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阮清釉想,如果她当时心再硬一点,她和傅景辞,是不是就不会凭白错过了这么多年。
她没有正面同傅景辞提分手,她和他原先就没正式说过在一起,顶多不过是你情我愿的炮友关系而已。
考完试的下午,阮清釉就去了乡下外婆家。
因为谁,她心里清楚。
她在周楠那里听说了傅景辞在到处找她,疯了一般没日没夜守在她家门口,任凭周楠怎么劝都不肯走。
毕业后,之前两人同班的班长举行了一次聚会,傅景辞以为她会去,可当他去了之后,别说阮清釉的这个人,就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他躲在角落里,冷着脸喝酒,全程一言不发,任凭周遭的热闹,都同他无关。
毕业了,就注定以后很少会见面,有许多女同学背地里暗恋傅景辞,想来告白,目光触及他冰冷的色后,又退却了。
只有谭敏是个例外,她不甘心,自己喜欢了这么久,她最近听说傅景辞在找阮清釉,可是那又怎样,他们没有在一起,不是吗?
她知道,现在再不说出口的话,恐怕以后就不会有机会了。
谭敏倒了一杯啤酒,喝几口壮壮胆,
走到傅景辞旁边坐下。
她目光假意看向面前大屏幕的歌词上,可心都在傅景辞身上贴着,等了好一会,身旁没有动静。
她忍不住扭头去看他,只见他低头,眼睛专注地盯着手机,情今晚难得柔和。
只是……过了一会,他又猛地将手机扣在沙发扶手上,胸口急促喘着气,侧脸绷紧,脸色难看。
谭敏立马转身关心他,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他额头上,却被他很快拍开。
她抬眼,视线与他相触,他眼里像淬了冰,脸色阴沉。
“谁允许你碰我了?”
谭敏被他冰冷的目光一刺,她眼底发酸,咬着唇,愈显楚楚可怜,她急忙解释道:“我见你不太舒服,只是想看下你是不是生病了。”
傅景辞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苦涩冰凉的液体从喉咙流进去,降了不少火气,有些顺着嘴角滑进衣服里,他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