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只让我煮晚餐。」
「那是因为你还要操持苏记食补,怕你累坏了。」
「真的吗?」姚双凤坐在苏碧痕腿上,苏碧痕的头比她低一些,下垂眼往上仰望着她,眼眶湿濡,看得她心都快化了。
「是真的~~你本来早上起床,除了要清洗土虱、准备开店,还要料理早餐,现在有莫儒孟,你可以多睡一会儿,起来就有得吃了。中午时段也让苏记食补的厨师包办了,这样你就不必赶回家做饭,可以多歇息一会儿,都是为了你着想啊!」
苏碧痕低头,思考了一阵子,抬头又说:「他们父子常喝你的奶。」
姚双凤被他逗笑了:「那有什么?奶就一直溢,也不是我想停就能停的。」
「唔……今早……您有让他们喝奶吗?」
「今天……好像还没有呢……」
听完姚双凤这样说,苏碧痕就去解她的腰带,拨开衣衫,对着乳儿就是一阵吸。
姚双凤静静的让他吸奶,顿时有种奶孩子的错觉。
吸了几口,苏碧痕轻拢着奶子,眼睛也直盯着奶子:「之前您从折柳院回来,乳儿都被掐青了……」
「那次真的是不小心……」姚双凤想起──莫儒孟在身后挤奶给双胞胎喷得满脸的那次。
「也许我在那时便对他心有芥蒂了吧……」
「后来也没有再发生了呀……」姚双凤继续安抚。
苏碧痕转头吸另一只奶,过了一会儿又道:「他还在手帕上绣稻叶!」他边挤奶边说。
姚双凤有点吃疼,皱着眉头说:「绣稻叶怎么了吗?」
「我绣的两支稻穗,象徵的是我与妻主。」他看向姚双凤:「但他却绣上稻叶……」
姚双凤丈二金刚摸不着后脑,不知苏碧痕介意什么。
「妻主一定觉得碧痕小鼻子小眼睛……」
「才不呢!碧痕的眼睛这么大、睫毛这么长、这么浓密这么漂亮,鼻樑也又直又挺,好看极了。」
「妻主净调戏人家……」
「真的真的,我觉得碧痕好好看呀!」
苏碧痕替她穿好了衣服,仍旧抱着她。
姚双凤不知要如何哄了,半响过后她说:「那你希望我以后如何对待儒孟?」
他把脸埋在姚双凤身上:「我不知道……我不敢说、我不能说……」
停了几息后又道:「妻主以后与他欢好别让我知晓吧……拜託……」
她抱着苏碧痕的头很是无奈,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再也不碰莫儒孟,尤其是认清自己喜欢莫儒孟之后。
如果原本毫无接触,各自生份,也就算了,然而一旦尝过美味,再戒可就难了。
苏碧痕对着姚双凤懺悔:「碧痕以为、以为自己可以不嫉妒,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宽容大度……但是,碧痕真的心悦妻主,想到妻主与他人欢好,碧痕便心如刀割……碧痕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的……」
苏碧痕之前的确是那样对姚双凤说的,姚双凤也信了。但果然,是人,多少都有佔有慾的,谁又能宽心看着自己的爱人与其他人欢好呢?姚双凤又想找夏景讨教了,她是不是该多认识几个女性朋友呢?不知道其他女人都如何处理后宅男人?
姚双凤抱着苏碧痕的头,安抚说:「好……我答应你……以后如果与他欢好,必不会让你知晓……」她觉得这不是个解决办法,但一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
「对不起妻主,碧痕真的很坏,想当初能有妻主已是万幸,碧痕真心想做一个良夫贤婿,谁知才不到一年,碧痕就贪心奢求了,碧痕不该妨碍妻主、影响妻主,但是、但是……」苏碧痕说不出话,只是抱着她,无声的哭泣,不时抽噎。
姚双凤想了想,慢慢的说:「没关係的碧痕,你是第一次当夫郎嘛!才刚开始而已,对自己的要求不用那么高的呀!你能跟我说这些,我很高兴。」
苏碧痕啜泣了一阵,把头埋在她胸前,吶吶道:「都是妻主太好了,把人家宠坏了……」
「哟?怪上我了?对你好不行吗?」姚双凤气笑。
「嗯……妻主对碧痕坏些,让碧痕知道自己只是夫侍,没有资格干预妻主要宠爱谁,这样碧痕才不会有不该有的念想。」
姚双凤仔细思考了一阵子,认为苏碧痕说得有道理,这个世界似乎就是应该这样。
她感受着身前的男人慢慢平静,才开口:「我知道了,当妻主的责任就交给我吧!你只是夫侍,如果吃醋了,如今天这般同我闹闹小脾气也是可以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不误了家中和谐,在房里你儘管跟我闹,我都宠着你,行吗?」
这番话说完,苏碧痕抬头看她,半晌说不出话,之后又流露出如同浸了蜜糖般的眼看她:「妻主总是比碧痕想得更好,碧痕都听妻主的,如果碧痕不听话了,请妻主要责罚碧痕、好好管教碧痕。」年轻的中东男模脸笑开,明明外面是阴冷的冬日,房中却彷彿有着一座大型柴油炉,映得姚双凤暖烘烘的。
姚双凤呆愣于美色之中:「那你不乖时要如何责罚你呢?」
苏碧痕收敛下頷,抿起嘴唇,双眼巴巴的望着她,眼眶还没乾透,眼周有些红肿,凝视她一会儿才道:「妻主……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