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小姐姐,帮我拿根棒棒糖,你也不希望我那个傲娇姐出来对吧。”
唐悠然看到他就像个软件一样随时改变模式还是有点迷。
“病人。”
声音毫无感情,就像一个机器在捧读。目光顺着他过去看到一根已经脏了的棒棒糖。
“她敢出来么,如果你能出来的话证明她已经让你来打圆场了。”
语气没有一丝上调或者下调:“她要敢出来的话,我可以让你们俩分分钟变成‘同类’。”说罢把刀收回去。“我是个女的,卖萌没用。”
鳇呔子:“内个……我才是主人格,她只是在我懒的说话的时候才出来,并且在两分钟内没有糖的情况下。而且出来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五分钟,反正之前家里人给我做检查的时候说不会超过五分钟。”伸手指指衣服口袋里的棒棒糖,“对了,是那个哦,你看错地方了。我也很苦恼哦。还有我没有卖萌哦,我就是长这个样子的哦,喜欢我就直说哦。”
“并且我俩本来就是同类,都是死过一次了的哦,不太好杀呢!”
“是啊,不然宅家十三年不是废物是什么,姐姐总这么跟我说,耳朵都要起茧了啊,换套词好不好啊。”
吭哧吭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剥了个糖塞嘴里。
“你和她还真挺像,除了爱戴帽子。话说卫衣有这么大帽子也真不容易……”
唐悠然又把唐刀放下,并没有收回。
“耳朵都出茧子的话,砍掉就好了不是么?”微微一笑。“换套词?为了一个废物不值得。”完全忽视了那个帽子的问题。
鳇呔子:“砍掉也会再生,虽然超级慢……你别试啊。超麻烦。”赶紧捂住耳朵。“和她这么像,怕不是亲姐妹啊啊啊,比我都像亲的……唉唉唉,好饿啊,这里服务员都是干什么的啊!!伤心!作为误会居然连吃的都没有,嘤。”
唐悠然,“啊……那我就放心了。”长呼一口气,“就算把你的四肢都砍断也会重新长的吧,这样过瘾了还不用被警察发现……这太棒了不是吗?”
“哎对了这里的服务员可能比我还变态。”明明你自己最变态,“还有你吃了不会吐嘛?”突然很耐心的给你讲着。
鳇呔子:“哇,小姐姐你是s吗?”突然眼睛冒光!“好厉害啊啊!但是绝不过瘾哦,毕竟还小,还有这种话听多了感觉很有趣的啊,很多人都有这么说,对了说到这,网上那群死肥宅真的和您没法比呢哦!”
鳇呔子趁着放刀使出洪荒之力,抓起外衣就跑。试图找个空房间躲起来。
唐悠然双手插兜,斜视着那个精分小孩突然跟疯了一样跑走。
“哼……”
对着那人的身影冷笑了一声。
狼狈不堪之人。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唐刀。
嘛,不过我刚才确实有点激动呢。
自己想到这里也是自顾自地耸耸肩,把刀收回去。重新抬头却看到了个不熟悉的身影。但自己也是一个对这个舞会差不多算是了如指掌的人之一,见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属实还是有点掉面子的。
于是决定先了解一下那个人为好,向那人走去。
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不对,为什么是“又”。
秋鸿总感觉忘掉的东西有点重要。算了,又找不回。
唉,好像有人过来了?
“请问,这是哪里?”
唐悠然虽然在远点是时候对那个“人”第一印象还是好那么一点的,但听到对方在问这里是哪的时候脸顿时黑了下来。
“哈?那你又是怎么来的?”
秋鸿:“嗯……记忆?不对,我失忆了,死前的事都不太记得了。”手习惯性一手插兜,一手挠后脑勺,“不过,总感觉这个地方跟我死有点关系,失忆者的直觉有时还挺准的哈?毕竟这段时间都是这么过来的。唉?总感觉你很面熟啊?我们生前是不是见过啊?还有,刚看到了个包子脸,还蛮可爱,干嘛去了,跟要投胎似的,头上还带点血?”
书珩头上被倒上莫名其妙的红色液体,先是生气然后又淡定下来,用手指蘸了一下头上的鲜红色液体,整个人倍感不爽,之后戏谑的情便浮现在脸上,血红的瞳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种液体就是番茄酱吧?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真是幼稚,蹙眉闭眼,旁边的女孩子给自己擦了头上的番茄酱顺便把风衣递给了那个令人讨厌的人,之后又回到手上,披在身上,头上的粘稠感实在让人不爽,去到洗手间把头顶打湿才算正常了。
“怎么这么小孩子气,幼稚。”
抱胸回到宴席,头上湿哒哒的头发滴答流水,看着那个服务生又倒了什么诡异的液体到另一个人身上,身上还带着唐刀?自己为这个午宴的选择服务生的标准觉得不理解,下意识摸了一下腿上的小型手术刀,那是自卫用的,然后在离他们不远处继续以观战者的形式站在一边不予搭理。
唐悠然:“啊,那你还挺幸福的,不用一天天在晚上回忆着你是怎么狼狈的死掉然后再用一样狼狈的方式报复这个世界。”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下去。“然后再看着他们狼狈的死掉就跟当时的自己一样。看着那么如此狼狈的他们就感觉自己就是杀死自己的真凶一样。”
大概累了,伸了个懒腰。
“嘛,挺羡慕你的。”
自己知道这种羡慕是发自内心的。
“还有旁边那个死小孩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