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思没在他话里,一直随声附和,眼睛瞄着电视,用字幕看《花千骨》。
忽然他朝电视一比划,指着一个蜀山女弟子说:“这妞我睡过。”
“哦。”我还能说啥。
“其实她是我前女友。”
“哦?”
“我第一次做男一还是借她力,从那以后我就都是男一,可都是烂剧。”
哎呀,好像有瓜吃!
“她把我介绍给一个制片,说只要潜我一下,新戏男主就是我。”
“那你去了?”我化身为猹。
“去了,到了才知道,制片人是男的。”
我没敢往下问,大胆猜测,乐子肯定是被男制片潜规则了,否则何来“从那以后都是男一”,怕不是他成了那位制片的专属男一,且这“男一”到底指哪个“1”,也有得琢磨。
一篇bl小黄文此刻在我脑中已完成大纲:心怀演员梦的男孩为实现梦想委屈求全做制片人男宠,受尽屈辱,可能还被当做商品拿去交易。
生容易,活容易,连在一起就不容易。我也是,他更是,怀揣梦想生活又向梦想努力,别管什么方式方法,都挺难的。
乐子跟一个可谓萍水相逢、一“啪”两散的女人诉衷肠,怕是平时根本没人听他说这些。
听他两片薄唇叭叭完,叹着气一搂额发,额头到鼻尖线条漂亮又完整地露在我眼前,低垂的长睫毛让人恻隐之心爆棚,我抬手抱着他拍拍,说声:“辛苦喽。”
再咋说我也是服务行业,不能忘了职责,哄好客户的身体是必须的,哄好心是赠品。
身体接触已t,按常规发展乐子该跟我动手动脚了,不然叫我来干嘛,光唠嗑啊,那也贵了点吧。我倒不在乎这单是个素局子,素局我省事儿,可放这么个秀色可餐的东西在眼前不吃一口,不是我风格。
敌不动,那我就动,就当他没招嫖经验不知如何下手好了,放着我来!
心里召唤梁静茹唱首《勇气》,壮了壮胆后,我蹬掉高跟鞋,翻身一分腿,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拿腿间肉试探他大小,一手环后颈一手扳着他下颌,让他抬头面向我,小声问他:“我主动点你不反感吧?”
乐子摇头,我胆儿更肥!
往他身上又贴了贴,把他下巴又扬高一点,再问他:“能亲么?”
他反问一句话好悬把我气炸!
“你身上没摄像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