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之怕自己的大腿不够软,拿了个小枕头塞到她脑袋下垫着,摸着她的柔顺长发说:“到了冬天我们兴许能出来玩几天。”
程锦年竖起手指戳他肚子,不想说话。
红月有幸跟两兄妹同车,看着程锦年和程延之腻歪,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程家是大户人家,程锦年住在后院,程延之去年搬去前院住,两兄妹见个面要步行半刻钟。程延之习惯了每天晚上到妹妹房间门口听她是否入睡,乍然回到家里,心里空落落的,竟然怀念起山间别院来。
“还是家里待着舒服。”程锦年没被爹娘训话,卧在贵妃榻上吃红月剥的柚子,享受红雨的按摩,舒坦得与丫鬟抱怨山间别院的不便之处。
丫鬟陪她聊天,不时拿眼角余光扫视红月和红雨,担心二人争宠。
当晚,红雨因吃坏肚子身体虚弱,红月被叫到程锦年的房间里。
屋内放着烧红的炭,温暖如春。
程锦年一身青衣,黑发泛着缎子似的光,稚气未脱的面容色淡然。她坐在床上,穿着罗袜的脚踩着脚踏,膝盖分开,手里拿着一卷蓝色封面的书。
他走进来,她极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过来,舔。”
说完,她把书翻了一页,垂眼看书上的内容。
红月攥着手,脸色绯红一片,双脚似钉在地上,久久没有动。
“怎么?”程锦年等不到他过来,又看了他一眼,想起他只爬过一次床,没有伺候过她,问道,“你不愿意过来?”
“小姐不是讨厌奴吗?”红月望着她,语气如怨如诉,“小姐更喜欢红雨。”
程锦年盘起腿,没耐心了解红月想什么。
她手一伸,红月登时扑过来,重重地摔在脚踏上。
他痛呼,脸皱成一团。
高傲的少女弯腰俯视他,乌发垂落,冰丝一般划过他的脸。她纤细的指按住他,似乎没有用力,可他使出全部力气也爬不起来。
她说:“我喜欢谁,你管不着。你是我的人,你不听话,让我生厌,我随时能换一个比你乖比你听话的。”
红月的额头摔得青了一块,他肤色白,淤青便显得尤其刺眼。
程锦年恶意地用大拇指揉搓淤青,听到他发出痛极的嘶嘶吸气声,不由得轻轻一笑,眉眼之间是残忍的天真:“看来很疼。”
她收起手指,把书放在腿上,眼睛打量着红月。
跟在温泉山庄时相比,红月长胖了,脸庞轮廓变圆了,气质还是怯生生的,很胆小的样子,却有胆量埋怨她偏心红雨。
他哪里来的胆量?
程锦年看向书。
书是淫书。
上面写了穷书生得到富家小姐资助,小姐养在深闺,除了自家亲人之外的男人她没有见过多少个。她好男女之事,书生在丫鬟的帮助下爬上她的床,却不是伺候她,而是将她折腾得哭泣求饶。
程锦年不喜欢这本淫书,将书扔进炭盆里。
“嗖!”
火烧了起来,屋里更亮了。
红月跪在脚踏前,深深地低头。
程锦年将自己的头发拨到耳朵后,抱起灌了热水的汤婆子,说:“站起来,脱衣服。”
丫鬟打扮的红月站起,低着头看鞋尖,面对她,解开上衣的带子。
程锦年不满意:“看地面作甚,看着我。”
红月慢慢地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牙齿咬着嘴唇,表情充满了屈辱。
他不想以色侍人,也不想假扮丫鬟伺候程锦年。
他想做的大概是淫书里的穷书生,不仅得到钱财资助,还能把小姐踩在脚下,逼小姐叫他主人。
程锦年看淫书看得一肚子火,红月不脱衣裳,她隔空朝他抓了一把。
他的上衣登时撕破了,棉絮露出来,血色染红了白色的棉絮。
红月低头看上衣上的划痕,疼痛来袭,他的泪水掉下来,强忍着不敢呼痛。程锦年没有耐心,他一边哭一边脱掉了上衣,解开腰带,把别的衣裳脱下来。
天气冷,他穿得多,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他的身体裸露在程锦年面前。
实话实说,他的身体不太好看,皮肤虽然白嫩,胸膛却单薄极了,像一只褪了毛的鸡。程锦年给他添上的叁道伤口止了血,血珠凝结,对比肤色,有种残暴的美。
程锦年观察他。
他夹住膝盖,用手遮掩下身,躲避她的目光。
程锦年懒得废话,手指勾了一下。
红月再次扑来,这回没有摔在冷冰冰硬邦邦的脚踏上,而是摔在柔软的大床上。他面朝下,压到脆弱的阳具,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细声呜咽,眼泪止不住。
程锦年坐在他旁边,瞧见他屁股挺翘,一巴掌扇下。
“啪!”
白胖的屁股摇晃颤动,肉像是浪花涌动,让人还想打他。
被打屁股,红月羞得无地自容,求饶似的哀声叫唤道:“小姐……”
程锦年把手放在他屁股上,抓了抓,满手都是肉,手感颇佳。可她看到少年股缝之间有褶皱的后穴,嫌恶地拿开了手,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正面朝天。
少年有一根色泽浅淡的肉棒,约是手掌长,宽度接近叁指,肉棒头部像帽子,又像尖蘑菇的伞部。他刮了阴毛,肉棒下坠着两个饱满的囊袋,程锦年眼尖地发现囊袋有刮毛的痕迹。
两条大腿光滑细腻,肉棒像香蕉,微微向上翘起,龟头上的小孔溢出些许湿意,令空气染上他散发的气味。
程锦年用指甲刮了刮肉棒,肉棒翘得更高了,长度、硬度增加。
红月遮着脸,大腿并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反应使得程锦年毫无兴致。
她打了个呵欠,将他推下床,自己躺下来,望着帐顶说道:“明天你去做粗重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