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什么,只是用嘴舔,下面就好痒好湿……
她晃动着头部含弄没几下就吐了出来,改为亲吻和舔舐,唇瓣因为柱身磨蹭变得嫣红,口腔内仍旧是男人腥臊的体味。
“婉卿姐,还要,不够。”钟钰没有得到满足,求着。
“想要啊。”纪婉卿闷笑,她用力吮吸,在男人意乱情迷时,用上了牙齿。
硬质的物什磕碰敏感,钟钰终于如她所冀望的开始呼疼。
“就是要你疼。”纪婉卿没有心软,不曾收起教训他的恶劣心思,牙齿来回刮蹭阴茎。
不甚温柔的口交带来的是成倍的快感,钟钰手臂肌肉暴起,他在忍,更是在享受,只要是纪婉卿施加于他的,全部甘之若饴。
渐渐地,纪婉卿扶在男人大腿上的手撑不住了,嘴巴也因为过度的开合发酸,索性用下巴抵着龟头,小憩休息片刻,她再度问道:“阿钰,想出答案了吗?”
“想不出,婉卿姐告诉,会听话。”疼痛和抚慰同时撤走,钟钰流露出茫然。
大型犬讨好主人乞求一点点餐食时,会用脑袋去蹭,而他则是笨拙地挺胯用鸡巴去磨蹭女人的脸。
上面的嘴吃得太够,阴道嫉妒地直流水,纪婉卿想,要等自家孩子开窍,怕是不知道得多久,她决定退一步,公布答案。
“阿钰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弄疼、弄伤。”纪婉卿起身,重新爬上男人的身体,用屁股贴着龟头,硕大顶开阴唇刮过阴蒂,她发出呜咽,“你自己也不行。”
“听懂了吗?”眼里全是泪水,纪婉卿看不清钟钰的情,却能感到他身躯陡然僵硬,鸡巴不由往外退出些,“说话。”
“懂了。”钟钰眼里有光转瞬即逝。
“懂什么了,复述。”纪婉卿勾着他下巴,调教引导。
“阿钰是婉卿姐的,不能弄疼,弄伤,自己也不行。”男人说得很慢,像是宣誓效忠的誓言。
这才乖,纪婉卿在心里笑起来,微微抬起下颌,唇边笑容浅浅,“现在,准许你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