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缓了会,才觉得腿没那么酸,总算恢复点力气。
她起身,背对着傅景辞跪坐在他左侧,她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因是有弹性的裤子,没两下就被她给脱下。
她没有犹豫,继续把傅景辞的内裤用力扯了下去,阴茎挣脱束缚,伴随着热意弹出来,马眼处有几丝精液流出,肉棒上的卷毛被打湿。
她好地拿指尖在龟头上点了下,手指上有湿滑的液体,她放到嘴边,舌尖伸出舔了舔。
并不好吃,阮清釉皱了下脸。
她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只剩内衣和内裤,两颗浑圆饱满的胸部即使挤在圆形的衣料里,也很难令人忽视。
她嫌穿着内衣勒得不舒服,没一会也一并脱下,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内裤还穿在身上。
视线里的乳房又白又嫩,像极了一块白豆腐,乳尖上的两点殷红引着人采摘。
她的双乳此时没人逗弄,还是软软的两团。
从傅景辞的角度看过去,阮清釉的大腿内侧已经湿了,内裤包裹的小穴被从中间压出一条肉缝。
她迫不及待地坐上去,这一次不再是隔着衣服,而是真切地看得见。
傅景辞的阴茎早就勃起,他平躺着,又硬又粗长的一根,在两腿的黑色丛林脸狰狞又可怖地挺翘着。
可偏偏是这么一根又丑又可怕的东西,就能让她死在他身上。
穴口隐隐发烫,阮清釉慢慢往下坐,她的内裤又薄又湿,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小穴刚戳到肉棒,内裤卡在肉缝里,研磨着壁口。
“嗯……”
她哼了声,抬臀一上一下的戳刺着,铃口每一下进去都顶在肉缝口的阴蒂上。
阮清釉脊椎骨酥麻,她抓着傅景辞的手腕,握着他的手放在乳头上揉捏,身下不止解了痒,就连乳肉都舒服得不行。
“啊嗯,我在肏傅景辞。”
“好硬好大的肉棒,唔……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