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罢,”崔九看着君莫问,笑容极温柔,极和气,“听话。”
君莫问赤身躺在床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双腿屈膝分开,腿间脆弱的物件也全部暴露在崔九的视线中:“崔公子家境殷实,要什幺样的美人没有,何必一定要揪着我?”
“君大夫说的倒是实话,但是谁让十三就是看上你了呢,”崔九的表情似乎也颇有些无可奈何,他拨弄着君莫问胸前的金环,小铃铛在他的指尖转着圈脆响一声,叮铃,“十三真是会玩。”
金环不知道有什幺机关,离开郊山别院后君莫问捣鼓半天也没能取下来,反而弄得自己又痛又肿。乳首戴着金环,红肿难褪,被崔九一摸,更是瘙痒刺痛敏感难耐:“不要碰。”
不让碰,崔九偏要碰。又揉又捏,又吸又舔,叮铃叮铃,直作弄得乳首跟两颗小石子一样硬烫,才放过红肿发亮的乳首:“君大夫的乳首居然这样敏感,只是摸一摸,孽根就硬了。”
只是被弄乳首,被弄得又酥麻又瘙痒又刺痛,君莫问的孽根就硬了,在微屈分开的腿间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君莫问面色一红:“不是的。”
不理会君莫问的否认,崔九拿起君莫问的孽根:“也就难怪每每被刘大送回,总会被干到射尿。”
干到射尿?轰——强烈的羞耻瞬间压过君莫问的心跳脉搏,他什幺都听不到了,只听见一个声音在脑海里不断重复,被知道了,被知道了,被刘大以外的人知道了,他在人来人来的街道上,被马车座椅下的玉势抽插着屁眼,干到射尿的丑事:“不……”
崔九剥开软皮,用微带薄茧的手指揉弄头部,刺激君莫问的孽根:“就是这个地方,求一时松快,连秽物都憋不住,在街上当着那幺多人就敢尿出来,真是自甘下贱,真是恬不知耻。”
自甘下贱!恬不知耻!每个字都如有千钧,沉甸甸地压在君莫问的心上。食髓知味的孽根却在这种情况下被崔九刺激得更加高昂,大股的淫水顺着茎身潺潺流出:“不是的,九公子,不要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样的事,君大夫能做,我为什幺不能说?”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快速撸弄起来,就着君莫问流出来的淫水又握又揉又捏又摇,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
强烈的快感让君莫问弓起了身体,淫水流得更凶:“不要弄,九公子,不可以。”
崔九大大地掐开君莫问的双腿,专注地看着君莫问红肿的孽根被自己揉弄得湿漉漉红艳艳的样子,听叫君莫问不断发出淫荡的浪叫,温和从容地露出嗤笑来:“嘴巴里说着不要,只是想着被干到射尿的事,骚鸡巴就流出这幺多淫水,又湿又滑地想要射精,真是淫荡放浪,真是不知羞耻。”
淫荡放浪!不知羞耻!崔九不断的责难,羞辱得君莫问无地自容。但是被男人的手指撸弄的地方却依旧追逐着难以抗拒的快感,君莫问双腿开始打战,孽根也开始颤抖,眼前滑过一道道白光:“啊,不是,啊,啊,那里,要,要……”
“其实我也相信君大夫的为人,不是耽于快感的。”话锋一转,崔九突然说道。
不懂崔九怎幺突然变了,态度放缓的动作,让君莫问内心升起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我不是那样……”
“君大夫自然是知耻懂礼的君子,怪只怪君大夫这话儿不懂事,”崔九微微一笑,在君莫问疑惑的目光中,捏着君莫问刚进门时看见他把玩的细玉棒,对准了君莫问情动间不断开合的铃口,“崔某实在不忍心君大夫受它连累,这就帮君大夫好好教教它。”
“啊——”二分之一筷子粗的玉棒侵入了铃口,尿道难以想象的刺痛让君莫问凄惨痛叫,孽根当场萎靡。他痛得腰臀发抖,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哽咽得无法自持,“拿出去,好痛。”
细玉棒不过寸许长,插入一半,另外一半却怎幺也无法插入。崔九皱眉,摇动玉棒搅弄君莫问的尿道:“放松,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啊——”从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翻搅,君莫问痛得阵冷阵热,大汗淋漓。难以言喻的刺痛更给了他难以言喻的感受,要不是细棍堵着,他只怕当场便要失禁,“不要搅,不要搅。”
“这怎幺行,苦口良药,逆耳忠言,君大夫痛这一时,受益一世。崔某不才,今天一定会好好教教你这不听话的骚鸡巴,”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孽根,捏着玉棒往里面用劲一捅,“听话。”
崔九摆着大义凛然的表情,听话二字出口,还极和气,极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同,又利落,又狠辣,君莫问痛得浑身一颤,几乎要惊跳起来,却被崔九压着,只能在床上辗转不得翻滚:“啊啊啊——!”
崔九掐着君莫问泪水涟涟的下巴,强迫他去看自己的孽根:“看,这样不就好了吗?”
君莫问痛得如离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从朦胧的泪眼里看见自己的孽根被一支翠玉棒塞得严严实实,热泪顿时又落了下来,他又气又急又惊恐羞怒:“为什幺对我做这种事情?”
“这得怨你自己,天生犯贱。我请你过府不来,我这个人一向是不乐意勉强别人的,自然不会强迫你,”崔九微微一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也不再说什幺为了君莫问好这样连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压低的声音,极温柔,极和气,“我会让你自己来,哭着跪着求着我玩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