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伤口,即便宫崎什么都不说,福泽谕吉也能够明白。
毕竟是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之间算是对立的派别,彼此之间互相了解是很正常的。特别是港黑的下层人员众多,想要打听港黑内部的一些普通刑法也并不困难。
像是这样特质的鞭痕,以福泽谕吉的身份想要看出来并不是难事。
宫崎在脱下衣服,露出伤口的时候就做好了福泽谕吉会知道他现在身份的后果。
不过福泽谕吉不说,宫崎也就不打算提。
福泽谕吉收拾好了那些伤药,转过头来看宫崎自己缠绷带不太方便的样子,于是审过手去,主动的帮他将最后一点缠好。
宫崎张着手任由银发男人的动作,仰着下巴,低垂着目光看他的情。
在男人完成手上的动作,正打算将手收回去的时候,宫崎伸出手,握住了福泽谕吉的手腕。
“噗通”一声,宫崎佑树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吻了下去。
“唔……”
宫崎佑树眨了眨眼,福泽谕吉微微皱着眉头,双眼半睁,很是清明,虽然没有推开他,但是那双眼睛里也完全没有情.欲。
他按着福泽谕吉的手腕,慢慢的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抬起身舔过了唇边的痕迹,“怎么?不做吗?”
福泽谕吉坐起身,宫崎顺势的松开了手,坐在他的腿上伸手用手背擦过了唇角。
宫崎叹了口气,无奈道:“想说什么?”
福泽谕吉皱着眉头,很是严肃的看着他,问:“四年前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就走了?”那语气一点儿也不想是在问留下一封信就跑了的男友,而是像质问闹脾气的后辈,充满了长辈的威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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