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还牙。
这是自己从小边得出来的结论,之后便一直视若真理。
“啊啊对了,这个点应该有人来了,我去接待一下……”
最终还是帮人下了台阶,不过貌似并不是出于善意,而是一个警告?大概吧,转身出去后走了没多远便碰到了第一个“客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对方一下见人似乎很有礼貌的样子便也礼貌的笑了一下,随后忙不迭的回答人的问题,“我叫喻终绫,是舞会的主办方,请问可以出示你的邀请函吗?”
依稀记得邀请名单上并没有这样一个人。
“大概有是那些不怕死的侦探吧”这样想着试探性的回答,“舞会啊……八点半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看,虽然看起来和自己年龄相仿,但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呢,这样想着后,突然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似乎这有自己才能听懂的话语,“小孩子啊……都喜欢扮家家……毕竟我们都是同样愚蠢的人啊……”嘴角虽是上扬着,可吐出的话语却没有一丝温度,不禁令人战栗。
吸吸刚刚在回忆的思绪被人打断,皱了皱眉看向来人,却感受到来人有一股自己不喜欢的气息,那种气息让自己下意识的感到恐惧,想要逃避。眯起眼看清门口的人“切,是个人类啊…”小声嘟囔了一声,心里想着她一定不会察觉到自己的身份但内心还是驱使着自己快速离开这里。于是微笑的朝着来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下一秒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场
“我的天,哪位好心人跟我打招呼?”易秋泠用十分微妙的语气,然后咬着牙说。“在我快瞎了的时候啊?”
视线还不容易恢复了,连忙去找那个女声的来源。
因为啊。
闲着没事干四处找人的……
不就是鬼吗。
自己的嘴角也随之上扬。
不过呢,跟她谈谈也行。
易秋泠失去了目标所以在各种四处张望。当注意到一个穿着很想侦探的少女和一个小女孩的时候。
哎,我是不是还没给票呢。
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自己不也是进来了吗。
内心各种斗争,之后决定了什么。顺手拿了瓶鸡尾酒装作自己早就来了的样子。
向那名侦探小姐慢慢走去。
书珩走到走廊尽头便是舞会了,自己嫌弃这房子怎会如此大,不如自己的家,不过这种念头很快就被打消,顺手把自己头发绑成马尾辫,其中的白色头发实在抢眼,在头顶上随着辫子晃动,转过走廊后移步到楼梯,楼梯下面就是敞亮的厅堂,里面已经有一位少女,与其说是少女不如说是一位女鬼,自己刚准备下楼发现了另一位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女孩走过来,这个时间出来的大概只有自己这个受邀者才会出来,那么这个就是午宴主办方了吧?看着对方向自己靠来,自己先去“礼貌”的问好。
“您好,我是受邀参加舞会的人,请问您是舞宴主办方吗?”
略对少女礼貌问好并且行了一个标准的屈膝礼,无处不体现着礼貌,自己完成了问好动作后一面微笑一面整理一下自己头发后询问眼前的女孩。
“舞宴什么时候开始呢?”
自己已经开始默默整理线索,从厅堂中心坐着的鬼面目并不很欣喜,可以看出这位少女生前估计也是参加过舞宴但现在和主办方的关系有点僵持,自己或许可以从这里突破一下……默默蹙起了眉头后发现自己还在和别人交谈,整理好自己的心态后用眼睛看着这位比自己小的主办方。
情殇将一叠衣服放上衣柜,关上衣柜的门,心中在想着某件事情,慢慢的便走了,身体还在不断的往前走,前方的一个箱子,挡住了前路,一不小心绊倒了,在绊倒的同时突然想明白了那件事,却擦伤了手臂,旧伤和新伤叠加在一起,鲜血在不断的流出来,抚着手臂,从一件衣服上撕下衣布,包扎着伤口。
“最近,到底怎么了……”
慢慢地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来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镜子中反映出了现在狼狈的自己,但却毫不在乎。
情殇为了掩饰自己的伤口,穿上了白色的外衣,在黑暗之中反衬出一丝白色。
“最近,总是想到以前啊”自言自语,“要是他们还在还在该多好”心情慢慢复杂了起来。对着镜子面前的自己,如看陌生人,自己拼命的收住眼泪,可这是给谁看的呢?“但愿,这次不会再重复之前的事”变回原来冰冷的脸。
情殇撑着遮阳伞,走出舞会,来到了城市里,在旁人眼中是如此平凡的普通学生而已,但黑发和白肤,在强光之中显得如此无力,唯独在黑暗之中才能展现她的貌美。来到一个已不知来这多少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