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灵觉得他好笑极了,眼睛瞥向了他两腿之间支棱起来的那根棍子,隔着一层薄衣,正巧不巧的卡在她的小穴外,顶端沾上了她的花露,微微濡湿。
她从未见过如此口是心非之人。
谢秋灵抬抬眼,柔媚的看着他:“你都硬成这样了,还叫没有想法?”
司马珩脸上青红相错,唇线紧绷,眸色一沉:“这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代表我想对姑娘怎样,姑娘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堆白肉而已。”
谢秋灵着实被他给逗乐了,他莫不真是个呆子?
可她见他的那双墨眸,不染一丝尘杂,澄净如一汪湖水,还真是一副对她没有想法的天真样子。再定睛一看,他居然阳元未破。
她们魅虽然资质差,正面打架是不行,但到了男女之事上,任凭是合道期的司马明岚也会栽在她身上。
她可头一回见这么傻的男人,便对这小郎君生了逗玩整蛊之意。
她两腿突然夹紧,腰际悄悄往前一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轻蹭他的龟头。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蹭地传遍了他全身,他墨眸紧缩,身子一僵,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感觉竟令他莫名舒爽,隐隐勾起了他向前探索下去的欲望,可他修的是无情道,断不可纵欲,否则所修功法便会前功尽弃,他着实不该有这样的想法,连忙抗拒着要起身。
他身下的女人怎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装作抗拒他的模样,两只细长的白腿在他腰上一勾。
突然,她膝盖骨对着他的尾椎骨一顶,他身子一沉,那坚硬之物竟不小心顺着润滑的液体陷入了泥沼几分,那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身子陡然一抖。
察觉到不对头,他刚要起身离开,却感觉她下身生了一个漩涡似的,他身下之物像是脱离了他的掌控一般死命往那泥潭中钻,没等他反应过来,硕大的龟头哧溜一下被吸入了花穴的入口,将那里撑了个饱满。
他脑子里轰的一下,那突如其来的禁箍刺激感,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早已充血的阳物又暴涨了一圈。
进到了那里可就更不妙了,她们魅的结构与人类的不同,天生便是使天下男子为之沉沦疯狂的销魂窟。他滑了个头进去,竟瞬间感到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钻了出来勾缠住了他,狠命地将他的命根往里头吸。
“唔!你!你在对我做什么!!”她佯装作惊慌的样子嘤咛娇啼。
“我....”他这是怎么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这样……
他血液突突逆流,额上的青筋暴起,发觉自己越来越濒临失控,撑着胳膊挣扎着想逃离,谁知他被一股不可抗力屈使着,整个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跌撞了下来,紧贴上了少女赤裸妖娆的柔软酮体,他的脸撞在她深深的颈窝中,从那个角度,他刚好看清她胸前两团高挺丰腴的乳肉颤颤得仿佛要从那薄纱里扑将出来,他凤眸一暗,她的哺乳器官比他解剖过的任何一具女尸的都大。
紧接着,撕拉一声,他听到了衣布撕裂的声音。
他命根仿佛被一只小手紧紧攥住了,又被强拽着往那小穴里插进了几分。
随着茎身一节一节的被吸入,刺激感一节一节堆迭着升级,往日清明的眸逐渐浑浊了起来。
此时他又听到了身下的女人细细地娇哼了一声,他仿佛一下子掉进了无间炼狱,欲火毫无征兆的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一下子烧成了一片。
此时他的茎身入了小半个进去,他满脑子竟是一入到底,将这女人狠狠贯穿的想法。
但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身躯抖动着,调动起全身的意志力与欲念抗拒着,痛苦的坚持不动,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从鬓角滑落。
“唔!你!臭不要脸!你,你居然插进去了!快出去!”她见他隐忍克制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我……我没想....”清俊如谪仙的少年声音沙哑,墨眸扑闪,他已经完全慌掉了。
他从小断情绝爱,心思单纯,未经人事,从不知道和女人离得近了竟会发生这种事,他更不晓得这身下女子并非常人,而是个可怕的邪媚之物,一时也没察觉出是这女子在搞鬼。
“我什么我,你把我当成一堆肉,怎么做都不算轻薄,那我当那书只不过是一堆破竹简,我想怎么对它,又哪里有错了?”她娇嗔道。
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慌忙地想抽出,却没想到拔出的过程会更加艰难。
他的茎身像是被无数条小绳死死缠住,将他死命往里头拽,更有小嘴一样的东西一边舔吮按摩着茎身,一边往他那马眼里钻,巨大的刺激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噼里啪啦的烟花炸开,差点精关失守。
她身上的小穴像是个无底洞,似要将他吞噬淹没,可这女子脸上偏偏一副纯洁无辜的可怜模样,一双亮晶晶的秀眼哀怨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这令他又羞又疚。
他心快要跳出了胸膛,深思激荡,他喉头不禁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不得不强忍下抽动的欲望,调用起全身真气才脱离了那危险的深渊,离开了这个引人沉沦的可怕女人,仓皇狼狈的站了起来。
低头这才发现,他衣服居然破了个洞,缠绕着青筋的硕大阳物从那洞里直直捅将了出来,上面湿漉漉地沾着花露,顶端马眼淌出了一点白浊,在这无辜美貌的少女面前暴露无疑,可是失礼极了。
他一下子脸红透了,心跳失衡,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修炼大道无情决九十多年了,就算男女当其面合欢他的心也不会起波澜,却不想竟在这女子面前失了态,对她做出这种事,甚至险些破功了。
面对她的诡辩,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般运起了无情决好一会才平复了激荡的心情,他抹去了满头大汗,诚恳地鞠躬向她道歉:“对不起,是在下唐突姑娘了。”
她捂嘴偷笑着,满意地欣赏他傻愣呆板又慌忙不知所措地样子,被她调戏了还不自知,竟觉有些可爱,但她也暗暗惊讶此人的定力,还从来没有男人进到了她的销魂窟里还能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的。这小郎君着实有趣极了。
他见她笑,也不知道是何意,“我,我想……”
他本想说他可以对她负责,话到了嘴边又没说出口,自己如此轻薄于这姑娘,着实对她不起,可他偏偏练的无情道,一辈子都不可动情,又如何对她负责呢?他是不会因为一次露水情缘就放弃自己的修仙正途,也是不可能对她负责的。
“我想知道你叫什么。”他淡淡的道。
“你不用知道我叫什么,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她轻笑着,整理好衣服,把灵洲药经从池水中拿了出来。
“你……”
当什么也没发生么……
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低声说:“那我们去找刘师伯比试。”
谢秋灵觉得他真是呆的可爱,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还惦记着那书呢。她怕自己不答应,他会缠着自己不放,便应下了,两人正欲一起寻刘玄子重新出题。
不料,刘玄子已经笑眯眯地在门口站着了:“小夫人,司马明岚的人找你。”
呵,来的正是时候嘛。她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呢,可没闲情逸致跟他比这。
“好啊。比试的事下次再说,这书先借你看几天,过几天再来找你拿。”谢秋灵将灵洲药经塞到了司马珩的怀里,对他眨了下眼睛,提着裙裾转身离去。
司马珩怔怔望着她如蝶的背影,影沉沉的眼帘垂下遮住了轻颤的墨眸。
她是小夫人?她居然是小夫人?他……居然轻薄了父亲的女人?
......
谢秋灵跟着几个内门弟子来到了天道宗正殿,撞见许多人在侧殿里进进出出,又是端水又是端药的。
她一路走过,无数眼睛打在她身上,纷纷露出八卦的情。
俊美的男人站在门外等她,他侧殿里那只小白兔已经在大量名贵补丹下苏醒了过来。
谢秋灵正要进门,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她看着男人冷厉的目光,觉得可笑。是哦,他找了个替身,怕他的小白兔知道伤心,所以不敢让她俩见面。
他想带着她往远处走,再跟她说取丹元的事。
可她偏不,她偏要他在这门口说。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吐了他一身。令司马明岚一阵惊愕。
她柔柔弱弱的扶上了他的身子。
司马明岚有严重的洁癖和厌女症,不禁皱着眉头将她推开,可谢秋灵却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你这是怎么了。”他眼里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
“夫君,我,我怀孕了。”她轻咬自己的嘴唇,一边温柔深情地看着他,一边拉过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
“什么?”司马明岚狭眸微眯,低低的在她耳旁说,“怎么可能,你不是每次都喝避子药的吗。”
谢秋灵缓缓的抬起一双无辜又晶莹的杏眼,轻声说道,“夫君,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明岚皱着眉头喊了一旁的宋青云长老过来,他把了把谢秋灵的脉,点了点头,“小夫人的确是怀孕了。有叁个多月了。”
司马明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情复杂。
她怎么这时候怀了他的孩子?这回要是再取她丹元,这孩子可是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