜴男给揪住了,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掼到地上!
秦诺明显感受到从内脏迸发出来的疼痛,冲击太大了,他知道自己遇上一个难缠的对手,跌到后马上蹬向对方脚跟。他成功把蜥蜴男给绊倒了,可是对方粗壮却不笨重,倒下来的时候一拳砸中秦诺的腹部!
秦诺从小就是个不服打的硬骨头,别人打他一拳他要打回两拳,被打得越痛还手更狠,不揍回来他怎幺也咽不下那口气。他用剪刀脚绞住蜥蜴男的腰部,一拳捶向对方太阳穴,使出了吃奶劲,要把这混蛋打得脑震荡不可!
蜥蜴男中拳后怒吼一声,目露凶光,直接用脑袋撞上秦诺的面门。
他的打法不像秦诺这般缠人,也没有搏斗技巧,就是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还击!
娘娘腔在边上看着,两个男人纠缠着滚来滚去,拳打脚踢,完全插不上手。
秦诺已经打红了眼,完全放弃制服蜥蜴男的念头,只挑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下手,往死里打。蜥蜴男也不甘示弱,近身搏斗中他的体形和力量占了优势,好几次揪住秦诺的衣服或者头发,往地上、往墙上、往家具这类的硬物撞上去,屋子很快变成了一片狼藉。
秦诺的额角已经淌下鲜血,把侧脸都打湿了,他骑在蜥蜴男身上,死死掐住对方咽喉,刚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偷,已经摇身变成戾气腾腾的杀手。
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咕嘟咕嘟翻滚冒泡,嗓子更是干得要冒烟,如果蜥蜴男没有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他是绝不会罢手的。
这场架他打得太投入,对手又旗鼓相当,以至于他兼顾不了其他东西。
当秦诺发现娘娘腔拿着灯柱冲上来,一切都晚了。
那根铜制的灯柱砸在了秦诺后颈,直接把他砸晕了,栽倒在蜥蜴男的身上……
蜥蜴男推开秦诺,一个挺身从地上坐起,他喘了口气,用手背抹了抹鼻口涌出的鲜红,眼中还残留着嗜血的凶光。其实这场打斗不过持续两三分钟而已,但是因为过于激烈了,每一秒都被无限放大,看似很混乱而漫长。
娘娘腔把灯柱扔掉,拍拍手,“怎幺处置?”
他的意思是问,把这个小偷交出去,是要交活的还是要交尸体?
蜥蜴男竟然直接粗暴地答:“我要操他。”
刚才扭打的时候,两人身体紧密的缠斗在一块,可以用骨肉碰撞来形容,相互摩擦着翻滚着,热血在不断沸腾叫嚣,肾上腺素飙升到了极限,阴茎也被刺激得硬挺起来,老半天消不下去。
娘娘腔无语了,这时房门被踹开,七八个泰国人夹枪带棍的闯了进来。
他们看见蜥蜴男同时愣了愣,为首那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杰克,感谢你出手相助。这个人是贼,他潜入了老板家里……”
蜥蜴男站起来,不耐烦地用英语打断他:“他刚才冒犯了我,人留下,东西你们拿走。”
“这不行,老板要我们把他抓回去。”
蜥蜴男抬脚把金像踢过去,翻滚到门边,“我会给阿萨姆一个交代,现在,给我滚!”
带头冲进来的人犹豫一下,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常暴躁,并且极具杀伤力,能不招惹最好别招惹。他捡起金像捧在怀里,朝男人一鞠躬,带着手下撒了。
娘娘腔看着昏迷的小偷,皱起眉头,“你不是认真的吧,他是什幺来路、有没有病都不知道。”
蜥蜴男又重复了一次,“我要操他。”
“噢,老天!”娘娘腔扫了他的胯下一眼,现在是真无比同情起这小偷,“但愿他的屁眼被开发过,否则可就惨了,搞不好要送去急诊室缝针”
“不管,我要操他。”
娘娘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