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温暖的手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拨开湿淋淋的两片阴唇,阴核已经颤颤巍巍的伸出头,窄小肉缝不住的蠕动吐水,浑然天成的美好,视线落在濡湿的一块上,眸色更深,“湿透了呢~”
喉头攒动,被美色迷惑了心智,他的唇舌滑过大腿的内侧,留下一脸串属于他的印记,引来她一阵战栗,“林渊,停下来…嗯嗯…停…我这两天危险期…”
“真要停?女施主,肉体布施一下?我这是能停下来的样子?”
再不纾解,只怕爆体而亡,直起身自顾脱了衣服,扶手架上摸出一盒套,慢条斯理的拆包装戴上,深凹的人鱼线下的毛发里粗壮深红的一根直挺挺的翘着,被薄薄的橡胶束缚,怒涨得吓人,“想不想它?”
那么狰狞丑陋的东西,谁要去想。
叶雨时心跳急促,大口的喘息着说:“你…你什么时候…”
“你说套?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去超市?”林渊轻笑,看她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放低声音去诱哄她,“乖,听话,让我进去,今天我会慢一点~”
慢到底什么意思,叶雨时很快就知道了。
将她汗湿而略显凌乱的发拨向一侧,一双莹白的美腿挂腰上,扶住自己快要爆涨的欲望对准泛滥泥泞的花缝蹭了两下,缓慢而坚定,沉下腰一寸寸往下放去挤开她如蚌壳般紧闭的身体,速度非常慢,碾平她的每一寸皱褶湿润。窄小的花道抗拒排斥着异物的入侵,蠕动着,推挤着,过程几近煎熬,但是他不急,卯足劲的折磨她,他要她哭,要她闹,要她求饶。
叶雨时几乎要溺死在这似刀刮似火烤的煎熬里,难耐到近乎呻吟,双颊潮红,饥渴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世间万物,恩宠荣辱,在此刻都失去了意义,结合密实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性器形状,带着灼热的热度,前端被填满,可深处依旧空虚。宁愿他像以前一样直奔结果,被狠狠的贯穿,被强悍的撑裂和饱胀的填塞,酣畅淋漓的抵死缠绵,也好过他拿温水煮她。
又舍不得一晌贪欢。
难耐的要抬臀去迎合,被他制住,抓住她乱蹬的腿挂在肩上,“想要吗?”近乎残忍的发问。
汗水从他的额上滑下,滴到高耸的乳间,又被黏湿挤压在一起,身体一阵热一阵凉,呻吟着,“想要,林渊…林渊…给我,给我…”
“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我要…给我…”她早已被他调教成专属他的荡妇,像饥渴的沙漠旅人,唯有被他贯穿填满才只最终的归宿,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双手捧了她的臀,终于给她利落的致命一击,抽出,再尽根没入,誓要撞碎小径深处花蕊一朵,耻骨相接的地方发出短促淫糜的声响,操纵着粗壮性器在她体内翻搅,三两天没碰,里面又湿又热勒得要命,差点一泻千里,低咒一声,“妈的!怎么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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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错,我设置成自动发送,结果点错了这章安静的躺在草稿箱里。又因为我今天接了个活,几个长辈来旅游,下午有半天的空闲时间自由活动,但是一句话不会说,只能陪着购物退税吃饭,还遇上地铁延迟,这个点刚回到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