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打扰他,无声地走到沐浴台旁,更换香炉的内胆。
揭盖时,动作稍有疏忽,发出轻微声响。
“为何不报?”威严的声音乍起。
我赶忙放下炉盖,冲着池子那边跪下,额头磕地:“恐惊扰了皇上休憩。”
皇上并未追究:“抬起头来。”
他只让我抬头,未让我平身。所以我只得保持原样姿势,缓缓抬头。垂着眼帘,不能去直视对方。
“唔……”我听见些水花声,他似乎在池中有轻微动作,然后道,“过来伺候。”
“是。”我端起沐浴台上的毛巾,在水池边跪下,想给他擦身。
皇上却拿手背挡下我手中物什:“朕说的不是这个伺候。”
“嗯?”我不解。
他比我以为的和善,也比我以为的更有耐心,尽管面对他,我的双手都有些发颤。
“拖拖拉拉的如何服侍?”皇上侧过头,抬指一点我并不宽大的袖子。
宫女装束与主子们不同,为了方便干活,袖口多收的比较窄短,不存在拖拉的事。宫装更与宫外不同,外衫脱掉便是抹胸,抹胸之下,再无他物。
见我刹那间没有动作,皇上皱起不悦的眉。我只能赶忙宽衣,再拿起毛巾跪坐:“奴婢失职。”
还没等我碰到他的肩膀,下一秒,皇上再度出手。
我来不及反应,跌入这水池当中,浑身湿透,身体的起伏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给他。
“沈卿的眼光向来是绝佳……”粗砺的手掌从我的肩头滑到胸口,抹胸被一把撤下,不受控制的两团绵软跳跃出来。
溅到我脸上的水花在下巴处聚集,滴落,我只觉得胸上一凉。
我记得,摄政王爷,姓沈。
来不及思考那么多,皇上把住我的浑圆揉捏。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我丧失所有抵抗力,跌入他臂弯中。皇上对我这样的投怀送抱大为喜悦,俯身吸住我的奶尖,津津有味的嘬弄下,那东西很快变为通红,娇俏挺立,这让他吸吮得更加用力。
我无力地扶着他的肩膀,做不到迎合,却也不能够拒绝。
身份的悬殊,哪怕心中有多般复杂的思绪,实际上我只能选择承受。
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抚摸,承受我被他撩拨起的情动。
我闭上眼不去面对当下所发生的一切,更将身体上的体验无限放大,他湿濡的舌在我的胸尖来回舔舐,时不时抵住顶端按压,或改为用牙齿轻咬。略带刺痛的拉扯,让我的触感越来越虚幻。
从来到这里开始,那些细微处若有若无的怪异感终于得到印证。
从头至尾,在他人眼中,我便不是以宫女的身份来的,而是贡品。
王爷献于皇上的贡品。
这便是我这具身子更大的用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