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没有人来听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但是今天意外的看见有一个人在底下,但那又如何,演唱完毕的时候依旧习惯弯下了腰,说的千年不变的话语。
“谢谢大家捧场。”
毕竟本身公寓住户就不多,因此在酒吧里的人更加稀少,昏暗的角落散落着三三两两消愁的人,台上的歌手却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曲终了,殊情不自禁鼓了掌。
“唱的真好,可以点首歌么?”双腿交叠着,将桌上一只蔷薇递上台上的人。
零看向眼前的少年,“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歌曲吗?”听到那个少年的话语的时候,略微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下来。或许这就是本能吧。
殊仰头喝了口酒,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来首hgh点的摇滚吧。”托腮弯眸看着台上的人,“真的是职业歌手啊,真令人羡慕。”
“呵呵,职业歌手吗?”职业歌手,对零来说确实是十分的讽刺,不过为了生活又怎么可能会表达出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轻微的转了转身,略微弯下腰,“那么,请等候吧。”
“嗯,唱完了请你喝酒。”
殊笑着扬扬酒瓶,环顾四周看着这么多和自己同病相连的人,心情确实舒服了很多,又取了几瓶酒来独自闷闷地喝。
“那就谢谢了。”
零转过头去,扫视的一眼确实发现了更多的人来到了这里,这种感觉很妙,似乎不是有自己是这样,感觉很庆幸。
“嗯。”由于殊喝了太多酒,后劲上头开始感到有些不支,揉着额角等人的歌,然而歌没听到,反是自己很快就瘫在卡座沙发上睡着了。
零唱完却发现点歌人早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便拿起一个小毯子把她给盖上,便离开了。
林随于解剖台前连轴转了26个小时近乎筋疲力尽,以至于看到自己脚下影子液态般移动后半晌无法反应过来几乎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将眼镜摘下仔细擦擦才能够完全肯定——脚下的影子确实已经离自己而去,虽然疲惫但意志尚清醒,大脑叫嚣前方危险本能却直直追溯而去。
不知跟了那远去的影子多长时间,双腿却异的毫无疲倦甚至连一开始久站酸痛都消失,影子再次听话的回到自己脚下时正于一座似是公寓的楼房门前,鬼使差竟推开公寓大门迈进屋内。
放下手中疑似上个世纪的流行小说,夹上枚书前进继而小心翼翼将其插入书架生怕动作一大书页就会撕裂似的。
烟瘾大作刚掏出烟盒却瞅见书架另一侧一个像是学生的少女,咂了咂嘴将烟盒塞回口袋遂转身离开打算进酒吧里吞云吐雾,一开始对这吃人似的公寓还有畏惧之意现在以视作寻常之事,面对鲜血淋漓的场面倒也没受什么特别的刺激,反倒是对于一个月后即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血字有些期待。
火焰吞噬烟草深吸一口继而缓缓吐出看着烟雾缭绕,随着台上歌声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打着拍子轻哼,这么说来自己确实算个怪胎。
“你瞧,疯狂就像地心引力,所需要的只是轻轻一推。”
如果不是自己脑海中泛滥的医学常识,怎么还敢相信自己是个医生,是一个人。喻九殊看着周围一片怪景象,脑中莫名闪现那个影子。
“是我的影子么?”
下意识跟着那影子奔跑,想停下是却发现自己像是被迫跟着它,所以说,那个是真的自己。
思绪被音乐打乱,听着酒吧内震得热闹的音乐,意识却并不允许融入。婉拒几杯递来的酒,看了眼周围沉迷的人。抚了抚额头自言自语,拿了杯白水放在眼前摇晃,“我还想出去,是吧?”
晨和大多数人一样是一个无业游民。
明明不想这样,但是社会又不得不让我这样生活下去,吃着老人的钱生活,或许已经成为了常态,这一天我就来到了街上去寻找去游荡,突然感觉底下的影子消失不见了,眼睛去寻找的时候腿不自觉的走动了起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终成为了跑,停了下去的时候看到了公寓,那个公寓绝对是我以后的噩梦。
两个月后,在见惯的所有的死亡后,从最初的呕吐到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了,那种感觉很不好,相反,对一个月后的任务感到了一些恐慌,但是恐慌之下,隐隐约约有一些期待。因为无聊来到了一个酒吧,看到酒吧里头零零散散的有了几人,现在角落里头喝起了酒。
沈长安结束了鉴定之后因为精状态不好的原因被上司特例放了几天假。呼出口气脱下身上那身白大褂走到地下车库开车打算去医院看母亲的情况。
开了车锁无意中瞥了眼地面,发现自己脚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还想着继续开车门上车。一只脚都跨进了车里,才意识到自己脚下没有影子。甩开了脑子里那些关于自己以前听同事说的那些鬼故事,环顾四周在靠近电梯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影子,急忙追过去却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它进了电梯去了一楼。焦急的等着电梯下来,到了一楼发现那个影子在门口待着似乎是在等自己。脑子里在那一瞬间想出了许多阴谋论,不过看着影子跑出去还是急匆匆的跟了上去想要把影子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