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在责怪自己?
自己的那些话又变成了一道道沉重的镣铐把她拴着。
所以她才会对自己产生那种感情,她是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是分不清那其实是愧疚。
玫殷想到这里,心里却不曾松了一口气,她希望爱斯特尔是搞错了感情,可是她又害怕爱斯特尔搞错了感情。
“该死的,玫殷!你说话!”
哈丽特见玫殷一直不吭声,更加猜不透这个人在想些什么,她放下手里的茶具,恼羞成怒地吼道:“我看你就是禁欲太久了,不知道什么才是lph真正的需求!”
房间里,汉娜放下爱斯特尔的衣摆说:“好啦,爱斯特尔,伤疤都掉的差不多了,就是新生的肉有点色差,你恢复能力很棒诶。”
“那就差不多了,这两个星期麻烦你了,汉娜。”爱斯特尔说。
“那个呢?”
“什么?”
“你和玫殷将军啊!拿下了吗?”
“哈哈,你在想什么,哪儿有那么快,这两周我们一直相敬如宾的。”
“你发情期什么时候啊。”
爱斯特尔脑子转了一圈,凑过去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句。
“啊!那这个月?”
“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的伤也没有好,我自己打的抑制剂。”
“那下个月?”
爱斯特尔被她反问一下呛住了。
她掩盖尴尬,咳嗽了两声,“是你想的那样……”
汉娜戏谑的眼在爱斯特尔身上逡巡,爱斯特尔害羞的捂住脸反问:“那你呢!你们还没有深入交流吗?”
汉娜想了下门外的那个呆瓜,一脸无奈。
“我教你……”
爱斯特尔凑过去传授起了经验。
过了许久,爱斯特尔房间门终于打开了,阿丽亚一个人在外面快无聊死了。
“那我送送你们吧,之后不用专门过来给我换药了。我好的差不多了。”这话是和阿丽亚说的。
她们叁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到门外,刚刚好听见了哈丽特那句好笑又荒唐的话。
阿丽亚看了一眼面色变黑的爱斯特尔,在心里感叹哈丽特将军也是性情中人的同时,默默捏了一把冷汗。
玫殷os:我也才禁欲不到一个月……